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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工部尚书走了,沈重檐探头问:“太子如此对他,他竟毫无怨言?”
被耽搁一遭,奚空青本还担心沈重檐身体的是否会更不适,没想到沈重檐竟恢复了些精神,还一脸好奇打听旁人。
果然人的本质就是吃瓜吗?
奚空青一时哭笑不得,但还是解释道:“那位陈大人出身破落商户,靠入赘太子母家表姐,依附太子才改换了良籍,得来如今身份。”
沈重檐恍然:“原来是凤凰男啊。”
“但那位陈大人确实有才干,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奚空青遗憾不已,但随即想到自己面前的沈重檐,小小年纪便比之那工部尚书的能力还要强上许多,很快将人抛之脑后,与沈重檐说:
“起风天寒,沈姑娘先随我到马车里避避风吧,其他有什么想问的,到车上再说也不迟。”
有刚刚奚空青在奚羿面前为她出头揭穿二房那遭,沈重檐对奚空青的观感好上许多,
又记起这位大兴三皇子似乎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而穿越之前,沈重檐已经三十六了,比他年长不少,便安心将人看做晚辈。
长辈与晚辈之间,便不谈什么男女大防了,至于礼制,奚空青这个皇子都不介意,她瞎操什么心——有车就蹭呗。
于是沈重檐便点了头,上了奚空青的马车。
出于专业习惯,沈重檐下意识以目测量马车尺寸。
奚空青的马车规制很高,高约一丈,宽度与深度皆有三尺,足足需五匹马拉动,比今日接她入宫的马车大上三倍有余,几乎要赶上皇太子的马车规制了。
车身倒是朴素,并未镶金嵌玉,只雕绘了精美花纹,但车内铺着柔软的毯子,貂皮软枕在卧,楠木小桌上摆着精致茶点,名贵瓷瓶内插了只早梅,俨然一方舒坦小世界。
刚分完家今夜可能要露宿街头的沈重檐:……这就是古代宝马吗。
待入马车坐下,奚空青取下车壁上挂着的狐氅,并一铜制雕花捧炉递与沈重檐。
虽此两样东西在这初冬时节用来有些夸张了,但沈重檐本就畏寒,便谢过了奚空青,并未推拒。
奚空青看沈重檐抱着捧炉、拢着氅衣,只一小会儿功夫,苍白面上便有了些气色,安下心来。
沈重檐虽然还因睡眠不足而头疼着,却的确感觉舒服了许多,然而马车未驶出多远,她却忽的想到了一个问题:“殿下的马车这般大,怕是驶不进市东吧?”
驶进去当然是可以,但以市东道路的宽度,掉头的话肯定困难。
奚空青听出沈重檐委婉的提醒,沉吟片刻,突然问:“沈姑娘,你还要回沈家吗?”
沈重檐不解:“殿下这是何意?”
“你既已分出沈家,何必再回去?你在众人面前下了你祖父颜面,夺了二房不择手段也想得到的工程,此时回去,必遭他们刁难。”
“小鬼最难缠,再者剔脉离宗带不走分毫家产,这是我朝规矩。”奚空青建议道:“不若直接置办宅地,省去今日他们再于你眼前碍眼。”
沈重檐闻言眉头微挑,唇边挂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奚空青这是把她给查了个底朝天啊,什么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沈重檐心中升起戒备,但她确实不想再看到沈家那一群人了,对奚空青的建议十分心动。
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是:她没有钱。
不仅她没有,整个长房都没有。
自那年朱雀天街被淹,长房自己出钱出力救助蒙难者屋舍,贤名却落于沈老太爷和二房之后,在沈老太爷的默许之下,二房气焰更加嚣张,开始明目张胆抢夺长房的工程。
沈父独木难支,从前的亏空加上接不到工程,如今整个长房已穷得要解散手下工程队了。
想到这些,沈重檐的头便更疼了。
这种时候,常年身居领导高位的奚空青深谙雪中送炭之道,立刻为自己的新员工送上福利:
“京城东北角有我的一处私宅,闲置已久,沈姑娘若是不嫌弃,在尚未找到自己合意的宅院买下前,可以先住在那儿。”
沈重檐闻言一顿,讶异看向奚空青。
奚空青查了她个清楚,她可是也打听过奚空青,如果她没有记错,奚空青的皇子府也在京城东北角。
沈重檐知道奚空青想拉拢她,对奚空青要送宅子与她住这件事本身并不惊讶,只是堂堂皇子不可能只有这么一处闲置私宅。
奚空青为何单单指了离他府邸最近的那户与自己,这是打的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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