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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霞回到马车时,发现沈重檐正窝在马车最里头的貂皮软枕中,抱着捧炉靠着车壁闭目歇息,不知道是否睡着了。
轻手轻脚上车,蓟霞将滑落的厚衾重新给沈重檐盖至肩头。
正这时,沈重檐睁开了眼睛,神色清明问:“阿霞,你们谈完了?”
“嗯。”蓟霞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好一会儿,蓟霞才深呼了口气,十分郑重与沈重檐说:“檐儿,谢谢你和殿下这么关照我。”
沈重檐微微坐直起身,听蓟霞将她与奚空青的谈话内容一五一十道出。
“从前我总以为,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薄厚,是以时间长短来衡量的,可经历了与阮知的事后,才明白并非如此——我错得离谱。”
“世间多有白首如新之人。”沈重檐劝慰道:“阿霞,无论如何,在阮编撰之事上,你都没有丝毫错处。”
蓟霞对沈重檐露出了一个很复杂的笑容:“檐儿,若不是认识了你,我都不知道原来当我闯祸了之后,会有不受到责骂,第一时间就有人为我站出来讨要公道的时候。”
这是说的她与官匠起争执那件事?
沈重檐听得眉头微蹙,她不过是站出来维护朋友罢了,如此小的一件事,就值得蓟霞如此感怀,那她从前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还有殿下……其实我一直都可怵他了。”
提起奚空青,蓟霞表情尴尬,“毕竟他出身那么高,我这种乡下来的泥腿子,就怕哪天触了他霉头,惹他不快,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说到这里,蓟霞往沈重檐身侧坐近了些,牵起她的手认真说:“我知道殿下其实是看在檐儿你的面子上,才会特意对我说那些话,但是我听进去了!檐儿你放心,我会振作起来的!”
沈重檐轻笑摇了摇头,奚空青何其精明,只会做对他有利的事,若不是蓟霞有能力、有潜力,他也不会如此上心。
但……脑海中浮现今日奚空青望她时担忧的眼神,与离去时稍显落拓的背影,沈重檐已至嘴边想要纠正蓟霞的话又咽了回去。
也许他也有那么一分真心呢?
最终沈重檐还是什么也没说,只回握蓟霞的手,鼓励道:“听进去了就好。阿霞,今后我们便一起努力,登临高山,俯瞰日月,比阮编撰走得更远。”
蓟霞咧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嗯!”
沈重檐被蓟霞的笑容所感染,心头的郁结霎时松动了些。
或许在大兴这个封建的朝代里,无人能成为朝霞,但只要能带着多一人迎朝霞而去,终有一日,曙光必会降临吧。
沈重檐回以一笑。
-
申时一刻,皇寺工程队伍整队再次启程,只是凤栖原的这一段路少有人至,路面土工不佳,颠簸非常。
沈重檐被颠得难受,恹恹窝在貂皮软枕中,用厚衾盖住了头硬挨。
就连五大三粗的蓟霞都有点遭不住这颠簸,掀帘出了马车透风。
一坐到马车头,蓟霞就看到前头的工部尚书扶着车门,在他马车头吐得昏天黑地。
蓟霞替了驾车侍卫的活,让侍卫把沈重檐晕车的事儿告诉队伍领头的奚空青。
没多久,侍卫就领了匹马回来。
蓟霞把沈重檐从貂皮软枕厚衾窝里刨了出来,又非常有眼力见的,趁着沈重檐精神不济这当口,把一直被冷落在一旁的狐白裘风帽斗篷给沈重檐套上了。
——这样也算是完成了奚空青让她劝沈重檐收下斗篷的要求了吧?
沈重檐迷糊间正要低头看蓟霞给自己套上了什么衣服时,蓟霞忽道:“檐儿,殿下送了匹马过来,我带你出去骑会儿马,吹吹风透气吧,这样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被蓟霞的话引去视线,沈重檐就这么被忽悠过去了。
等吹了风清醒后回神,沈重檐才发现自己身上披着那件奚空青送她的狐白裘斗篷,怪不得逆着寒风骑马时还那么暖和。
但是如此一来,穿过了的衣服,她还怎么好意思再还给奚空青。
待越过凤栖原,又续行几里后,队伍抵达韦曲时,路面才平坦。
沈重檐回到马车里,靠窗瞪了眼骑马行在马车一侧的蓟霞,“阿霞,你胳膊肘往外拐?”
蓟霞心虚的当没听见,策马飞奔向前,离开了沈重檐马车边。
不多时,又见蓟霞折了回来,从窗边递进来了一个小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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