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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京淮勾唇低哂:“时总想要什么?”
时屿神色淡然地看向他,雾气缭绕,那颀长白皙的脖颈染着一层烟粉,脸庞也被热气蒸腾到像一只熟桃。
湖面之下,他抬起手掌,纤细的指节轻轻按在段京淮的腹肌上。
瓷白的骨节与紧绷的浅麦色腹肌形成强烈的反差,一阵酥麻沿着时屿所触碰的地方,朝着四肢百骸延伸。
段京淮眸色炙热了几分,他伸手,掌心覆盖那只手上。
时屿歪着头,掀起的眸中流露出几分无辜的神色:“我要什么,段总就会给?”
段京淮眉梢微挑,姿态散漫地点了下头。
时屿挣了挣段京淮的手,指腹沿着他腹肌线条往上轻抚,似有若无的触碰像是带了电一般,处处撩拨着他的神经。
“可段总家里那位,让您一掷千金买下所有拍品的‘爱人’,不知道答不答应?”
他眼尾微扬,头稍侧着,分明是高冷又倨傲的神色,却隐隐透着一种清绝的性感。
——故作偷情的剧本。
段京淮太阳穴的神经猛跳了下,似是没想到时屿玩这般勾人的戏码,连呼吸都恍然漏了一拍。
他掌心紧贴在时屿腰后,稍微用力,静谧的池水再次撩起水纹,时屿被他压入怀里,两道体温相触。
段京淮眉间似笑非笑,那痞气的模样渣的明明白白,陪着他往下演:“不用理会他,只要是时总要的,我都能给。”
庭院中央栽种着一株海棠,花色艳丽,成团的雾气从枝干上栖息,模糊了本身的颜色。
时屿的睫被刚才溅起的水花沾湿,清冷的脸又漂亮了几分。
他剜了段京淮一眼,一手推着他的胸膛,一手挣开他禁箍的手臂。
声线仍旧冷冷的,人正儿八经道:“段总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嗯?”段京淮玩世不恭地稍侧着头,手却伸出去叩住他精致的下颌,倏一抬高,“那是什么意思?”
时屿语气凉薄,慢条斯理道:“不过是泡个温泉而已,麻烦段总认清自己的身份,别忘了你是有家庭的人。”
他说着,抬手抓住段京淮捏着他下巴的手,那温热的指腹紧贴着男人的掌骨,看似是在往下拉,可并没有用力。
段京淮勾了勾唇,另外一只手空闲的手,也不老实地顺着时屿的脊线下滑,所触之处皆是烫意:“可时总刚才的举动,难道不是可以理解为,勾引?”
“胡说八道。”
时屿的头被迫仰着,他轻嗤一声,唇角虚勾起一个挑衅地笑:“分明是段总约我来顶楼泡温泉,现在又要把这种‘罪名’栽赃给我,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
那丰润的唇一张一合,诱人至极,看的段京淮喉咙划过一丝不适的烧灼感。
人不能吃,还要跟他演戏玩闹。
他眸色暗了暗,倏地松开时屿的下颌,又将他的两只手捞到自己的肩膀上挂着,搂住纤细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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