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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安平把人拖到大门口,吃瓜群众自动让出一条道,他直接把人拎到路口拐弯处,大吼一声:“滚。”
颜安平这一嗓子把媒婆吓了个哆嗦,双腿打颤,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围观群众说啥的都有,有说红喜活该的,有说这下可把大名鼎鼎的媒婆红喜得罪了,以后别说颜家,整个生产队的适龄青年都不好找对象。
颜安平挥了挥拳头,喝了一声:“有啥热闹可看的,都别在我家门口呆着。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打我妹妹主意。”
众人看他怒火冲天,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他,很麻利地散了个干净。红喜从地上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屁都不敢放一个,一溜烟地跑了。
颜安平回头找到李秋霜,看她跟鹌鹑似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抿唇什么都没说,又看向颜若,见她脸色有点白,生怕她被吓到气到,忙大步走过来安抚她,说:“这事儿就过去了,不用担心,以后没人敢给你乱提媒。”
颜若露出个笑脸,说:“谢谢大哥。”
颜安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了,一会儿把那只母鸡也杀了,给你压压惊。”
提亲这个小插曲就这样过去,颜若警告李秋霜说:“有人来提亲的话,你不要乱答应乱承诺,我的婚事我要自己做主,一旦你乱答应别人什么,麻烦让你自己亲闺女上,比如让你闺女嫁给八年劳改犯。”
李秋霜被颜若凌厉的眼神刀到,慌忙解释:“颜若,我觉得那男的条件还可以,我很想给你找个好对象,我不想坑你,你爸在炕上瘫着我一个妇道人家撑着整个家容易吗?”
说着她就撇嘴想要哭。
“别哭穷卖惨了,没事儿不要跟我说话。”颜若说。
颜若知道自己脾气又臭又硬传出去名声不好,但现在是八十年代,不是六十年代,她又不打算扎根农村,压根不在乎什么闲言碎语,跟虚无缥缈的名声相比,还是保护好自己比较实在。
她现在迫切想要离开这个家。
她早晚都会离开。
这件事对她影响并不大,颜若很快平静下来,把三人的挎包都提进房间,把里面的钱都倒在矮柜上,跟颜安定一起先把不同面值的钱分类摞好,再分别计数。
颜安定瞧着颜若脸色,小心地开口:“大姐,今天媒婆的事情你别生气,不嫁就完了,以后再有媒婆上门都得好好了解对方家里情况,可别跳进火坑里。”
颜若瞅了他一眼,说:“不用你操心,赶紧数钱吧,可别数错了。”
还是数钱比较愉快,钱的总额跟她算得差不多,一共是八十八块钱。
这笔钱要用来给颜老实治腿,颜若自己留了十块,想到提媒这件事,她又多拿了十块。
这两天兜里一分钱都没有,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她整个人都不太好,别看只有二十块钱,她起码能当个有安全感的正常人。
所有的钱她都交给了颜安平,声明其中有二十块是她的,等以后有钱了要还给她。兄弟俩没耽搁时间,马上用推车推着颜老实去卫生院。
第二天依旧是卖香椿,这次他们多带了一大筐,到钢铁厂门口去卖,他们这香椿新鲜实惠,比菜站划算的多,还是挺顺利,很快卖完,比昨天应该能多挣二十多块钱。
回家路上,颜安定格外兴奋,说:“多亏二姐出的这个卖香椿的主意,没想到这么好卖,这下咱爸有救了。”
颜安平的大巴掌呼过他的后脑勺,说:“爸的医药费不用你操心。”
经过昨天的事情,颜安平的内心有点沉重,他想要挣很多的钱,如果他有钱的话妹妹应该在学校里读书,或者能嫁个好人家,而不是跟他一起奔波卖香椿。
卖了三天香椿,陈建华不再去城里,没车可搭,颜若兄妹就搭班车去城里,带的香椿少,奔波费力,但总比不挣钱强。
这天下午回到家,颜安定正在门口等着,小少年拧着眉头跟颜若说:“大姐,你知道咱村里人说你啥不?”
他觉得这说法不好听,跟人理论半天,还差点跟人打起来。
“说我啥?”颜若问。
“说你是樱桃沟刺头。”颜安定说。
“挺好的,我喜欢这称呼。”颜若平心静气地说。
家贫,到了适婚年纪的闷葫芦似的好看软柿子,是个人都想来捏一捏,刺头的名声在外,就没人敢来捏。
“真的,大姐,你真喜欢?”颜安定根本就想不通。
颜安平深深看了颜若一眼,看妹妹精神状态稳定,便不言语。
眼见就到了对方承诺的五天支付赔偿款的期限,这天卖香椿回来颜若坐在院子里的核桃树下,听着旁边的鸡叫声,手撑着额头,思考对方是否会如约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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