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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说说,何罪?”他的语气与他第一次审判我的时候如出一辙。
我忐忑地摇了摇头:“不知。”
“不知?”他的声音高了一度,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怒火。
“你乘坐这般小舟,也不教侍卫跟着,太液池的水几丈深,你知道吗?湖上若是起了风浪,翻了船,多么危险,你可想过后果?朕四处找不到你,听闻你在池上泛舟,又见不到人影,你可知朕有多么焦急?朕真怕你……”
他说着,眼圈似乎红了起来。
我拉拉他的衣袖,连连说:“让陛下担心了,我知错了,陛下别生气。”
“依朕看,照顾你的宫人不妥,尽由着你胡闹。”他脸上还是有些许愠色。
“陛下,都是我的错,请千万不要连坐,好不好?”我恳求道,“看这夕阳和秋色多美,陛下别生气了。”
他皱着眉头,倦怠地抬起头朝西方的天际线看了一眼。
“我方才乘着舟,想了几句诗,陛下可要听听看?”
“朕急得团团转,你倒好,还有闲情雅致作诗。”
他叹了一口气,大概不忍心拒绝我的请求,又说,“好,你说说,朕听着便是。听听,是什么样诗句,让你连命都不顾了。”
“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可好?”
我望着那水天相接处,一字一顿地说出来,含着笑语气自豪地问他。
他的眼神从倦怠,到惊讶,到惊艳:“极好!”他搂住了我,满眼的欣喜和赞赏,“不枉你在这湖上飘了这么久。”
他似乎又期待似的看着我:“只有两句?”
我点点头,腹中空空,让我难以聚精会神再去思量滕王阁序中还有什么文句可以接上这两句话的。我不好意思地说道:“本当能多做几句,只是饿着肚子,文思不敏,难以成文。”
他哑然失笑:“是朕忘了,你在湖上漂了这许久,原该饿了。”说罢,他对左右道:“为婕妤备膳。”
“陛下不饿吗?”
他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尖道:“不饿,方才已经被你气饱了。”
他陪着我在云舟上用了晚膳,舟行湖上,金乌西坠,葡萄美酒,与湖光山色相映成趣,就着这般美景,就连西汉寡淡的饮食也变得极为香甜。
他早已一扫方才的焦心和不悦,心里只记挂着我刚刚语出惊人的诗句:“你有此诗才,当结识朕另外一位后妃,婕妤班氏,她亦素有才名,诗赋极佳,文思远胜一些前朝的文人学士。你们倘若一见如故,也未可知。”
我听闻,眼睛亮了亮。他口中的这位婕妤班氏,便是史书中久负盛名的才女班婕妤,她出自史学世家,是汉书的作者班固的祖姑,善诗书,通音律,是西汉少有的将诗文传之于世的女子。
而且她应当是陛下所谓“后宫之中不乏贤德的女子”之一。据说陛下曾请她同乘出游,其委婉请辞曰:“观之古图画,贤圣之君皆有名臣在侧,唯有夏桀、商纣与周幽三代末世之主才与妹喜、妲己、褒姒同辇。”
此事一直流传下来,古人将之比为劝诫楚庄成霸的樊姬。
故事不知真假,只是在我听来,不过是同游的一件小事,打起了礼义的大旗,便无趣扫兴了起来。
我的思绪已经飘远,但猛然发觉陛下还在满心期待地看着我,便说:“常闻班婕妤才名,很是仰慕,若得一见,便不枉入宫。”
“若得一见,不枉入宫?你这话,不妨先行留着,等见了班氏再说。现在既是在朕面前,不应当说是因为思慕朕,而不枉入宫的吗?”他打趣道。
我脸上飞起了两团红晕。
他见我的窘态,忍俊不禁:“朕明日便将班婕妤请来。渐台可赏秋菊金桂,你们可在此以文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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