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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玩味道:“你莫不是怕自己做不出诗来?若是如此,便罚你——侍寝三次。可还有问题?”
“陛下又同我顽笑。”我又羞又臊地用拳头锤了锤他的胳膊。
只见班婕妤在一旁微微蹙眉,移开了她的视线。
“既是作诗,可有时间限制?比如七步成诗,十步成文?”我又问道。
“曲水流觞,一般以半柱香为限,但倘若你要七步成诗,何乐不为?”他笑着回答。
宫人很快为我们搬来了坐席,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把薄雾蒸融了,虽值秋日,不似阳春,但依然可谓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我们三人沿此渠依次落座。我心里有些紧张,这样的文人诗会我是第一次参加,凭着后人的诗句,我如今也能附庸风雅,却不知腹中诗词够不够用,只暗恨学到用时方恨少,在古人的风雅面前,连诗词的搬运工都不够格。
只见又有宫人备好了书案,笔墨竹简等,上面还置着一个敞口的青铜炉,底座是一只衔珠曲身展翅的鹤,细脚伶仃,踏在一只昂首伏趴的龟甲之上。
炉口已经插上了几根灯芯草粗细的檀香,都被掐成了一半,每根大约不到三寸之长。我暗暗算了算,若是这样的半柱香,约能燃两刻钟之久,两刻之中,不知搜肠刮肚能写出来几句平仄。
宫人把酒杯置入了渠中,溪流潺潺,酒杯随波轻盈地漂在水面上。
我暗自紧张,可正是怕什么便来什么,酒杯停在了我面前,一动都不再动。
端起这种名为觞的酒杯,打开杯盖,桂花的香气扑面而来,酒水清澈,能够见到杯底的云龙纹的漆画,龙潜水底,随波而动。
这是新鲜的桂花酿,这也在提醒我,我将要做一首桂花诗。我一饮而尽,从座上起身。
“去哪儿?可别临阵脱逃啊。”陛下半开玩笑地说。
我朝两人作了万福:“两位诗友,鄙人不才,可否许我四处走走,寻些诗意?”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笑了笑,伸手做了请的姿势:“请便。”
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又听见他在我身后补充了两句:“不过,可别为了几句诗再独自泛舟湖上,忘了时辰便好。”
我无心理会他的调侃,径直往湖畔走去,脑子里使劲儿搜罗着有关桂花的诗句。
王摩诘有“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当是桂花诗的第一,而白居易也写过“遥知天上桂花孤,试问嫦娥更要无”,句子虽好,但此时并非夜半时分,也无月色如洗,恐过于牵强附会,更不知,汉朝是否已经有了嫦娥奔月的故事。
李易安倒是也在词中描摹过桂花的情韵“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这也是女儿方能领略的细腻,而接下去两句“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又使得桂花立意变得高远起来。
可我若是再次拿来主义,终究是良心不安。说到底,诗词皆应当是自我内心的投射,而非辞藻堆砌,精诚所至,定有所获。我尚且不如学诗的香菱,她苦心孤诣,夜以继日,数月之后也能做出为人称道的诗篇。
他们二人依旧坐在原处,形容端庄,声音渐远,似乎在讨论尚书。
我在一棵桂树下,呆立了许久,桂花乘风而下,落在我的肩头,我的鬓发,我的衣衫之上,像要为我添几分颜色。
我想起来另外两棵桂树,一棵在远而又远模糊不清的记忆里,种在幽深的巷弄尽头。
桂花开满枝头之时,她总会折两支金桂,于是,长长的巷弄里少女深秋的梦境便亮起了金色的微光,这熹微的金光,仿佛至今还能穿越过时光的罅隙照到我的身上。
另一颗种在两年前的山头,秋雨萧瑟,打落了一树繁花,铺满一地寂寥与思念,树下两座孤坟并肩而立。
不知立了多久,回过神来,已有侍女来寻我回去,往回走,见那半柱檀香已经燃尽了最后一寸,香灰折了它的腰,直直地掉落到了青铜香炉之中。
他们见我回来,停下了正欢的交谈。只听他含笑问道:“可有了?”
我微微点点头,径直走到了书案前,俯下身,提起笔,蘸了墨,略一沉吟,在竹简上用隶书写下了八行字。
千年辰景一须臾,衷肠百转无人诉。
欲寄此心于尺素,鸿雁不识迢迢路。
木犀为笺香作笔,清风为信天为书。
试问相思抵幽梦,斜阳不语诉寒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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