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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和赵文远的播州背景,再想到她是被赵文远以修缮宅邸为由主动送到自己府上,叶小天就已做出判断:潜清清别有企图,甚至赵文远也知道内情。
他们夫妇究竟想图谋什么,才会让赵文远主动戴绿帽子?
若不探听出根底,那真要寝食难安了,为探察对方底细,叶小天决定将计就计。
潜清清一早起床,便梳洗打扮起来。
她平素清汤挂面,不喜涂抹,但她料定昨夜叶小天既然已明白了她的心意,今天必然找个由头与她亲近,所以巧梳妆、妙打扮,只等诱他上钩。
她不梳妆尚且清丽,此时描眉画眼、薄染双唇,竟是娇艳欲滴。
谁料这叶小天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潜清清便纳了闷儿。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年纪轻轻,心性未稳,怎么就按捺得住?
以他今时今日地位,一日半日不去衙门,想必也没人寻他的不是吧?
潜清清等得心焦,便去寻哚妮说话,闲聊间旁敲侧击一番,得知叶小天竟已去了铜仁。
潜清清不由愕然:这是什么状况,莫非他叶大人要玩“偷不如偷不着”的把戏?
今天是新年后第一次排衙,众官员胥吏都要衙参,叶小天一早就去了县衙。
花晴风照例说了些慰勉之辞,众人退下后,花晴风留下叶小天,敦促他去铜仁争取赈款。
叶小天心里清楚,早到铜仁一日,争取赈款的机会便大一分。
叶小天不敢耽搁,把一应事务交接给了张典史,匆匆回到府中,带着早已做好准备的六名侍卫快马加鞭直奔铜仁府。
……
铜仁古称“五溪”,乃蛮夷聚居之地,故又称“五溪蛮”或“五陵蛮”。
不过,此时的铜仁早已不复当年烟瘴蛮荒的景象,舟楫往返,商贾云集,是黔东南的一处繁华胜地。
叶小天风尘仆仆地赶到铜仁,没有直接去衙门见张知府,而是先去探望他的恩师黎教谕,想从他那里了解些情况,做到心中有数。
府学要过了正月才开课,所以叶小天直接去了黎教谕的家。
黎教谕住在清浪街,是极繁华的一处所在。
此时还没出正月,铜仁城仍是一片节日气氛。
还没到清浪街,人流就渐渐稠密起来,路边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街角,一个红裙丽人领着一个翠袄小丫环,缓缓地走在街上。
旁边有个三旬左右的白袍男子,牵着一匹马,身量颀长,容颜儒雅,与这俏丽女子并肩而行,瞧起来倒是郎才女貌。
那红裙美妇不安地左右看看,小声道:“光天化日的,你跟着我作什么?这里快到我家了,小心被人瞧见。”
那白袍男子微笑道:“怕什么?你我越是小心,越是不免叫人看出破绽,便大大方方地同行又怎样?偶然路遇嘛。”
那红裙妇人轻轻啐了他一口,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跺了跺脚,由他去了。
“松月,自入新春,你我一直不得相见,我对你着实想念得紧。过两日,咱们去梵净山散散心可好?”那男子柔声说着,向红裙妇人悄悄递了一个暧昧的眼神儿。
那妇人自然明白他所谓的“散心”是什么意思,不由俏脸一红,羞窘地道:“你又胡言乱语什么,人家怎么好跟你出游散心?”
那男子一听有门儿,顿时一喜,嘿嘿笑道:“你放心,我会让我娘子邀你出游,这样便顺理成章了。”
那妇人一听,顿时粉面一白,紧张地道:“你娘子?难道她……她已经知道我们……”
白袍男子忙道:“你不用担心,我让她来邀你出游,就说是想与你父你夫拉近关系。到时候,再多邀几位别人家的夫人同去。我嘛,只负责为诸位车马迎送,可不光明正大了么?”
红裙妇人黛眉一鼙,幽怨道:“与你夫人一同上山,你我又怎么……怎么……”
白裙男子道:“我那娘子不大理会我的事,只要咱们有机会同登梵净山,还怕没有机会恩爱一番么?”说着,便伸出手去捉那妇人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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