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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双目赤红,呼吸逐渐错乱失去了节奏,仿佛下一秒撑不住就要昏厥过去。然而炉鼎体质就算是再难受,都不会让他一晕了事。隔着面具,凌云能够清楚地观察到他每一个动作和表情。她这位师尊的耐力还真的强悍。可惜。“真的不需要?即便这次熬过去,下次又会来的更猛烈,早一点晚一点而已,有什么区别?”面具人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沉舟没有出声。他并不是像女尊世界的男子一样对贞洁异常执着,只是这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让他忍不下去。若是她不那么废话,直接强硬一点,他还能骗自己是稀里糊涂被迫的。可恨她还一句一问,非要他允了才肯继续。沉舟似乎能把她的面具都盯出花来,那种略带杀气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对方。他握着剑的手有轻微的血腥味传来,原是他故意用剑划破了自己的手掌,血顺着掌心沁出来。抵触到这种程度?凌云的笑意收敛,整个人的唇紧紧绷着,发出一声冷嗤。即便隔着面具,也能感受到她浑身骤然出现的压抑感。沉舟:还笑不笑了。舒坦。却见她突然伸出手,直接将他从床上拽起来。沉舟以为她终于忍不下去了,他呼吸急促,胸腔发出清晰而强烈的颤动。真硬来啊。“这会儿知道害怕了。”面具人将他摁在腿上,冰凉的手攥住他正在淌血的那只手。强硬的力道让那里的血流的越来越多,一种钻心又痒痛的感觉从伤口处传来。伤口越来越严重。沉舟抽了好几次手,对方扣的非常紧,直到他忍不住疼痛开始发抖。浑身的汗沾湿了衣服,沉舟攥紧了手指,在短短几瞬里,淌着冷汗平静地说:“你有病吗?”凌云摸着他的手,能感受到血淌出来的痕迹,是温热的。她低着头怔了下,微微一笑,说:“唔你好聪明。”“”见人没接她的话,凌云看他脸色,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在骂我。”沉舟又痛又难受,身体里的不适没有因为疼痛缓解半分,反而更加猛烈。他呼吸沉重:“摸够了,就松开。”“什么?”凌云面不改色地说,“听不见。我怕你又在骂我。”她攥住沉舟的颤抖的双手,扯到身前,一条绳子闪着法光,瞬间缠了上去,“自伤可不是个好习惯。”她手指一动,一阵亮光之后,伤口愈合了。“我帮哥哥捆住手,不用谢我。”她的目光又落到沉舟的嘴唇上,那里已经血迹斑斑。嘴里也得塞点东西堵住。“哥哥拆了我的地盘,拆就拆了,再建就是,但哥哥还拿走了我一些东西,是对他们很感兴趣吗?”她的面具贴住了沉舟湿漉漉的脸颊,冰凉的触感传来,沉舟立刻发出一声喘息,双目逐渐涣散。短暂的抚慰,她往后退去,沉舟忍不住追着往她身上贴:“……是不是感兴趣……又能怎样?”他湿着双鬓,微微一笑:“……看来这东西很重要。”如果重要,那他更不会轻易还回去。面具人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她依旧毫不掩饰。“如果不是我念着我们之间的情意,哥哥现在已经死一万次了。”她用冰凉的手抚摸他濡湿的发,沉舟在她手下轻轻颤起来。“这样啊,”他的声音有点急促,“我们之间有什么情意?”凌云面不改色:“一见钟情。”“想杀我的一见钟情吗?”这么记仇。凌云笑起来:“那你可就误会我了,我们魔修一向是相爱相杀,这只能说明我爱你啊。”巧舌如簧。沉舟的体温远远超出正常人,他的双腿已经开始打哆嗦,凌云的手扶虚虚地扶着他,隔着布料,没有半点失礼的地方,好似一个翩翩君子。“……不过一些陈年旧事,至于你追到这里?”“一些陈年旧事,至于你上报剑宗?”凌云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很痒。看来是谈不拢了。“哥哥最好不要动,”察觉他动作的凌云扣住了他的后腰,将撤离的他重新捞回来,不让他动弹分毫:“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她盯着沉舟有点发红的嘴唇,慢悠悠地说道。“不如哥哥让我高兴一次,这样我们二人感情升温,我就当哥哥跟了我,不计较了。”沉舟没说话,他额头抵在凌云的肩膀上,湿滑的手指使不出力气,既推不开也抓不住。实在是煎熬。他的眼神已经聚焦不了了,世界在他眼前逐渐模糊。凌云等了这么久,终于闻到炉鼎最浓郁的那股香气。很香。说不出来的香。血液好像在逆流,这种不受控的感觉真是新奇。她坐着不动,沉舟就紧紧地贴在她身上,好像生怕她离去似的。,!但与此同时,他的手又矛盾地推着她。“……我、不能交合……”沉舟在最后一丝意识消失之前,断断续续地说道:“……炉鼎功法……”他还没研究明白呢!凌云神色古怪:“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她将人抱起来:“即使不交合,我也有办法帮助哥哥啊。”*帷幔整个落下。缠绕在手腕上的丝带已经乱了,宽大的床上,薄薄的被子以下,是一具汗涔涔的躯体。第一眼看过去,这人的脸颊、脖颈、嘴唇,没有一处不是红艳的。他藏的很严实,除了被绑住的手腕,只能看见他露出的一个脑袋,长长的黑发铺在身后,像是缎子一样。他的双眼被蒙住,这法器是遮蔽神识所用,沉舟的世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无法紧咬牙关让他的声音不断溢出。凌云已经将她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她就坐在床边,侧对着床,目光盯着床上的人。她的手指按在一个漆黑的盘子里,神色淡淡的,随手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每拨弄一下,棋子上面就会亮起一阵法光,同时棋子发出剧烈的震颤,伴随着很长时间的嗡鸣。每一颗棋子控制的东西不同,所能听到的声音也有高有低。沉舟抽搐了下,他发出一声凄楚的呜叫,脖颈仰了起来,像是濒死的仙鹤一样。剧烈的颤抖过后,他的头一歪,凌乱的青丝遮住他昏过去的半张脸。屋内短暂地失去了声息。:()男穿女尊,炉鼎被迫成亲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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