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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芜,三番两次地要置你于死地,你到底怎么得罪他了?”冷瑞摇着折扇问。
“我怎么知道?我甚至都没见过他。”
说到这里,元恕不禁面露忧愁。
本着“在其位,谋其事”的工作职责,兰因努力为自家少主排忧解难。
“能肯定这是秦芜的毒吗?”兰因问冷瑞。
“当然!我怎么会看错?”冷瑞绝不允许有人质疑自己的“识毒能力”,没好气地说:“而且,这可是他的‘成名代表毒’,江湖上谁人不知?”
“那之前的呢?”兰因追问。
“之前的,确实只是猜测。”冷瑞被兰因戳了“痛处”,气焰也低了几分,毕竟自己连是什么毒都还没弄清楚,又何谈解毒呢?
“为什么他这次可以用自己的‘成名代表毒’,之前却要遮遮掩掩呢?”
“就是第一次需要遮掩,第二次不需要遮掩呗。”
“那为什么第一次需要,第二次不需要呢?”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元恕没想到,兰因和冷瑞,展开了一场精彩的辩论。
“那你说为什么?”冷瑞觉得兰因知道答案,只好“不耻下问”。
“就是因为第一次需要,第二次不需要啊!”兰因觉得自己解释得“非常到位”,可为什么冷瑞还是一副“你在耍我”的表情?
最终还是元恕,解冷瑞于“困惑”之中。
“第二次不用遮掩,是因为他受命于明面上的靠山;若第一次仍是秦芜,也许让他下毒的是另一股势力。”
“那秦芜明面上的靠山是谁?”冷瑞这才恍然大悟,但也绝不“露怯”,继续追问。
“我之前以为是江南道黜陟使,所以查抄秦淮阁后,便一直派人盯着宣甫,可他二人再未联络。”
“那刺客身上,有线索吗?”
“刺客是中军都督府右都督长孙煦的亲兵。”
“这个长孙什么的,有什么来头吗?”
“他是当朝太师长孙籍的嫡子,也是长孙皇后的亲兄长。”
“这就对上了!我听秦芜说话略带京城口音,也无意撞见过他收到京城来信,如今刺客的线索又暗指京城,也许秦芜的真正靠山就在京中,少主您不妨盯着秦芜?”
“可我也没有秦芜的下落。”
“他既有这次动作,说明已与上峰有所联络。他没有投奔黜陟使,也许是黜陟使对他而言没有用了,那他很有可能去投奔京中靠山。”
冷瑞没想到,兰因和元恕,也展开了一场精彩的推理。甚至精彩程度,不亚于刚才的自己。
“哎……真是儿大不由爹啊!”冷瑞一边摇扇一边摇头,嘴也不闲着,感慨之词说来就来。
——
【小剧场】
冷瑞:你躲什么?
元恕:还有其他人在呢。
冷瑞:你没见她看得比咱俩演得都带劲吗?
元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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