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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她已将清白之身许给冉沃堂。她竟敢这么贱!
「哟,小两口挺浓情蜜意的。」宫色祺自树後跨出,抛玩著鬼工球。
一步出门槛便察觉到宫色祺阴厉的杀气,冉沃堂无意闪避,亦不想让宁静的小村庄沾上半点血气。
「我要跟著你。」宫莞在冉沃堂开口前,死死挽著他,不许他有留下她,独自面对的意图。「不许拒绝我,我一定要跟著你。」她将脸埋在他臂膀,瞧也不瞧兄长。
他们的幸福短暂如梦。上天对他们极其不公。爹,您疼女儿吗?若是,请您在天之灵定要保佑女儿、保佑忠心护主的沃堂呀!
冉沃堂深知她心情,将倔著脸的她移人怀中。
「那就跟著。」终於明燎娘无法独自支撑的心情。太爱一个人,孤独活著是生不如死的折磨。他不愿意小姐受,也不想独活,要走就一起走。
宫色祺扭曲著脸,拍手叫好。「好,非常好!我会成全你们,让你们生死相随。」
「换个地方谈,五小姐也请。」冉沃堂冷峻的扫了眼对面药铺後的人影,领头往荒山走去。
宫色祺嬉笑的眼在看到失踪多天的五妹时,阴狠眯起。
「你跟踪我?」事情有轻重缓急,先解决掉这对狗男女,再来算色裳的。
宫色裳移身出来,曾经艳丽得夺人鼻息的容颜,憔悴似鬼魅,吓了频频回头张望的宫莞一跳。
色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瘦得只剩 骨头了?
「你可以杀冉沃堂,难不成就不许我杀宫莞?」宫色裳凄凉地笑著。
他们真这么恨她吗?久未有过的悲伤又涌上心头,宫莞感觉到腰上的大手一紧。
「我没事。」她抬眼对冉沃堂一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没事的。」只是有些怨、有些恼。投生为宫家人,竟没放弃的自由,她不禁恨起老天的作弄。
「好了,这里够偏僻了。」宫色祺将鬼工球塞人腰间。「冉沃堂,你是宫家下人,竟敢诱拐宫家小姐私逃,罪无可赦。 本爷开通得很,你可有遗言要交代?」
「我有。」宫莞沉静地开口。「沃堂早在五年前就不是宫家的奴才了,爹在死前放他自由,你也知道这件事,却还是拿我威胁沃堂,要他杀了同样满身罪孽的二娘和大哥。 宫色祺,你拿什么脸口口声声说沃堂是宫家下人,有什么资格说他罪无可赦呢?」
宫色祺和宫色裳皆白了脸,唯有冉沃堂镇定如昔。
「这就是那天展叔附在我耳畔说的话。」宫莞温柔地看向他。若不是因为爱她,沃堂也不会在拥有自由之身後,又回来守在她身畔。以他的能力,大可以闯出一片不下於宫色祺的家业,不必留存宫家备受屈辱。
宫色祺被她一顿抢白,羞辱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了。
「我宫色祺要杀人不必理由,我就要冉沃堂死,你陪葬!」宫色祺不讲理的疾掠了过去。
冉沃堂纵身跃起,将两人的打斗局限於空中,以免误伤宫莞。
「色裳,快阻止他们,别让他们打了!」莞儿嘴巴虽硬,到底天生软心肠,无法漠视任何一方受伤,不管她有多么憎恨宫色祺,为宫家而亡的人已经够多,不能再增加了。「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色裳,你快阻止他们呀!」她脸色苍白地拉著宫色裳。
阻止?呵呵,多可笑。
「色裳,你想想法子阻止他们好不好?」宫莞心急地哀求。她没有武功,无法帮忙,反而会使沃堂分心呀。「色裳,我求你好不好?他们再这样打下去会两败俱伤。」
宫色祺看出冉沃堂的用心,疾扑向宫莞,冉沃堂抢在他之前落地,格开他数掌。
「要我出手帮一个低贱的下人,万万办不到!」一朝为下人,终生是下人命。 宫色裳脸色难看至极,阴冷的注视前方。看到宫色祺被冉沃堂连击三掌,退了数步,她美丽的眉微微一皱。
「好,我帮你。」宫色裳阴柔地笑看无助的宫莞。「你去死吧!宫莞,你早就该死了!」
趁宫色祺挥掌向冉沃堂一瞬间,宫色裳运劲,连发四掌将错愕的宫莞打入两人之间。冉沃堂脸色刷白,击向宫色祺的掌风一拐,及时扣住宫莞的纤腰,往旁边一带以躲避她背的掌风。不料宫色祺掌风太厉,宫莞闪避不及,後背仍是中了一掌,整个人瘫入冉沃堂怀中。
「小姐!」冉沃堂不敢浪费时间,先提气灌注真气入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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