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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们提起农家乐的名字,指路的大婶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和我们说着那对母子的不易。
少年名叫福林,父亲走得早,由母亲一手拉扯长大,不幸的是,在其14岁时,母亲生了一场大病,为了治疗不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借了不少钱,手术后却还是落下了病根,做不得重活,母子二人的拮据生活变得更加困难,只能勉强度日,好在村里不少的乡亲都提供了援手,帮助母子二人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
现在开了一家农家乐,生意不算红火,解决温饱却不成问题。
和大婶聊了过后,母亲更加坚定了要去照顾一下母子二人生意的决心,便带着我和姐姐朝村西头走去。
我们走后大婶的老公光着膀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边把手伸到裤裆里挠,一边问自家婆娘“外地人?”大婶嫌弃的瞥了眼自家男人,一边收晾在外面的衣裳,一边说“福林招揽来的客人……瞧瞧人家福林,再瞧瞧你家儿子,父子俩一个样,没出息。”男人对此毫不在意,从裤裆里掏出手来闻了闻,又走到自家女人身后,掏过裤裆的手高高抬起,一下子落在女人的屁股上,一面揉,一面淫笑着说“我没出息,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女人头也不回的拍开在自己屁股上作乱的手,正经道“你个不正经的,还在外面哩,让人家看见怎么办?”男人还是那副不在意的样子,再次把手贴了上去“看就看见了呗,看见了也吃不着。”女人干脆不在理会,自顾自的晾衣服。
男人则是一面揉捏着女人的屁股,一面看着远处还未消失的俩个靓丽背影,心中想到“妈的,那大屁股看起来真骚,要是来个母女双飞,死了也值当了……福林他娘的屁股也大,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弄一次……”
还没到大婶指的地方,远远的便能看见一栋房子前站了俩个人,是那卸了担子的福林,和一个被搀扶着的女人。
福林大抵是认出了我们,先是用力挥了挥手,然后低下头在女人耳边说了几句话,便扶着女人朝我们走来。
被扶着的女人,应该就是福林的母亲了,她穿着一身干净朴素的布衣,衣服的款式简直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个子不高,比福林要矮上一截,估计只有160左右,走起路来似乎有些吃力,即使被儿子搀扶着,还是有些蹒跚。
再走近些,你能看见她鬓角的发丝已然开始变白,能看见她脸上质朴而纯真的微笑,能从她风韵犹存的眉眼里窥见她曾经的风华万千。
“你们就是今晚的客人吧。”女人用略显生疏的普通话问,母亲朝她点点头,她便继续说道“我是福林的母亲,福林这孩子自来熟,没给你们惹什么麻烦吧?”母亲连忙回道“没有没有,福林这孩子是个热心肠,还帮我们指路来着,不像我家这个,连问个路都不会。”说着,母亲侧过头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我无奈万分,真是躺着也中枪,为什么这帮大人都喜欢通过贬低自家孩子来抬高别人家的呢?
福林母子将我们迎进了门,房子不大,但在精心打理下,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让人感到舒心的农家小院。
我们在院子里吃晚餐,丰盛而新鲜的菜肴摆满了整整一桌,不得不说福林母亲的手艺很是不错,有意控制饭量的姐姐都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饭,母亲更是向其讨教厨艺,她也不小气,耐心的倾囊相授。
饭后我们一起在院子里喝茶聊天,桌子上摆了些值季的瓜果,还有一整朵的向日葵,爱嗑瓜子的母亲津津有味地吃着从上面扯下来的瓜子,瓜子壳在桌子的一个小角落里堆了座小山。
福林的母亲是个好相处的人,会给我们说一些村里的趣事,说村里其他好玩的地方……她名字里有一个霞字,便让母亲叫她霞姐,我和姐姐则是叫她霞姨,她不太习惯让我们叫她霞婶就好。
闲聊一阵,姐姐问霞婶有没有洗澡的地方,福林接话道“有,水已经烧好了,倒进木桶里就能洗。”霞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们城里都是用热水器的吧,不知道木桶能洗的习惯不?”姐姐则是毫不在意的说“习惯啊,我在部队里都是拿着个盆自己冲,还用的是冷水,能洗热的就很知足了。”福林一脸惊讶“姐姐你还当过兵啊?”“不是当过,”姐姐纠正道“是正在服役。”语气中不无自豪。
福林领着姐姐去洗澡的地方,顺便帮忙把水倒进桶里,姐姐说不用,却推辞不掉,福林说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
俩人便一起进了屋子里。
我则是支着脑袋,听母亲和霞婶唠家常。
女人间的话题实在无聊,我便自己搬着小凳子坐到别处。
此时已经是晚上,屋檐底下挂着颗灯泡,开关是一根线,拉一下就能控制开关,玻璃罩里的钨丝烧的通红,暖黄的灯光在院子里照出一个小圈,我坐在灯下,母亲和霞婶在前面一点背对着我坐,光线于黑暗中勾勒出她们各自的背影,这时我才发现,霞婶那被凳子挤压出的臀瓣竟比母亲还要大上一些,窄窄的方形凳子,几乎快坐不下了。
大抵是生过一场病的原因,霞婶的身材有些偏瘦,丰硕的乳房和巨大的臀部就像沉甸甸的柿子压弯了树枝般挑战着这具身体的极限。
瞧着那昏黄灯光下的丰盈弧度,我不禁羡慕起了灯光。
看着霞婶的肥臀意淫了好一会,我才意识到福林去帮姐姐倒水现在都还没回来,那小子不会在偷看姐姐洗澡吧。
为了验证我的怀疑,我悄悄起身,看了眼母亲和霞婶,确定这俩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才转身溜进了房子里。
听霞婶说洗澡的地方在一楼,跨过门槛是客厅,一条长长的走廊通向里面,客厅里没有点灯,进了走廊,才能看见更深的地方有着一间屋子亮着灯。
摸着黑走了会,因为看不清路,所以我走的很慢,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随着离那间亮着灯的屋子越来越近,渐渐地能听见从中传来的水声,和姐姐哼歌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是什么歌,从轻快的调子能看的出姐姐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靠近了那间屋子门口,仍然不见福林那小子的身影,奇怪,那小子到底跑哪去了?
疑惑这一会,我已经来到了门口,这是一扇一看就上了年纪的木门,木板上裂了不少的缝,光线从中洒出,最大的一个缝甚至有一指宽,看起来不像自然裂开的,倒像是人为扩大过。
如果是福林弄的话应该不是在姐姐洗澡的时候弄的,动静太大,那么就是在我们来之前弄的,为了偷看姐姐或者母亲洗澡?
为了确定,我弯下腰,朝缝里看去。
透过缝,屋子里大半的景象都能收入眼中,正对着门的是一扇挂在铁架子上的浴帘,花花绿绿的,看不清里面,倒是能听清姐姐的歌声从里面传出来,是小幸运,一首姐姐很喜欢的歌。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下意识的换了个角度扫了屋子里一眼,这一看,可不得了。
屋子里一扇帘子将房间隔成俩片区域,一边用来洗澡,或许还可以上厕所,都是我们这农村常见的格局,另一边放了一台老式的洗衣机,上面零零散散堆了些衣服,而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就站在洗衣机旁,是福林。
一直弯着腰让我有些难受,只能一边单膝跪地,一边调整角度,能更好的看清楚屋内摆着洗衣机的那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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