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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一支暗箭破空而来,白瑛俯身急扑,将流莺推倒在地,自己却不慎中箭。箭矢深深嵌入了他的右腿,白瑛瞬间趴倒在摇晃的船板上,额头汗如雨下。
“是魔教天阴宗的高手!你还好吗?!”
“我不好!”流莺挣扎着支起身子,喘息急促,胸口的疼痛犹如烈火焚烧,内力也因此紊乱不堪。
‘真是被白瑛害惨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有秦剡那只猪,我没事老想他干什么!’流莺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秦剡给调教洗脑了,为啥动不动就怀念起在谷底被他当宠物饲养的日子。她用力摇晃着脑袋,试图将那张令人讨厌的面容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自右腰袭来,流莺脑中的执念瞬间削去三分,她低头一瞥,原来是自己的腰间中了一箭。不过这一箭也令她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她匆忙抬头张望,只见两艘悬挂着恶鬼标志的长船正呈前后夹击之势迅速逼近,每船各有十余名全副武装头戴厉鬼面具的灰衣人,来势汹汹。
流莺回身看向白瑛,见他蜷缩在船板上,右腿被利箭贯穿。幸运的是,出血量并不多,看来并未伤及大动脉。至于那可怜的船夫,却是不幸被一箭锁喉,当场丧命。
意识到此刻自己和白瑛就像活靶子一样,无处可逃。绝境之下,流莺只能强行催动体内紊乱的内力,奋力将船上的杂物一一踢起,并精准的射向两艘敌船。在她的凌厉攻击下,敌船如同纸糊般脆弱,瞬间被洞穿的千疮百孔,不久便双双沉入湖底。
然而,剧烈的内力反噬让流莺一口鲜血喷出,她身形摇晃,半跪在地,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更糟糕的是,天阴宗高手大多精通水性,此刻正迅速朝着他们的小船游来。不久,便有敌人登船,朝着二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流莺只能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艰难应战。虽然她每出一脚都能击毙一名敌人,但战斗时她既要保护白瑛,又要防止用力过猛导致小船倾覆,随着敌人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她越发感到力不从心。
一番糜战过后,流莺无力的瘫坐下来,前胸后背接二连三为白瑛挡了好几刀,左脚的脚筋也不知何时被人挑断了。天阴宗尚存的十余名高手仍在一旁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疼死我了……今天恐怕要交待在这里了,都怪秦剡那个坑货!!’
流莺感到自己几近灯尽油枯。然而,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她的心中却不争气的浮现出那个曾经与她并肩作战的高大身影,胸口的疼痛也因此变得更加剧烈。
‘……我真是服了自己了……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再死一次!’
流莺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直接施展起古息秘术。随着一阵黑雾弥漫,她的状态奇迹般的恢复如常。趁着未过百息,她果断一口咬住白瑛的衣物,带着他一跃而起,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蓝芒。
“轰!!!”一声巨响震彻天际,尚存的天阴宗高手和那艘残破的小船在这毁灭性的一击下瞬间化作飞灰。狂暴的巨浪紧随其后,携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疯狂扩散,将流莺和白瑛卷入其中。瞬间,两人被汹涌的乱流无情吞噬。
‘奶子浮起来了!!难道可以救我一命?!’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感受到身体在水中缓缓下沉,百息后的万箭穿心之痛也如期而至,流莺疲惫的闭上双目,心中的求生之火渐渐熄灭。
‘秦剡,你在哪,我要死了……’
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最后一刻,她感到,似乎有一只瘦削的臂腕紧紧环住了自己的腰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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