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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轻洒在古雅的屏风之上,几幅水墨淡彩悬挂于四壁中央,空气中弥漫着似有若无的淡淡檀香,这里,便是太子府的前堂。
没有想象中的繁复奢华,反倒呈现出一番朴素内敛之清雅。
然而,此时此刻,那曾经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却是一片狼藉,与周围的一尘不染形成了鲜明对比。
流莺的眼神游离不定,双腿不自觉的紧紧并在一起,注意到白无尘视线中不加掩饰的鄙夷,她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入土里。
扰人心乱的湿腻感不断从脚底传来,流莺轻轻垂下眼帘,试图窥探一番自己的白靴之下是何等不堪,无奈那双挺翘巨兔竟如同一堵高耸的城墙,将她的视线牢牢遮挡。
“你……是在向孤宣泄心中不满?”森然的声音刺入耳际,似是带着些许怒意。
流莺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脸颊渐渐染上一片绯红,她不敢直视白无尘的双眼,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质询。
‘救命……急需一个大容量的膀胱……’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寂静,两人就这样默默僵持了良久,终于,白无尘那清冷如霜的声音再度于流莺耳畔响起,“媚儿,送她去沐浴更衣,馨儿,将这地上的秽物处理干净。”
流莺闻言,好奇的抬眸望去,这才注意到,屏风之后,竟悄然藏匿着两道黑色倩影。
她心中不由生出一丝诧异,这还是自她踏入这太子府邸以来,头一回见到其他活人的踪迹。
“遵命,主人~”婉转的女声自屏风后方轻盈响起,随即,两名婀娜女子应声步入眼帘。
见到二人的瞬间,流莺不由自主的瞪大了双眼,只见她们皆身着一袭精心裁制的紧身黑衣,每一寸布料都仿佛与她们窈窕身躯融为一体,将两人的曼妙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豪无一丝赘余。
然而,真正令流莺惊愕不已的是,那袭黑衣,自颈项而下,直至足底,将两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却唯独没能遮掩住她们的乳晕及玉门……
‘这??!……这还不如不穿!难怪这么大的太子府连个杂役都没有,该不会府里全是他的女奴吧?这个变态太子!’流莺的目光轻轻斜向白无尘,心中正酝酿着几句讥讽之语,不想却被那位名唤媚儿的女子从背后推搡着,一路送入了浴堂之中。
待到她恍然回神之际,愕然发现,自己已然身无寸缕,赤裸无余。
感受着双腿间悄然传来的细微凉意,流莺略一俯身,目光落在那片醒目的尿渍之上,其双颊瞬间染上一片红晕,脚趾也不由自主的蜷缩抠地。
她竭力寻找着话题,试图与媚儿攀谈以掩饰这份难堪,然而,对方似乎对她毫无兴趣,即便是留意到她小腹处的魅纹以及双肩处的残缺,媚儿也仅是淡然一瞥,并无半分探究之意。
流莺见状,自知无趣,索性合上了嘴,转而将视线投向自己胸前的那片丰盈,思绪飘忽,神游太虚,‘这么大的胸,不用来胸推可惜了……话说没胳膊能做得了胸推吗?……’
……
半炷香尽,在媚儿的梳洗打扮之下,流莺重焕往昔的清新洁净。
然而,正当她沉浸于这份惬意之时,媚儿却骤然取出一件散发着诱人光泽的裹身黑衣,不容分说便要往她身上套去。
“等等,等一下,我也要穿这个吗??”流莺定睛一看,心头不由一颤,那赫然便是女奴们专属的情趣黑衣!
她慌忙的闪避着对方伸来的魔爪,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乞求,“媚儿姐,不要,这衣服是不是太过……风雅了?能不能换一件朴素点的?下人的粗布麻衣也行……拜托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无论你先前是何身份,既踏入了太子府的门第,便需顺应主人的雅趣。”媚儿对此等情形似乎早已习以为常,轻描淡写间,便将负隅顽抗的流莺稳稳制住,不出片刻,那件紧身黑衣便已完美贴合于流莺的曼妙身躯之上。
‘下身好凉……’望着自己暴露于空气中的两处可爱凸起以及股间含羞待放的粉嫩玉门,流莺只感觉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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