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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蒋炽后头的说法,那天中午过后,他坚持不懈地跟在程今洲屁股后问了快八百遍他“暗恋对象是谁”后,蒋炽仿佛隔着两公里,就看到他妈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美梦碎了。
“时邬啊。”程今洲还是那么轻飘飘地开口。
那天是周末,刚好是出校的路上,天气晴空万里,蒋炽正跟着程今洲靠在站台那等公交,看着程今洲淡定地跟随口报出自己中午吃的是豆芽炒青菜一样,瞪大了眼,憋了大半天终于随出两字祝福——“卧槽。”
程今洲那个语气淡淡的态度,叫蒋炽觉得他问了八百遍这人才说,不是因为他不好意思说,而是单纯享受把他当狗溜钓着玩的感觉。
怪不得他三爷爷家的姐姐加他微信他不加,打个球隔壁实验高中的妹妹要联系方式他也不给,杵到医务室时邬才张个嘴,他就冷脸点了头:“行。”
玩暗恋呢。
“那有点悬。”蒋炽有点可怜地看向自己表哥:“据我所知,她很难追。”
话说完程今洲的眼神就慢悠悠转了过来:“你追过?”
“不是。”蒋炽义正词严:“我喜欢的是隔壁班的小美,只是我高二时同桌追过。”
“......”
“时邬漂亮啊,学习也好。”蒋炽很中肯地说:“追她的人一直很多。”
要是不是按照他那会误会时邬“有点渣”,一边谈着林清北还一边想撩新转来的程今洲的话,那就说明时邬找他要微信也就是个公事公办的态度,那这个事就很难办了。
那一瞬间他对程今洲其实是有点心疼的,比如为什么他会关注到时邬和林清北的绯闻八卦,那是因为除此外,也没其他男生看起来有机会啊,看了快三年,好像也就林清北有过像是“正牌男友”的样子。
可程今洲当时是怎么回的,连个头都没抬:“没事儿啊,追我的人也一直很多。”
还出来点北京腔了。
“......”
他怎么前一个月没看出来程今洲这么自信呢。
等了十几分钟,公交车压着碎石头晃晃悠悠地姗姗来迟。
这条路在七中的侧面,路坏了挺久,但一直拖着没修,来往的电动车私家车往那轰隆隆一压就飘层灰,跟着前头一排蒙着层油烟的小吃店相映得彰。
周末下午放半天假,程今洲打算去修车厂把那辆摩托领回来。
望滩区巷子和老街多,大多街道都是没通公交线路的,车也不好走,有辆交通工具就方便些。
“那我先回去了啊。”蒋炽说:“我妈下午不在家,让我回去看会店,你回头来店里就行。”
两人约了下午在泗水街打篮球,篮球场就在文印店后头一片老居民区里,从旁边过一条巷子就到。
文印店是蒋炽爸妈开的,按着亲戚关系程今洲得给他爸妈喊一声表姑、表姑父,但究竟是从哪一辈算出来的表亲关系,程今洲也不知道,也是直到这回回来,靳兰女士不知道算了多久,才算出来还有个能跟他同校同级的亲戚。
程今洲点头“嗯”了一声:“知道了。”
天一晴,地表温度就又恢复了些灼热,像是夏季结束前声嘶力竭的鸣蝉,卯足了劲最后再蛮横几天。
程今洲到修车厂的时候,李锦正蹲在阴凉地上,给他那辆车抹机油。
“来了?”李锦回头望他眼。
“嗯。”程今洲过去:“好了?”
“嗯,好了。”李锦刚好也结束,撂下手里的布站起来掸了掸手:“能推走了。”
“辛苦。”程今洲笑笑说:“我去屋里睡会儿,走时再推。”
这个点的修车厂没几个外来人,要住宿的也是晚上才来,到凌晨的都有。
住宿的地方在修车棚后头,两层,一栋两层楼改建的,大概分出来十几个房间,规模像是老式的招待所,每间只不到七八平米的样子。
程今洲住的那间在一楼的最里面,走过一条走廊就到了。
拿出钥匙开了锁,屋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外也没什么其余的东西,桌上撂着个还没清理的烟灰缸,几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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