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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路同斌给我叫来!”小思见她严词厉色的模样,片刻不敢犹豫,匆匆去请了路同斌。
路同斌已知晓云萝怀孕一事,心中早已做好被训斥的准备。一进门,一个抱枕带着风势,猛地砸上了他的额头。
“你干什么吃的?区区一剂避子药,你都能给我办砸?”云萝的声音尖锐如刀。
路同斌扑通一声跪下,头磕在地面上:“娘娘恕罪,避子汤药确有避孕之效,然……世事无绝对,偶有例外亦非不可能。娘娘凤体康健,孕育子嗣,本是早晚之事,天命所归。”
“还敢狡辩,我要你马上配药打掉这个孩子。”
路同斌被她的话吓出冷汗,连声道:“万万不可啊!娘娘,微臣纵有百死,亦不敢伤及龙胎分毫!”
小思在一旁,亦是唬得脸色煞白,片刻愣怔后,忙不迭地上前劝解:“娘娘,不要啊!”
云萝气得浑身颤抖,指着路同斌:“好,不敢是吧!你不敢,我敢。”话音未落,便直奔院中,登上丈高的假山。小思与路同斌呆立当场,未及反应。云萝已毫不犹豫的从假山上一跃而下。
“啊!”小思不禁惊呼一声,云萝吃痛的捂着脚踝,站不起身。
路同斌见状,哪里还顾得上宫中的繁文缛节,一把将云萝打横抱起,匆匆步入内室。“娘娘,您这是为什么呀?身为陛下的宠妃,怀有龙嗣本是天大的喜事,且胎儿已有两月。您怎能,说不要就不要了,若此事被陛下知晓,那该如何是好。”
云萝疼的龇牙咧嘴:“如何了?那孩子……可没了?”
“哪里有那么容易就没了!”路同斌没好气地说,语气中满是责备,“动了些胎气,但幸得无碍,只需服些安胎药,安心卧床休养便是。倒是您这脚,娘娘,这下可好,与孩子一同养着吧!”他言语间已全然不顾尊卑之分,只将她视作一个不省心的病人来对待。
小思泪眼婆娑的跪在榻前:“娘娘,您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了,奴婢心里明白您的苦楚。自您入宫两年,奴婢一直在您跟前伺候,奴婢脑子笨,可有些事儿,也隐约能揣度出几分。即便您狠下心打掉了腹中的孩子,您与之前的那人也是不可能了。若陛下不放您离去,您生死都得在这宫中。”
她缓了口气,观察着云萝的神色,继续说道:“您与陛下好不容易解开了心中的嫌隙,过了几日舒心日子。您腹中的孩子,不仅是陛下的血脉,也是您的骨肉啊!您又怎能忍心,不要他呢?这两年陛下对您的情意,您一点都不为所动吗?娘娘,北国擅巫蛊,天下皆知。可陛下对您,却从未有过半分的歪念,更不曾用那些手段来对您。否则,从您踏入北宫大门的那一刻起,怕是早就满心满眼都是陛下了。”
“他没有吗?我在南国时,他便给我下了情蛊。若非如此,我怎会来北国,再后来是软香散,又是同心蛊,他难道给我下的药还少吗?”她目光如炬,猛然转向路同斌,眸中闪烁着愤怒,“还有你,是不是早就联合他一起骗我?避子药是假的,对不对?”
路同斌憋着一口气,拼命摇头:“娘娘明鉴,陛下对此毫不知情。否则,微臣又如何能安然无恙地跪在您面前。”
“滚!”云萝冷冷的吐出一字。
路同斌这才松了一口气,临走时留下一句,“娘娘,小思姑娘所言极是,以您如今的身份,过往的人和事,只能放下了。微臣给您把过脉,孩子在您腹中强健有力。”
是啊!有些事,怎么可能凭一己之力就能改变呢!赫连斐曾那般胸有成竹,以为能救出自己,可还是被囚禁。出宫?谈何容易,就算出了宫,又如何能确保再次回到赫连斐的身边?时隔多年,他心里还会有自己吗?
看来,这辈子,注定老死深宫,若有个孩子在身边,也许日子还能好过一点,云萝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泪水不自觉地滑落,落在裙摆上,如深夜里寂寥的雨声。
路同斌提着药箱走在昏黄的宫道上,脑子里回忆起那日在密室里与慕临珩的对话。
“朕问你,皇贵妃每日所服之药,究竟有何效用?”
“回禀陛下,那药乃是为了助皇贵妃坐胎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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