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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柑脚步一顿,咽了咽口水。总觉得这根东西还没勃起,尺寸就严重超标,不可能插进自己那儿。可是他之前明明插进去过,很疼,撕裂肌肤、剖开身体似的疼,不过的确没受伤,后来,还慢慢感觉到舒服,快感与疼胀感并存,脑子像炸开火花……
“好看吗?都是你的。大哥和三哥都属于妹妹,只伺候妹妹一个。”
谑戏的声音在宽敞的卧室扬起,男性普遍的低沉腔调,又带着他自己特有的烟熏过似的沙哑,十分抓耳。
这套大哥、二哥、三哥的把戏是过不去了……欣柑揉了下发痒的耳朵尖儿,视线上移,与徐昆仰颌朝她睃来的漆眸正正对上。
“还不过来?”他略弯了弯唇线。
欣柑答非所问,“你也洗澡了?”
应该是去外间的浴室洗的,短发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潮意。徐昆家实在太大,欣柑连这一层具体有几个房间都还没闹明白。
“嗯。怕你嫌我脏。”浓黑似墨的发尾湿沾他雪白的脸侧,黑白分明,肌理显得更加澄澈干净。他同样白皙的修长大手握住逐渐抬头的阴茎,指骨崚峋的手指卡着茎根,漫不经心地开始上下撸动。
看上去十分动人,又十足荒淫肆欲。
“我没……”自己从来也没说过嫌他脏的话。欣柑觉得喉头发干,不安地咬了咬唇,脚底跟生了根一样,不肯挪坑。
徐昆始终一眼不错地紧盯着她的脸。她的目光却有些飘忽不定,一旦与他沉灼犀利的眸光碰上,立刻胆怯移开。
一时谁都没再说话。
徐昆虎口扣着硕长的茎身,不紧不慢地滑动。皮褶拉扯,肌理互相摩擦,极细微的
‘噗噗’响动,在安静封闭的空间被无限放大。
徐宅安装了新风系统,恒温系统,和家用中央空调,冬天室内一般不开窗。
欣柑腼腆怕羞。徐昆的卧室不止门窗,连窗帘都拉上了。
室内空气彷佛被烘热,沉郁,燥焦,让人心头躁闷。
欣柑脸上也泛起密密的热意,轻咳了声,再次开口,“阿仑没事吧?你没打伤它吧?”
徐昆侧了侧额。
她是在跟自己尬聊?
散漫地撸着屌,“阿仑皮糙肉厚,能有什么事儿?”掌心传来湿意,落眼一看,铃口都溢出前精了。
这臭丫头分明是在拖延时间,磨蹭,就搁那儿使劲儿磨。
他挫了挫后槽牙,掀眸朝那不省心的宝贝疙瘩一哂,“小母狗想你的二哥了?我把阿仑叫上来,咱们兄弟俩一块儿肏你?”
“这些年追着阿仑跑的母狗没有一千,也有五百,这小子一头都没瞧上,还是个处呢。”他的目光在欣柑秀美的小脸打了个转儿,“原以为它没开窍,原来是眼光太高,只瞧得上最好的。”呲牙一笑,“它的狗屌勃起时,大得吓人,也就比我的差了些许。心肝儿的逼又小又嫩,能吃得下两根大鸡巴吗?”
“呸!”欣柑提声啐他,好笑又好气。
还一块儿肏呢。之前阿仑舔了一下自己的唇,他就跟疯了一样。她恶向胆边生,捏了一缕发丝在指间,一圈圈地绕,“行呀,你现在就去把它带来,咱们三个——”
“闭嘴!”徐昆脸色一沉,扬声打断她的话,“你说什么?你他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声音骤寒,眉眼也是冷冰冰没有半点温度,手一松,把阴茎丢开。
“我、我也没……是你、你自己先……”欣柑吓了一跳,不知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分明是他先开的玩笑。
“以后你再敢说这样的话,”徐昆嗓喉拉得极低,似在压抑着什么激烈的情绪,“我不舍得动你,老子直接去打断阿仑的腿。”他顿了瞬,眸色阴森,徐徐开口,“或是某个野男人的腿,”他眼底泛起血色,声线也似染上点点血腥,“第三条腿。”
欣柑心跳错停半拍,提脚后退两步,眼圈渐红,“不、不敢,我再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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