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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老公。”
“老公……别咬,疼……”
“good
girl
以后老公每天都肏你,每天都让心肝儿舒服,好不好?”徐昆换了一颗奶吃着,头颅在她胸前簌簌移动,“寒假就让我把鸡巴全部肏进逼里,不许反悔。”他掀起眼睑,兴奋地低喘,“我还要肏心肝儿的子宫。咱们假期在家里玩儿宫交,嗯?更爽,我俩都会爽死。”
“好,都可以……”欣柑压根没听清他的话,胡乱应和他。
两团肥腴奶儿被吸得胀麻,好像又大了一圈,沉颠颠直往下坠,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脑袋也很重,脖子挂不住,太阳穴又拉扯神经似的疼。欣柑觉得自己像被一座大山压着,骨头酥软,气喘不顺。
她撑起脸儿与徐昆撒娇,“徐昆,头好沉,我好困,要休息,想、想睡觉……呜呜……”越说越委屈,泪液大颗大颗沁出,睫毛都浸湿了。
徐昆把吮得水虀虀的肿嫩奶头吐出,直起身安抚她,“行,咱们这就走。今晚歇我那儿,我照顾你。你现在铁定没法儿自个儿上楼。”
欣柑费劲儿地思考着,点头又摇头,“有些数学和化学的卷子在宿舍,明天老师会讲,要拿教室去……还、呃,老班说过,今晚怕我们夜归,闹腾,不好好休息,级长和教导主任一同巡宿舍。”人难受的时候,情绪会被放大,顿时觉得心烦得不行,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
徐昆略问了问试卷都搁在哪儿,好笑地替她拭泪,“急什么?一点小事儿,我来处理。”揉了揉她嫣红的眼皮,“睡,这会儿就睡。放心,万事有我呢。”
他这么说,欣柑就这么信,依恋地把脸往他胸膛蹭,伏在上头。
徐昆唇瓣往她眉心一贴,她的眼睛随即阖上。
他搂着人哄了许久,西装外套铺开在沙发,把欣柑平放在上面,又将衬衫脱下,翻出干净柔软的内里帮她清理狼藉的身体,把脸腮,胸乳,大腿,和股间都仔细拭擦干净。欣柑整个人就那么点儿,衣服够大,轻易就弄清爽了,又替她把裙子穿好。
动静有些重,欣柑眼皮颤巍巍掀开。
灯光下,徐昆半裸的身体像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塑。肩阔平,削挺,腰强韧,劲瘦,肌肉精悍,薄而结实,颀长的倒三角,纵深横阔,充满贲张的爆发力。
细软的小手抚上去。
徐昆蹲下,由得她摸,顺便给她穿内裤、鞋子。
欣柑眼眸越睁越大,“徐昆有好多块肌肉,都好硬啊。”视线落在他腰腹,肌理紧致韧窄,走向沟壑分明,每一块薄肌都像刻刀凿出。白生生的小手贴在上面,感受着彪健的成年男性蓬勃炽盛的肉体张力。
徐昆腰身斜侧,捡起一只小皮鞋。两道流畅的人鱼线瞬间鼓起清健凌厉的v形线条,自腹部两侧斜往内虬延至鼠蹊部。
欣柑的指头往下划拉,皮下一跳一突,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几乎要喷薄而出。
她呼吸一滞,眸含秋波,“这里好性感啊。”
嗓子很娇嗲,小手很滑嫩。
徐昆落眸在她点染薄红的俏脸。
他的小姑娘这是害羞了?
性感这个词在他听来多少有点儿娘娘腔,不过能讨欣柑欢心却是意外之喜。
他曲指轻磕她前额,沉昧一笑,“喜不喜欢?”
“喜、喜欢的。”欣柑觉得心跳得有些过快,微喘了口气,“走不动的时候,徐昆很容易就抱起我了。”
他单手就能把这弱不禁风的小东西提起来。
“老公不强壮的话,怎么把你伺候爽快?”手上给她系着鞋带,颈脖侧过去,脸与她挨着,低声落嗓,“寒假回家,抱着你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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