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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巍再也忍受不了,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单手剥开束缚着自己的裤子,冒着腥膻热气的肉棒一下子挺立在空气中。
顾以巍抵着湿软的穴口正想插进去,想起来什么,又起身去找套子。
和他的固定情人不一样,周茉可以按照他的要求吃药体检,他可以用自己赤裸的肉棒在她身上释放浓重的欲望,谭诗不行。
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然后刚下沙发,谭诗阻止了他。
“姐夫,不要戴套。”谭诗赤裸着上身从沙发上爬起来,叼住了顾以巍肿胀的肉棍。
“就这样操我好不好?”
“我全身上下都是姐夫的,所有的洞都是,姐夫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要把姐夫的精液全部吃进去,吃紧肚子里……”
她嘴里发出含含糊糊地声音,用力把肉棒塞满她的口腔,不甚熟练但热情十足地吞吃着粗壮的柱身。
“操。”顾以巍呼出浓重的一口气,额头绽出青筋,“诗诗怎么这么乖。”
又乖巧,又听话。跟他许多年前见到的那个沉默着看书的小姑娘一样。
那个小姑娘长大了,如今长大着嘴吞吃他的欲望,舔弄他的肉棍,期待着、恳求着他的进入。
顾以巍抓着谭诗的头发,肉棒不受控制地往前抽送,寻找更深更隐秘的甬道。
谭诗很少为男人口交,此时颇有些手足无措,眼角蓄满了生理性泪水。
顾以巍听着女人细小的呜咽,用力挺动几下还是抽出了肉棒,一把把谭诗捞起来轻吻她眼角的泪。
“难不难受?”
“不难受。姐夫。”谭诗咽下咸湿的粘液,眼角有些发红,往日里素美的脸此刻满是汗意和泪痕。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顾以巍看着谭诗,想起了几年前那个让他做了春色绮梦的小姑娘。
他承认那是他第一次对除了妻子以外的女人情动。
他感动惶恐,感到厌弃。
于是他选择压抑自己,在此后的几年里全心全意对待自己的妻子,再没有看别的女人一眼。
然而,谭诗是个契机,而周茉就是那个点火索,其他更多人是他面对真实自我的结果。
从此他一边在欲海里清醒沉沦,一边在爱意里苟且偷生。
他早已不是原来的顾以巍。
可这就是真正的顾以巍,全部的顾以巍。
或许这就是他的本性,只是过早遇到了爱的人。
如果没有谭臻,他可能会在第一次见面就跟谭诗滚在一起,从此可以轻而易举和任何女人滚在一起。
可是有了谭臻,在拥有温柔爱人的第十年里,他还是和谭诗滚到了一起,和无数个女人滚在一起。
他想,既然如此。
那就和我一起脏吧,谭诗。
顾以巍吻着谭诗翻上沙发,两人再次滚成一团。
顾以巍扶着自己的肉棒,抵着柔软的穴口用力往前挤,软肉紧紧阻隔着龟头又被大力撑开,粗壮的肉身逐渐填满紧致的小穴,抚平了甬道里的每一丝褶皱。
顾以巍粗重喘息着,看着身下的小口是如何吃进他的硕大。
这张嘴他惦记了许多年年,他曾试过寻找代替,但终于还是得偿所愿。
过分紧致的小穴紧紧夹住他,他闷哼一声。
“诗诗,怎么那么紧啊。”
谭诗张大腿,挺动自己的腰身尽力容纳着男人。
她咬着唇道:“姐夫多操操我就好了,操多了,它就只认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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