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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谭臻总觉得这间寂静的别墅有什么东西引发着她强烈的不安。
或许是天气太热了,谭臻心想。
也或许是刚刚又碰见那个让她起来就脸热的男人了。
谭臻处理好画展的事情想着来童潇潇家里看一看,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上次婚礼上匆匆一面的乔应城,更没想到的是乔应城也住在这片山间别墅。
一场不尴不尬的寒暄之后,谭臻坐上了乔应城的车。
乔应城穿着便装,在部队里淬炼过的身体每一处线条都劲瘦有力。
和这样一个不算熟悉的人呆在小小的禁闭空间内,多少会让谭臻心里有些紧张,尤其是两人之前还发生过那样尴尬的事。
所幸乔应城并不多话,相处起来却处处妥帖舒适,谭臻心里短暂的不自在后很快也放松了些。
两人就这副画简单交流了好一会儿,童潇潇埋头听谭臻温柔的训诫与建议,表情诚恳而乖巧,但谁也看不到她内心翻涌的恶意。
她似乎从小就没有正常人的三观,道德感薄弱,愧疚心稀少,睡了老师的丈夫这件事只会让她觉得刺激而愉悦,大脑皮层极速活跃的神经细胞彰显她的兴奋。
在没睡顾以巍之前她的确觉得让那个男人翻车也不错,睡到了之后却觉得,暂时维持着这对夫妻如履薄冰的幸福似乎更加有趣。
好一会儿,谭臻总算起身告辞。
童潇潇眼看着谭臻走出去,连忙小跑着奔向画室,打开门钻了进去。
厚重的门砰一声撞在门框上,瞬间隔绝成一个独立的空间。
顾以巍早已穿戴整齐,正站在她画的那幅画前专注地欣赏。
画上是一个坠落在黑色漩涡的赤裸男人,流畅的身体曲线极为优美而夸张,几乎看不到顾以巍身体的一丝影子。
然而顾以巍却能从这副抽象而混乱的画中感受到一丝共鸣。
察觉到童潇潇来了,男人冰刃般的眼神射了过来。
顾以巍有着极有压迫感的身高和体型,一双眼亮而俊,此时这样眉眼沉沉地看过来,童潇潇只觉得浑身有些僵。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说了只是意外,信不信随你。”童潇潇耸耸肩,觉得这男人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是碍眼,出轨的明明是他,一个不小心就成了抓奸现场也不见他有丝毫狼狈。
童潇潇忽然笑了:“刚刚是不是该请谭老师进来看看?”
“看看,你是怎么操我的。”童潇潇走向静默的男人,刚刚被浇灌的身体不自觉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掩饰在宽大睡袍里的白嫩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刚刚从少女绽放成女人的气息撩人至极。
利用眼神与动作勾引男人这件事情童潇潇轻车驾熟,更别说这个男人刚刚与她就有过肌肤之亲。
她走过去拥住高大的男人,本能地用胸乳蹭了蹭男人的手臂,抬头用泛水的眼眸看着顾以巍。
顾以巍伸手抚上了童潇潇嫩滑的小脸,触感光滑如剥了皮的鸡蛋,轻轻一掐就仿佛要陷进水里。
这张脸是如此美丽,如此年轻,少女的娇憨与女人的风韵完美交融,一颦一笑都足以引得青春男孩陷入炽热恋爱。
顾以巍自觉年轻,却早已不再青春。
但男人永远爱十八岁的少女,贪恋新鲜的刺激,年轻的肉体。
他忽然想起了十八岁的谭臻,少女时期的谭臻比眼前的童潇潇更美更亮眼,将他的眼睛和世界占得满满当当。
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的呢?
刚刚顾以巍有想过谭臻就这样推门而入他该怎么解释。
他向来喜欢将所有事情掌控在手里,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情,从第一次出轨他就想了各种各样掩饰和隐瞒的办法,后来事实证明也没有一次失败,这一次他自信也不会是例外。
顾以巍知道不是因为自己多么算无遗策,而是因为谭臻爱他,信任他,所以永远不会怀疑他。
然而这次掩饰好了,下次瞒过去了,那么下下次呢?之后的无数次呢?总会有那么马失前蹄的一天,而当那天到来之后,他又该如何面对谭臻。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这些以往下意识会逃避的问题。
正如童潇潇所讲,谭臻美丽出众,才华绝尘,哪怕她已经结婚了还有前仆后继的追求者。
顾以巍总是看起来十分自信,似乎毫不在意这些可怜的追求者,然而谁也不知道每一个追求者在他这里都是挂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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