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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滴水,溅进了一锅油,空气中绽开暧昧而火热的气息。
谭诗整个人被顾以巍突如其来的动作带得往后偏,却又被男人的手臂紧紧禁锢在怀里。
顾以巍吮吸着她薄嫩的唇,含弄着她柔软的舌,将津甜的液体悉数卷入口中。
谭诗张大眼睛,手被挤压在男人胸膛上,似乎想推拒,又似乎想张开手拥住。
顾以巍放轻了搅弄她唇舌的力度,带着粗重的喘息说道。
“那天晚上我就想这样吻你了。”
“你胆子好大啊,谭诗。”
“那天晚上是你,对吧?”
谭诗闭上眼,轻轻颤抖。“姐夫……”
你会觉得我恶心吗?会觉得我可耻吗?会觉得我觊觎自己的姐夫,罪不可恕吗?
顾以巍感觉得到怀中女人的不安,抚弄着谭诗的发,又深深地吻下去。
于是一切都不用再说。
谭诗彻底放任自己沉溺,柔软的舌迎上去和男人粗硬的舌激烈地相互纠缠。
两人一边吻着一边走,顾以巍将谭诗放倒在沙发上,解开深色衬衣的纽扣,裸露出结实的胸膛。
身下的女人软得不可思议,和她冷硬沉默的性格仿佛两个极端。
顾以巍扣着女人细软的腰,手从衣服下摆处伸进去覆盖住绵软的胸乳。
这双乳又软又大,仿佛触到了正在融化的雪山,高耸的两团中间是深深的沟壑,手复上去能感觉到丝丝粘腻的汗液。
他扯开领口,低头将发硬的乳头含了进去。
“姐夫……好痒……”
谭诗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她手拢住男人的头,狠命抓着男人的头发,体内的淫液开始源源不断流淌出来。
她想去了不久前那个迷乱的夜,她将蒙着眼睛的男人控制在身体下任她为所欲为。
而现在,男人仅仅是用一双手就让她瘫软在了沙发上,全身的情潮随着男人的动作逐渐蔓延。
因为并没有洗澡的原因,谭诗皮肤温热而干燥,能感受到每一处毛孔在他的唇舌中打开绽放。
顾以巍停留在胸前好一会儿,将乳肉每一处都舔弄得满是透明液体。
顾以巍的吻慢慢往下,捞起她的上衣,来到她的小腹,细细密密啃咬舔弄,舌头在肚脐打着圈,唇齿在皮肉留下淡淡牙印。
谭诗被男人的吻咬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腹实在太敏感了,隔着一层薄薄的皮,底下就是鲜红的血液,藏着她的内脏,她的血肉。
往下是渴望被贯穿的肉穴,往上是期待被玩捏的双乳。
吻住这里像是捏住了她整个人的七寸,连呻吟摆动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像是脱水的鱼,渴望来自身上男人更多的抚慰。
谭诗只感觉到男人的啃咬充满了占有欲和情欲,肌肤是一阵一阵的酥麻,小穴被这种旺盛的情欲带动,收缩发痒,想要被粗暴的贯穿,又想要温柔的含弄。
顾以巍又陷入了几年前第一次见到谭诗时强烈旺盛的情欲中。
不同的是,几年前他并没有尝过男女欢爱,所畅想到最大的淫靡幻想不过是插入那道幼嫩的穴,用粗大肉棒疯狂开垦,流出鲜血,混合着眼泪和哭喊。
所有的幻想都集中于性器之间的交合。
而现在,早已尝过无数欢爱的顾以巍,绝不满足于简单的交合。
他想啃咬,想吞吃,想品尝这个女人身体的每一寸。
每一寸。
顾以巍动作有些急切地脱掉她的裤子,扶着她两条长腿往外掰开,露出腿间隐秘鲜红的肉穴,穴口被带动地敞开一个小洞,正不住往外流着粘腻的液体。
顾以巍呼吸粗重,眼神是浓重的情欲。
谭诗胸口起伏颤动,眼神涣散而充满水光,嘴唇微张露出洁白的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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