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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他讲,皇城司的察子遍布天下,即便他不亲自押送,皇城司也有一套法子将她掠入京城。到时候,若再救,堪比登天还难。”
慕龙倒抽一口冷气。
“殿下,不过一个小奴,值得吗?”
萧衍倏地转头瞪他,那冷目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
“本王的人,没经本王同意,谁都不能动!敢触本王逆鳞,即便是玉流觞,本王也绝不放过。”
慕龙脸色白了白,她何时成了殿下的逆鳞了?
殿下有了软胁,怕是不好。
慕龙还想再说什么,看萧衍满目焦急,便闭了嘴,“属下这就去安排。”
萧衍面色阴沉,眉目间却带了一抹疑惑。
他的人马早已在沿途必经的官道上设卡设伏,但凡与皇城司有关的车辆人马一律不放过,可以说连只苍蝇都不会漏掉。
可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无声无息从眼皮子底下溜走,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他探手入怀。
怀里是在一个客栈房间里找到的东西——正是长梨之前特制的‘眼罩’,它就藏在马桶的背后。一路跟踪下来,沿途岔道,他们都会搜索这种‘眼罩’的标记。
他笃定,人一定还有遂宁。
黑眸一眯,萧衍目光掠过那群和尚走过的官道,装着观音像的马车留下一道深深的车辙印。突然,他福至心灵,猛地冲慕龙一声大叫。
“慕龙,回来。”
慕龙骑着马刚到城门,闻言,立马一扯缰绳,打马就奔了回来。
“殿下,可是还有别的吩咐?”
萧衍眸中精光闪烁,“你检查观音像的时候,可曾打开观音像,查看里面?”
慕龙一怔,脸突地煞白。
他与萧衍对视一眼,二人心照不宣,萧衍一个飞身上马,“追……”
大雨过后,整个天空都湿漉漉的。
春寒料峭,越发显得清冷。
过了萧衍的关卡,玉流觞勾着唇角,心情不错。
“弘瑞,咱们走到哪里了?”
弘瑞骑在马上冲着马车内轻轻一声,“回侯爷,再过几里便到定州地界了。很快就能与李百户他们汇合。只要一过定州,靖王再想拿捏我们就办不到了。”
玉流觞俊眼一眯,勾唇轻蔑一笑,妖艳的神态瞬间变得锋锐起来。
“你说咱们一路从流马县行来,走得如此隐秘,靖王是如何轻易地截住我们的?”
弘瑞想了想,摇头,“属下不知。”
玉流觞眯着眼,慵懒地靠在马车壁上,“咱们是被那个小东西给耍了。”
弘瑞轻蹙眉头,显然还是不明白,“侯爷的意思……”
“秘密就在那些标记上。”
弘瑞脸色一变,回忆片刻,又皱起眉,“不可能啊!她每次借口出恭,确实都留下了标记。可那些标记咱们都抹去了。靖王又如何能得知?”
玉流觞柔美性感地哼哼两声,“若本侯猜得不错,虽然你们抹去了那些明眼上的标记,但肯定还有别的地方留存了其他的标记忆,只有靖王才能看懂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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