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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作罢,芙蓉抬手微微侧头,露出柔软白皙的脖颈,眼波流转,欠身行礼。
她不说话,身旁的老板娘已经笑的合不拢嘴,捏着帕子站在莲花台边朗声道:“哎呦,感谢诸位大爷捧场,就评说评说,今个我家芙蓉这一舞,如何啊?”
宾客席立即爆出叫好声,掌声如雷贯耳,老板娘笑着抬高声调,“就光嘴上说啊!”
话音未落,只见大把大把的银票扔上莲花台,芙蓉脚边的金银珠玉更是琳琅满目。
芙蓉唇角弧度渐深,娇弱又行一礼,“芙蓉,谢大爷。”
她语调小猫似的,直喊得人心痒痒,底下顿时骚动起来。好在莲花台有一定高度,再加上来的都是京城有头有脸些的人物,再喜欢,也不会失了分寸丢了面子。
芙蓉便笑盈盈地站在那听着。
熏香的味道渐渐加重,宾客们开始口干舌燥起来,老板娘挥挥手,一众面容娇俏的侍婢端来一坛坛酒,为宾客们斟好。坛子一开,酒香浓郁直扑鼻,比那竹叶香还沁人心脾。
“这便是我们秫香馆新推出的神仙卧,一口下去,醉生梦死,陷卧温柔乡。这第一坛,便是芙蓉请各位爷喝的,谢诸位爷捧场!”老板娘挥挥手道。
“沈大人,好东西啊好东西。”乌甫阁沉醉地吸着酒香,只觉浑身酥麻舒坦,一口下去,唇齿留香,久久不散。
沈忠本在犹豫,试探性地轻啜一口,不成想眸子登时睁大。
两人觥筹交错,不一会儿便把酒喝了个干净,瘫软在座位里。
宾客开始要第二坛。
老板娘顿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这第一坛,是芙蓉请诸位,第二坛,自然不能这么算。”老板娘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旁边侍女立即挂上牌子。
离得最近的客人指着牌子一字一句地念:“神仙醉,五十两银子一两;神仙卧,一百两银子一斗......这,这不如直接去抢!”
底下顿时议论开了。
“欸,此言差矣,这神仙醉诸位都点过,有什么愁啊什么痛啊,只要一点上神仙醉,那是愁云也散了,痛苦也忘却了。”老板娘笑眯眯地说着,“您满京城去打听,我们秫香馆的神仙醉,那可是京城独一份啊,五十两怎么了?您出不起,自是有能出起的出。”
“这神仙卧,诸位方才也尝了,若是有懂酒的,自然能尝出我们的酒有何妙处。再者,芙蓉一月才跳这么两次,这东西,一月也才卖这么两次。物以稀为贵,赶明您要是再想尝尝,保不准就不是一百两一斗了。”
芙蓉此时也适时接上话,她眉眼一垂,花瓣般娇嫩的小嘴微张,“大爷,芙蓉这些日子,怎么没在楼上见过您?”
底下宾客一听便反应过来了,指着那人道:“银子不够,就别在这指手画脚!一回楼上都没去过,怕是砸锅卖铁买的二两神仙醉,才进来蹭上这一舞罢!”
“你,你!”那人气得脸通红。
顿时唇枪舌战起来,闹哄哄哪还有世家人的样子。
李璟坐在三楼雅间,拿玉挑子挑开帘子沉眸看着。
棋子落盘的声音清脆,身后一紫袍公子坐得端正,清朗的声音响起。
“大殿下,该您落子了。”
外头香得刺鼻,李璟眉头一皱,放下挑子。外面小侍识趣地推上雕窗,声音隔绝,雅间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茶香袅袅。
李璟捻起一颗黑子,牵起嘴角,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世尧,你棋艺又精湛了。”他不紧不慢地落下一子,直直破了对面的杀局。
韩昭挑眉,敛颚忽地笑了,“大殿下打趣微臣,您若想杀,微臣何来还手之力?”他手上捻着白棋,暗暗思索着如何破局。
李璟也不催他,气定神闲地饮了一口茶,状似无意地提起,“你的棋,是国师教的罢。”手指轻叩棋盘。
韩昭唇边的笑容凝固,抬眸看向李璟。
“......是。”他顿时正襟危坐,垂手作揖。
“大殿下,您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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