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宛姨,您认识……凤楼主人吗?”施宣铃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道:“我们这次去了凤楼第九层,那里的嫁衣的确美艳绝伦,据说都是凤楼主人亲手做的,只是我们却无缘得见他真容,还误触机关,闹了个大笑话,险些将自己性命都搭了进去,想想真是不划算,慕名而去,却连这凤楼主人的一面都不曾见到……”那凤楼主人现身的时候,施宣铃恰巧被裴世溪打晕了过去,所以不曾看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白发少年,当她醒来时,就已经身在青林苑了,此趟凤楼之行,她心心念念想见的凤楼主人,却是连个影子都没捞着。“宛姨,你久居云城,不知你可否认识……那凤楼主人?”少女的语气里,似乎只带着满满的好奇之意,并无其他的目的,宛夫人沉默了片刻,却终是摇了摇头,反而向施宣铃问道:“你们在凤楼第九层里,究竟遇到了什么?”施宣铃一怔,这个倒是用不着隐瞒,她想了想,当即一五一十,将自己与越无咎误触机关,中了箭雨迷烟的经过都说了一遍,末了,她不无感叹道:“我自幼学医,原是百毒不侵,连岛上的海蜈蚣都奈我不何,却没想到会在凤楼中了招,那迷烟连我都无法抵挡,可见其厉害之处,凤楼果真是神秘莫测,奇诡难探。”听着施宣铃遭遇的一切,宛夫人面色淡淡,无甚波澜,只是在她感慨完后,忽然对她道:“宣铃,你一身医术出神入化,能够治病救人,可却终究缺了一些自保的能力,你有没有想过,若再遇到如此险况,谁来救你?”这话问得有些突然,施宣铃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回答道:“我跟世子形影不离,相携与共,他总会在我身边保护我的,他一身武功又极好……”“愚蠢!”宛夫人毫不客气地斥道,她微微抬眼,冷冷说了一句:“永远不要将身家性命托付给任何人,尤其是……男人。”“为何我们女子,不能将性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呢?”白狐一身傲气,手持挽月神弓,站在宛夫人的肩头,哪怕困于笼中,却仍然挺直着纤细的背脊,不屈不挠,不卑不亢,不向任何人低头。施宣铃愣愣地看着那只白狐,耳边传来宛夫人意味深长的话语:“好孩子,你聪慧灵动,悟性奇高,能学会医术,也定能习武。”“求人不如求己,女子生来就比男子弱吗?为何一定要男人来救,却不可以自救呢?”短短几句话,却令施宣铃颇有一股醍醐灌顶之感,宛夫人也适时握住了她的手,望着她一双浅色的眼眸,一字一句道:“宣铃,我们女子,生于天地间,得日月之清辉,心灵手巧,隽秀无双,可以美,可以雅,可以柔,却唯独不能弱。”“你若愿意,宛姨想传授一些本事给你,只要你肯学,我必倾囊相授,这也算是……报答你为我解蛊毒的恩情吧。”“传授一些本事给我?”施宣铃瞬间反应过来,有些意外,又有些难以言说的惊喜:“宛姨,您的意思是说,要教我武功?”宛夫人点点头,从容不迫道:“宣铃,你还记得吗?你曾在云城遭遇过赤奴人伏击,还替阿笙挡了一钩子,半条胳膊血流不止,险些废了,而这一次闯凤楼,你又误触机关,中了箭雨迷烟,差点在那第九层丢掉性命。”“前路漫漫,日后你不知还会遇到多少艰难险阻,刀山火海,若是能有一身本事自保,岂不比依附他人强上百倍?”“远的不说,只说近的,你身处云洲岛之上,那赤奴人虎视眈眈,不知何时便会挑起大战,又有周遭海盗不时前来滋扰生事,你一个水灵灵的姑娘,若是遇上这两拨豺狼虎豹,该如何保护自己呢?”真心实意的一番话,听得施宣铃频频点头,她似乎茅塞顿开,对着宛夫人朗声道:“宛姨,您说得很对,凡事都得靠自己,不能依附他人,我能沉下心来学好医术,难道就不能咬牙吃苦,学好武术吗?”“我也不比别人弱,更不愿成为世子的负累,甚至下次若是世子遇险,我也想救他于水火之中,我不仅想有自保之力,还想有保护自己所在乎之人的能力。”少女清灵的声音回荡在屋中,她眸光一动,忽然下了床,毫不犹豫地朝着宛夫人跪了下去。“宛姨,我愿意跟您习武,若是您不嫌弃,便收下我这个小徒儿吧。”说话间,施宣铃弯下腰,重重地对着宛夫人磕了一个头,手腕上的铃铛也跟着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她还想磕第二个的时候,宛夫人已经伸出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稳稳地托住了她,少女抬起头,正对上了宛夫人那双含笑的眼眸。孤寂的白狐在这岛上,画地为牢,惩戒自己,已经郁郁寡欢了太多年,许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地笑过了。宛夫人心绪激荡间,眸中似有泪光闪烁,唇边的笑容都带着欣慰之情:“很好,小徒儿,你随为师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海浪翻涌不息,夜风冷冽地卷过岛上,月光摇曳,一地如银。屋里暖香缭绕,裴世溪却辗转反侧,一闭上眼,脑海中便会浮现出在凤楼里所经历的一切,画面的最后,停留在了那个坐在轮椅上,一头白发的少年身上。“你就是这座凤楼的主人?”当时他问出这句话后,白发少年却目光淡漠,丝毫没有理会他,只是转动着轮椅,头也不回地离去了。他被全叔“请”出了凤楼,带着满脑子的疑问,眼前都是白发少年手腕上一闪而过的那个图案。此番阴差阳错,虽然错失了杀掉越无咎的最好机会,却也有了一个意外收获,与之相比,越无咎的性命也便显得无关紧要了。毕竟越家满门覆灭,只余他一人被困在岛上,生命一眼便能望到底,谅他也掀不起什么风雨,不过苟延残喘,了此残生罢了。倒是那个凤楼,还真在他意料之外,叫他既震惊,又摸不着头脑,只想快点搞清楚这凤楼主人的来历。终于,裴世溪坐起身来,按了按额角,不打算再勉强自己入睡了,他直接命手下的乌金卫将一个人喊了过来。“小陌,你在云洲岛上两年,有没有听说过云城里……有一座凤楼?”被叫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小陌。裴世溪早已屏退左右,偌大的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小陌也有些措手不及:“五叔,你大半夜的将我叫来,就是为了问这个?我还担心是你哪里不舒……”“你先回答我,听说过凤楼吗?”裴世溪神色认真,小陌心下也不由一紧,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点点头后,却又摇了摇头,如实回答道:“五叔,我这两年一直都待在海膳房里,没有机会离开过,更不曾踏足过云城,虽然有听闻过凤楼的名气,但我只知道那里是卖嫁衣的,其他的便不得而知了……”海膳房里有几个厨娘不时会进云城采办,她们曾在长街上见过大户人家娶亲的队伍,还远远地凑过热闹,看着那新郎从花车里将新娘接了下来,新娘身上穿的就是凤楼做的嫁衣,那可真叫一个惊艳绝伦,羡煞了众人。“那几个厨娘回来后,便像着了魔似的,一直念叨过,说是这辈子若能穿上一回凤楼里的嫁衣,哪怕就是死了也值当了,其余人还打趣她们,难道就为了件嫁衣,还想嫁上第二回吗?”小陌平日在海膳房独来独往,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要不是那几个厨娘絮絮叨叨地念了太多遍,他也不会记住这个“卖嫁衣”的凤楼了。听了小陌的一番回忆后,裴世溪沉默了良久,方抬起头来,幽幽地说了一句:“那座凤楼……当真只是卖嫁衣的吗?”小陌一惊:“五叔,你是说……那座凤楼有古怪?”“何止是古怪,我白日里就去了一趟凤楼,那里机关重重,处处都透着诡异,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在那凤楼主人的手腕上,发现了火凤明王的图腾。”不动明王,火凤降世,慈悲之心,无可撼动,苦海世人,何日归岸?这火凤明王的图腾,在几百年前,裴世溪的先祖们便刻在了身上,乃是他们一族的象征。只是后来为了遮掩身份,族人们隐姓埋名,藏匿于大山之中,为了活命也只能抛却这个图腾印记,久而久之,关于“火凤明王”的一切便也消失在了族中,只剩下一些久远的传说。但图腾虽然不刻在身上了,所承载的那份意义与信仰,却依然镌刻在每个族人心中,时至今日,仍然熠熠生辉。裴世溪在这凤楼之中,乍然看见族中消失已久的图腾印记,怎能不震惊莫名呢?“我有理由怀疑那座凤楼,同我族有着莫大的关联,看来有些东西,我必须得去查清楚了,等离开云洲岛后,我便会寻个机会,回一趟族里,不管是从族长那里,还是从族里留存的古老记载中,我都得找到一个答案……”裴世溪喃喃着,盯着案上跃动的烛火,忽然又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应当也是我们流落在外的族人……”他说出这句话时,小陌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一瞬间便想到了曾经在海膳房里救下他的那道身影——她怜悯地望着他,用一双清浅的茶色眼眸望着他,那对瞳孔澄净得像山中潺潺的泉水,就如同他母亲那双温柔的浅色眼眸一样。裴世溪没有注意到小陌的失神,只是一边伸出手,拨动着那烛火,一边低喃着道:“不出所料,她应该就是从青黎大山里出来的,她还在如今居住的院里种了一片结颜花,但是我想不通,她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派天真懵懂的样子,瞧上去也不像在伪装,更不像是族中派出来潜伏的探子……”裴世溪的声音越来越轻,他修长的手指微微合拢,终是将那束小小跃动的火光捻灭了。“我得回族中查清楚一切,无论是凤楼,还是这个流落在岛上的族人,我都得找到答案,火凤明王在上,庇佑我能解开这些谜底吧……”:()少君骑海上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