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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江的轮船上,阳光正好。郑律成背着曼陀铃站在甲板上,任江风吹散他的头发……郑律成背着简单的行李和一把曼陀铃走到一座大门前,门前拦着横杆,门柱上挂着一块旧牌子,上写:国民革命军陆军第二十四军留守处。一个岗亭前站着两个老兵。这里是重庆老兵营……郑律成走上前问道:“老总,二十四军是在这里吗?”老兵刘路说道:“是的,现在是留守处。”郑律成:“我是来找人的。”老兵刘立鹏走过来说道:“部队开跋了。”郑律成:“啊,什么时候走的。”老兵刘路说道:“半年了。”郑律成:“有病的也走了吗?”老兵刘立鹏:“你找什么人吧?”郑律成:“我找我二哥,他叫郑仁济。”老兵刘路惊讶地看着郑律成,又看看老兵刘立鹏,对郑律成说:“你咋现在才来哟。”郑律成:“怎么,你认识我二哥?”老兵刘路叹了口气:“认识,何止认识,我们是和郑参谋一块从战场上下来的。”郑律成兴奋地说道:“他现在在哪?”老兵刘路、老兵刘立鹏都不说话了。郑律成预感到不祥:“你们倒是说话呀,我二哥他怎么了?”老兵刘路:“你跟我来吧。”老兵刘路带着郑律成来到山坡上,这里的有一片坟头,一个接着一个,有的立着临时的木牌,有的立的是石碑。郑仁济的墓上的新土,碑上刻着:郑仁济烈士之墓;一行小字:国民革命军陆军第二十四军司令部参谋处上校副参谋长。民国二十六年九月立。郑律成在坟前双膝跪下,失声痛哭……郑律成给郑仁济三叩头……老兵刘路:“郑长官是三个月前在山东滕州与鬼子作战时负的伤。我和刚才一起站岗的兄弟当时也负了轻伤,和郑长官一起都在战地医院治疗,后来部队被打散了,我俩就弄了辆车把郑长官拉到武汉,又上了船才算弄回军部。留守处就把我俩留下来看门,郑长官送到医院治疗,但伤势过重,救了一个多月,还是走了。临走时我问他咋通知你家里人呢?他说老家在朝鲜,我才知道郑长官是朝鲜人。”郑律成:“我哥哥留下什么东西了吗?”老兵刘路:“还有些衣服和书。”郑律成:“谢谢你们二位照顾我哥哥。”老兵刘路:“郑长官是个好人,打仗冲在最前头,对部下跟兄弟一样。要不我们俩也不会拼了命把他弄回军部来。”郑律成拿出曼陀铃,走到碑前坐下:“哥哥,富恩来看你了。我带着你送给我的琴呢。你不是说,想听我弹曼陀铃吗,我现在就弹给你听……”郑律成弹起《阿里郎》……老兵刘路:“郑长官也会唱这歌……”郑律成轻轻地唱起《阿里郎》……阿里郎,阿里郎,阿里郎,呦,我的郎君翻山越岭路途遥远,你真无情啊,把我扔下出了门,不到十里路,你会想家,阿里郎,阿里郎,阿里郎,呦,我的郎君翻山越岭,路途遥远,春天黑夜里满天星辰。我们的离别情话千言难尽……阿里郎,阿里郎,阿里郎,呦我的郎君翻山越岭路途遥远……郑律成和老兵刘路告别之后,他背着曼陀铃和一个包裹往江边走去……忽然他听到江边传来一阵纤夫的号子声,郑律成听得入了迷,就跟到江边,十几名纤夫拉着船从江边的石头上走过,不停地唱着歌一样的川江号子。郑律成听得入迷,跟随着纤夫们一路走去。郑律成掏出一个小本子,边走边记着……纤夫们走远了,郑律成还在哼着川江号子:嘿唑嘿,我们穿恶浪哦,嘿唑嘿唑嘿,一起迎激流哦。嘿唑嘿唑嘿,大家齐心协力,嘿唑嘿唑嘿,我们爬险滩哦,嘿唑。郑律成抬头望着远方,远方是崇山峻岭……郑律成再次坐在轮船上看着太阳滑落山边……十三天后……郑律成终于回到了南京……在姐夫的住处,屋内陈设成郑律成二哥郑仁济的简易灵堂。郑仁济身穿军装的照片镶在一个小镜框里。照片前放着白色鲜花和郑仁济的一些遗物。一套旧军装嘉奖令和几本旧书。其中有《共产党宣言》《觉悟》《向导》及军事校教科书《步兵学》《炮兵学》等。郑律成、朴健雄、郑奉恩、杜君惠、李明吉、金元凤和义烈团员等陆续走进灵堂,向郑仁济遗像三鞠躬……夜色已晚,郑律成最先走出小屋,随后是朴健雄和金元凤等。金元凤走出小屋后对郑律成说:“律成,过两天我就要离开南京到武汉去了,不知道你愿不愿去呀?”郑律成:“到武汉?”金元凤:“筹备成立朝鲜义勇总队。”郑律成:“好啊,终于要有自己的抗日军队了,还有谁去?”金元凤:“石正同志已经在武汉做前期准备了,在南京的义烈团员,除了李明吉和张顺上黄埔读书,其他人都愿跟我过去。组建我们自己的抗日武装,不也是你的想法吗,我想听听你的选择。”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郑律成迟疑地说道:“我会认真考虑的。”金元凤笑笑:“我知道,你是不会放弃音乐梦想的,我不强求,但革命者的目标是一致的,为了重建家园,我们必将殊途同归。欢迎你加入朝鲜义勇队。”郑律成:“感谢团长这些年像父兄一样对我的关照,让我懂得了很多的革命道理,让我学到了许多斗争的经验,也让我看到了音乐的曙光……”郑律成向金元凤鞠躬……金元凤与郑律成握手。而后又和朴健雄、杜君惠、李奎光及义烈团员人们一一握手道别。郑律成望着这位他无比敬重的革命前辈……金元凤向在场的人们缓缓地举起手敬了个军礼,而后转身向院门走去……一颗晶莹的泪珠从郑律成的眼眶里流出来……金元凤的背影模糊起来,最终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上海的石库门小院,一辆黄包车拉进弄堂,车上坐的是克利诺娃教授……黄包车在一处石库门前停下来,克利诺娃下车后上前敲门。阁楼的木楼梯上响起沉重而快捷的脚步声……杜矢甲着装随意,不修边幅,嘴里正吃着东西,手里还拿着支铅笔匆匆走下楼来,走出客堂屋门径直奔向院门:“来喽……”杜矢甲打开门,做一夸张的动作:“您里边请!”杜矢甲再一抬头,即刻愣住。原来门外站着的是克利诺娃教授。杜矢甲瞬间惊愕,马上惊喜:“哎哟喂,我的大教授,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克利诺娃笑着说:“怎么,不欢迎我吗?”杜矢甲:“哪能啊,稀客稀客,快快快,您屋里请。真没想到是您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杜矢甲关上院门,与克利诺娃走进堂屋。进了客堂门杜矢甲说:“我还以为是我约的一位同学呢,您是怎么知道我这儿的?”克利诺娃:“我向好几个同学打听,才得到你的地址。”杜矢甲忙着给克利诺娃倒茶……克利诺娃:“我找你有一事相求。”杜矢甲:“您这话说得,有事您招呼就是了,怎么说我也是您的学生是吧?克利诺娃教授,您可真行,就这犄角旮旯的小地方您也都能摸得着,真是不容易,谁告诉你的?”杜矢甲随便起来,老北平范儿就显露出来了。克利诺娃:“唐荣枚。”杜矢甲想起来了似的:“哦,小唐啊,对,小唐来过我这儿。”杜矢甲把沏好的茶给克利诺娃端上来:“您这么急赤白脸儿地找上门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啊?”克利诺娃:“郑律成什么时候再来上海?”杜矢甲:“你问他呀,哟,我还真不知道,您有急事找他?”克利诺娃:“我已经把他去意大利上学的手续办好了,可他迟迟不来,我想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起程。”杜矢甲一愣:“哟,这么快就……成了?”克利诺娃笑着点点头。杜矢甲:“嘿,律成这小子真是有福气啊。好,我立马给君惠大姐写封信,问问她律成最近的情况,催他赶紧来上海。”克利诺娃:“你一定要告诉他,上海去意大利的船两个月才有一班,这次赶不上,就耽误了入学考试,只有再等明年了。”杜矢甲:“克利诺娃教授,还是律成的面子大呀。您门下那么多学生,我看您都没这么上心过,可律成留学这事您可是真上心,律成可是千年修来的福分啊。”克利诺娃:“我给罗马音乐学院院长连续写了三封推荐信,我用我的信誉做担保,我相信郑律成的天赋和勤奋,一定能成为罗马音乐学院最出色的亚洲学生。”杜矢甲:“明白了,我立马就写。”克利诺娃:“那就麻烦你了。”克利诺娃起身要走:“我就不打搅你了,告辞了。”杜矢甲上前一步拦住克利诺娃:“克利诺娃教授,你甭急着走啊,来都来了,学生刚写了首歌,您听听,指点指点……”阁楼上,杜矢甲弹着钢琴,唱起他创作的《淮河船夫曲》,浑厚美妙的男低音回荡在小阁楼中……克利诺娃拿着歌片站在钢琴旁……歌声唱道:暴风雨来了,暴风雨来了,淮河的水呀滚滚沸腾,我们的血也滚呀滚沸腾……:()郑律成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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