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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法西斯,法西斯,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法西斯,你们不得好死……”
赤身裸体的我被又粗又硬的麻绳无情地捆绑在凉冰冰的施刑架上,两条青一块、紫一块的大腿被死死地固定在坚硬的铁栏杆上,饱经蹂躏的阴部令我羞愧难当地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中,一个又一个肮脏不堪、浑身恶臭的囚犯排着长长的大队,胯间的阳具可笑地挺立着,一根又一根地轮番捅插着我那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阴道。
我已经无法准确地说出自己的阴道到底被多少个囚犯捅插过,那一刻不停地拔出来又捅进去的大阳具如果一根根地排列起来,可能比航空母舰的起飞甲板还要长。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
我的阴道绝望地呻吟着,由无数囚犯们喷射出来的黏乎乎、白森森的精液好似一股又一股凶猛的巨浪扑向我的子宫口,然后在另外一个囚犯大阳具的捅插之下从阴道口的底端沿着会阴处犹如溪水般地缓缓流淌着,最后全部滞留在我的屁股底下,形成一大滩令人作呕的惨白色。
我的身旁两侧站立着五、六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一脸淫笑地望着可怜兮兮的我:“操,操,操,你们使劲地操啊!操死她,操死她!”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
如狼似虎的囚犯们在我的两腿间疯狂地捅插着、捅插着,我的阴道早已被插得彻底麻木了,干涩涩地没有任何感觉,我绝望地哀嚎着:“啊啊法西斯,法西斯,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法西斯,你们不得好死……”
“哼,”
一个打手“啪”地抽了我一记耳光,我的眼睛顿时冒出无数颗金光闪烁的火花:“我让你骂,我让你骂,我让你骂……”
“哼,”
另外一个打手狠狠地拽住我那刚刚被剃完的阴阳头:“他妈的,你交待不交待,你到底交待不交待,嗯?”
“我没有什么好交待的,我没有罪!”
“你还嘴硬!说,是谁指使你写反动材料,是谁让你到处散发、张贴反革命传单的?你竟敢明目张胆地反对文化大革命,含沙射影地污蔑我们伟大的领袖!嗯,快说,快点交待,是谁指使你的?”
“不,并没有人指使我,我没有污蔑伟大的领袖,文化大革命本来就是错误的!”
“好哇,他妈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一个胳臂上裹着一条比猪血还要鲜红的袖标的革委会干部操着公鸭嗓喊道:“来人呐,给这个不肯老老实实交待罪行的骚屄娘们一点颜色看看!”
“是……”
哗啦一声,一个面目憎狞的警察推门而入,我偷偷地窥视一眼,啊,我的妈妈哟,只见那个可恶的警察一手牵着一只比毛驴子小不了多少的大警犬缓缓向我走来!
警察走到我的身下,一把将正美滋滋地捅插着我的囚犯拽到一边:“滚开!”
然后,他冲着一只壮硕的大警犬使了一个眼色:“黑黑,上,给我上,上……”
“呼”那只大警犬听到命令呼的一声扑到我的身上,两只尖利的前爪生硬地按压在我的腰间,顿时刮出两道深深的血印,我痛得咬紧了牙关。
大警犬那对骇人的小眼珠恶狠狠地瞪着我,血红色的长舌头滴淌着令人作呕的口液,极其可怕地“哈哧哈哧”翻卷着。
我恐惧到了极点:“啊啊法西斯,法西斯,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法西斯,你们不得好死……”
“他妈的,你交待不交待!是谁指使你干的?谁是你的同伙?快说……”
“我没有同伙,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文革就是错误的,是错误的,是灾难,是民族的灾难……”
“黑黑,操她,操她,往死里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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