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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婶嘿嘿一笑,凑了过来:“还不是老三家的。”
“都住在一个屋檐下,谁不知道谁啊。听说他俩原本就结了仇,老三家的早就瞧着她不顺眼了。人家没准都抓了好几次,只不过这一回是准备好的。直接带了人在草垛那边埋伏着。等着他们开干,直接亮出来,吓的你二婶当时就浑身瘫软倒下了。啧啧啧,也不知道铁子爹有没有落下什么毛病,还能不能用了。”
五婶回味无穷,并且一直在赞叹,看的出,她对于那个男人很是满意。
只不过,成绣却一点都不感兴趣,只要不是五婶去告密不是她做的,那就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知道了,多谢五婶,我先进去瞧瞧看看怎么回事,往后若是有帮忙的,再来找您。”
五婶笑嘻嘻的凑上去:“去吧,欺负了你这么长时间,今儿你也算是找回场子了。里正跟几个叔公都在里头呢,你好好的羞辱她吧,没关系,反正那女人现在是过街老鼠了。”
看着她落井下石的样子,成绣突然对这个女人有了一丝的厌恶。
五婶其人也是个不正经的,却在瞧见别人出事之后这么的幸灾乐祸。所以说这种小人,也就是用一两次,往后还是要摘清楚,省的哪一天把自己都给害了。
成绣胡乱点头,匆匆离去,留下还在一脸看笑话的五婶,从兜里面翻出一把瓜子,继续慢条斯理的嗑了起来。
成绣艰难的挤进去之后,见院子里面一派安静。等走到大门敞开的堂屋了,才瞧见真章。
成二婶衣衫凌乱,发髻也散了,发丝胡乱的飘着,这会儿垂着头跪着。旁边跪着的,一脸憨厚的黑脸汉子,想必就是铁子爹了。
成老太坐在旁边,上首是里正和一位白胡子叔公。成贵则站在一边,面色铁青,再一边,则是表情冷漠,眼睛里的神色却出卖了她的成三婶。
若非亲眼得见,成绣还真是无法相信,这事真是成三婶去告密的。
两人不合已久,但成材却是真的死在了栓子的手中。如今成三婶又设计弄了成二婶,这也算是把人往绝路上逼了。
成绣的出现,打破了沉默。
里正面对外面,最先看见,在瞧见她身后的确没有旁人时,不禁一怔:“小丫头,你怎么来了?”
成贵也往这边看,在瞧见是成绣时,便了脸色:“绣绣,你来做什么?”
成老太也看见了,不由的冷哼:“她能来做什么?还不是受了她娘的i意思,过来看我们成家出丑罢了!”
自己已经满地鸡毛了,还要给别人泼脏水。这种心态,老实说成绣还真是服气。
只不过,论起嘴炮来,成绣也不认输就罢了。
所以她上前,笑嘻嘻的对城老太道:“瞧奶这话说的,我娘今儿还真不叫我来,毕竟这种事,我一个晚辈怎么好在场呢。可我一想着,如今整个村子里面的人都知道了,我再不来,似乎我不是成家人不关心似的。所以我代替娘过来听听,回去也好叫她别担心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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