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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就会带着秘密入土。只要隐瞒的够好,谁也不会知道丹霄圣君已经入魔。
看看空地前这对峙的两人,再看方才那树林中的一杀一救,竟然不知道此刻谁才是魔修。
沈夕感觉最近几天自己叹了太多的气。他看向秦越,冷静道:“已经闹出了这样大的动静,瞒是瞒不住的,早晚也能猜出来。难道你还能把方圆几百里的这些人全杀了吗?”
秦越没有说话,但是沈夕只看他的表情就猜到了他的答案。
他不愿再跟对方多作纠缠,以免让秦越的心境更堕入深渊。就在沈夕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秦越忽然开口:“为什么?”
他这一句问得没头没尾,但沈夕却在刹那间就明白了他想问的是什么。
为什么要入魔?为什么隐瞒他这么久?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
秦越有许许多多的为什么想问,最后却只能艰涩地开口问出这三个字。他看着自己与沈夕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却也并不很近。明明不久之前,他还和对方挤在狭窄的甬道里,身体挨得很近,呼吸相闻,堪称耳鬓厮磨。
结果一转眼,他们之间就大变了模样,仿佛从亲密无间的爱人变成了势不两立的敌人。
秦越想到这里,忍不住在心里自嘲。亲密无间的爱人?谁承认过?谁答应过?一切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他的眼中明明灭灭,并不指望沈夕能够给自己答案。他们之间总是这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师徒,秦越总是在等待沈夕的答案,对方不愿意,他就得不到想要的回应。
然而那站在深渊前准备离去的人却忽然停下脚步,那已然变成鲜红色的眼睛转过来,注视着他,轻轻回答道:“因为我太难受了。”
秦越猛地抬起眼来。
明明对方的语气没有什么变化,他的心脏却随之颤抖了一下。
“我已经被魔气折磨了几百年。不但在身体上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修为上不断地下跌,在精神上也忍受了很多折磨。这几百年来,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点衰败、虚弱,还不得不分出心神来提防其他人的觊觎。”
“如今,我终于解脱了。”
说完,深渊前站着的人那常年冷淡的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轻松的笑意,好似冰雪消融,昙花初绽,连天地都为之失色。
这笑容在他身为正道魁首时几乎不曾见过,在入魔的当天却自然地流露出来。
“沈夕……”
秦越看着他。他跟在沈夕身边的时日或许没有那么长,对方往往也在他面前多有隐瞒,可是沈夕现在所说的这些他早就已经全都感觉到了。
他当然想要为对方分担这一切,所以他才如此勤勉地修炼,希望能成为沈夕的依靠。即便不能为对方分担身体上的痛苦,也能成为沈夕精神上的慰藉。
可是,他终究还是没有留住对方。
沈夕看着睁大眼睛的秦越,面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温柔。他此刻已经站到魔渊的边缘,距离之近,似乎随时来阵风就能把他吹下去。
然而沈夕却似乎没有意识到这近在咫尺的危险,而是看向站在对面的人,似乎有些无奈:“你又把我叮嘱你的都忘了。”
“来子午秘境的路上,我跟你说过,遇到危险要及时决断。要么杀死威胁,要么及时逃走。”
“我虽然修为掉了几重,但现在也是魔修啊。”
“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可不要再手软了。”
秦越听着这话,越听越像诀别。果然,沈夕刚一说完就毫不犹豫地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如同被折断翅膀的鸟儿,径直坠入了那道魔气冲天的深渊!
丝绸般的长发随风飞舞,完全露出了那张容貌昳丽的脸。即将坠入深渊的魔修朝着仙门弟子微微一笑,而在他的下方,整座魔渊好似一张滴着口水的巨兽,正张大嘴贪婪地等着这位美人的自投罗网。
秦越想都没想,几个箭步冲上前去,跟着对方一跃而下:“沈夕!”
到了此时此刻,沈夕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震惊的裂痕。他看着正上方逆光迎面而来的人,眉头蹙起,含情目圆睁,斥责道:“你怎么跟下来了!”
说完,他伸手就要去推对方,却被秦越一手抓住,又喊了一声:“沈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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