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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跟我说?如果我早知道这件事,绝对不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情,我居然无知地想杀害你的同类……扬夜,对不起、对不起……”假使她能够在细心一点,应该也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可她太愚蠢了才会什么都不知道。
傻丫头,这不关你的事,只是我单纯不愿说而已。
“最初决定要照顾我的时候一定让你伤透脑筋吧?一直不想让你为难,没想到从一开始我就是个烫手山芋,明知道我的身份,为何还要对我这么好?这样我该怎么回报你?”原来她所得到的付出是扬夜心底的苦,她却傻傻没有察觉,一味接受他的温柔。
真的是太笨太笨了。
扬夜再也不想听她自责,毕竟这件事是他执意,根本不关她的事情,因此费尽力气变成人形。
“虎儿,不关你的事情,当初是我决定要照顾你,我不说是因为我根本不在乎你的身份,也认为没有这必要,不管你是什么,我一定会照顾你……只是我没想到最后竟然会爱上你,这是唯一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发展,所以无论雪泣对你说了什么,你无须介意。”他捧着她的脸试图安抚她受伤的心。
他呵疼了五十年的情人,怎舍得见她落泪。
“虎儿,别哭啊……”
“对不起、对不起……”她真的好愚蠢,就像雪泣一样,根本不懂他的用心。
“唉,我不喜欢听你道歉,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别哭了,好吗?”
她的泪似刃,又割在他身上。
琥珀闻言,吸了吸鼻子,一把抹去脸上的泪痕。
“这样才对,你是新娘,只能哭呢?抱歉,我来不及赶上今晚的婚礼,延个几日好吗?”
“无妨,就是没有婚礼也无所谓,在我心底,你已是我的夫了。”
打住的泪水有缓缓滑落,琥珀抿唇,下一刻,她一扑进他怀里。
扬夜一面抚着她的头,一面笑叹:“比起老虎,白羊确实无用了些,不仅弱小还不太会自保,这样的我或许没有什么能为,但我对天起誓,只要我仍一丝犹存便有保护你,直到气尽为止。”
不、不……她不值得他这般付出,一点都不值得啊!
为何扬夜就在身旁,她会一直想哭?
为何她心痛难耐,感受不到半点幸福?
他人就在眼前,她却觉得两人离得愈来愈远……
琥珀将再次变回原形的扬夜带回屋子里,照顾他到清晨,然后交给天啸。
“请你帮我好好照顾扬夜。”
“为何要走?”他这旁观者最清楚这傻虎有多爱躺在床上的男人。
“因为我根本没有资格待在他身边。”
“有没有资格可不是你判断,是他。而且你昨日不是还相当坚持要嫁个扬夜为妻,怎么没多久便改变心意?”
琥珀的眼眶依然湿润,哭了整夜的她,此时几乎快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他的心受伤,我可以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陪他度过痛苦的时刻,他如果病了,我能照顾他直到他恢复健康,我更能确信只要有我在,他将不会再孤独,然而……一想到造成他必须离乡背井的凶手竟是自己的同类后,我、我……再也不敢奢望了。
死别的伤终究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忘,但是永远回不了自己的故乡,见不得亲人,这种生离,我不忍心让他一个人背着,纵然有苦也该和自己的手足在一块,我不想扬夜最后憎恨我……我希望他离开我的时候能记得我们过往的甜蜜。”至于孤独,她一个人可以慢慢啃噬,反正早在她失去娘的时候便有了注定。只是这个注定来得晚些。
扬夜从不说,她却清楚他的眼神明明那么哀伤,他的心明明渴望回乡,她不行也不能成为他的阻碍,让他回不了故乡。
因为如此,原本坚持要嫁他的念头顿时如风中残烛,最后一刻熄灭了。
最有资格留在他身旁的人,不是她。
“你能舍得吗?”这傻虎。
“不舍得也要舍得,这样对他最好,我平白无故接受他疼爱了五十年,我能为他做的事情只有这个,如果连让这点小心愿都无法帮他达成,我根本不算爱他。”
“你这样真的太傻了。”
她苦涩地笑着,“谁叫我本来就是傻虎。”
琥珀拎着简单的行李,走出屋子,小白羊看见她,连忙跟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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