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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泉城,朔州府衙。换上一身精致青衫的宁枫站在府衙门口看着马车上的宋世新沉声说道,“宋大人,很抱歉我们不能和你一同回去了,与王州牧洽谈之事,我会尽快告知延儿,如今朔州站在了我们这边,朝廷必会明里暗里的针对朔州,我答应王州牧要留在朔州与他共度难关,所以就先不回去了。”宋世新拱手道,“二公子所言在下明白,若非飞鸿事务繁忙,在下也愿意留在朔州助二公子一臂之力。”宁枫笑着说道,“你可是飞鸿统领,要是把你给撬走了,我那弟弟该找我算账了。”宋世新拱手轻笑,“二公子言重了,那属下就不耽搁了,先走一步,回去复命。”“好,宋大人一路顺风。”宁枫颔首说道。谭香儿喊道,“宋叔叔,见了程婶替我问好。”“知道了,你自己也保重,保护好二公子和夫人。”宋世新潇洒的摆了摆手,驾着马车出城而去。宁枫看着身边的丫头,说道,“谭姑娘不打算去定州吗?”“我的任务是护送您和夫人安全抵达定州,如今您和夫人都在朔州,我自然也得陪在你们左右,不然见了宁州牧,我没法交代。”谭香儿冲着宁枫拱手说道。宁枫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也是,那之后的日子就有劳谭姑娘照顾了。”少女微微一笑,“不敢当。”。。。宁枫在朔州劝说王简之事传到宁延耳中,宁延高兴了许久,还得是自己的二哥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王州牧是三朝老臣,在朝廷中威望很高,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都倒向了自己这边,对本就人心不稳的殷都来说无异于遭受了一记重击,让本就危如累卵的殷都朝政更加岌岌可危。“二哥这可是帮了我们大忙!”宁延激动的将飞鸿来信和朔州的起兵书放在桌上,沉声说道,“朔州已经无碍,林将军带着定州军可穿过朔州直达中州边境,威胁殷都;如此我们也得抓紧时间了,争取以最快速度拿下雍州,与林将军合兵一处,越过香山,直达殷都。”钱桂看着捋着胡须说道,“殷都是得赶紧拿下,这耽搁的时间越长,变数越大;如今陈将军和韩将军已经带兵南下雍州,不日就可抵达肃山城,拿下肃山城不过朝夕之事。”“如此甚好,雍州军主力都在千山走廊,告诉曹大人一定要稳住雍州军,尽量不要让他们参战。”宁延看着地图上的千山走廊,颔首说道。“我已叮嘱安国,他带着您的亲笔信前去,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相信曹霸将军和文性将军不会太过为难的。”钱桂点头说道。宁延感叹道,“本以为能赶在入夏之前拿下雍,朔二州就就是极好,没想到事情的进展要远比你我二人想象的要顺利得多。”“小公子还是不可掉以轻心,这些年朝廷在各州征兵,南方诸州的军队加一起也是不容小觑,麻雀虽小也是五脏俱全。”钱桂小心叮嘱道。“这些我都知道,不过从飞鸿搜集的情报来看,南边各州都是摇摆不定,持观望状态,都在看后续局面,到时候他们自会知道自己该站到哪边。”宁延笑着说道。钱桂听后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两人说话之时,庄十月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手里还带这样一封密信,“公子,这是飞鸿送来的,朝廷任命羊辜佑为御史大臣前往雍州肃山城,此人已经在路上了,因为飞鸿撤离殷都的缘故,此人去肃山城意欲何为还不得而知。”“羊辜佑?”宁延拿起庄十月手中密信,低头看了看,在确定纸上的名字是羊辜佑三个字后,轻声道,“据我对高昌和羊兄的了解,他十有八九是高昌派来跟我和谈的。。”“和谈?咱们的天子还真是天真啊,之前怎么不和谈,天天想着祸害我们,现在把我们逼急了,看我们要起兵了又说要和谈,真是可笑至极。”老州牧摇着头靠在椅子上,满是不屑。宁延收好信,缓缓说道,“羊兄是个人才,这么些年也算是学有所成,在朝廷上上下下都在议论我宁家意图不轨的时候,他还能帮着我说话,冲这点,我宁延就得给他这个面子,不管他来肃山城干什么,我都得亲自去见一面。”钱桂没有说话,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宁延双臂环胸看着面前的大奉舆图,看着上面“天下归一,河山统一”八字陷入沉思。天下归一,河山一统四字不是简单的国土归一,而是人心所向的归一,穆宗皇帝究其一生想要达到的就是此等境界,只可惜他方法用错了,他不该拿功臣开刀,闹出了一场群臣心寒的闹剧。可到底要如何做到一统呢,宁延觉得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民心所向即是大统,谁让百姓过得好了,百姓就会向着谁。。。。雍州,项州边境。宁延带着庄十月坐在山谷正中央,头顶一方草堂,脚下一张凉席,席上置有案几,案几上一坛青梅酒,两张瓷碗。,!庄十月双手叉腰护在宁延身侧,环顾四周,警惕问道,“公子,这羊辜佑说与您商谈国事,您为何要在这四面透风的山谷中啊,一旦遇到埋伏,我们这想撤都撤不了。”“羊辜佑的为人我可以担保,既然是国事商谈,那大家就坦坦荡荡的商量,这山谷对面是雍州,身后是项州,我们在这里商谈,公平公正。”宁延抬手倒了一碗酒,梅子酒下肚,清冽痛快。“公子,羊大人来了。”说话间,远处尘土飞扬,羊辜佑一人一马就这么走了过来。宁延微微抬头,看到一身红袍的羊辜佑,会心一笑,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倒也是没变,敢只身来见我,不错。”羊辜佑一人一骑来到宁延买年前,翻身下马,看着宁延的脸,一下子竟是没有反应过来,多年未见,昔日的同行好友看上去要比当年消瘦不少,脸上的稚嫩之气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评书上枭雄英雄才有的刚烈之气。羊辜佑缓了许久,最后察觉失态,赶紧低头拱手,“御史大臣羊辜佑见过宁州牧。”宁延一身白袍缓缓起身,扶起羊辜佑,一身白袍显得宁延贵气十足,而穿着官服的羊辜佑则充斥着一股书生官气,“坐吧,等你多时了。”羊辜佑拱手入坐,庄十月自觉后退半里地,空旷的山谷内山风细细,吹动两人鬓间长丝,但却将两人再也吹不回少年之时。羊辜佑犹豫片刻,开口说道,“宁州牧,没想到我们的见面竟会是在这山谷中,更没想到你我竟会走到对立面,我曾信誓旦旦的在说你宁延绝不会造反,现在来看,是我想的太少了。”“羊大人,曾经的我确实是不想造反,如若我一心要反就不会等到今天。”宁延看着桌上的酒,无奈说道,“可是我没办法,一边是我二哥莫名遭受朝廷刺杀,一边是百姓流离失所,不管是为公还是为私,这个朝廷我都必须反!”羊辜佑拿起青梅酒给自己和宁延分别倒了一碗,随后猛灌一大口,“你既然是为了百姓,那为何不想想雍州百姓,一旦战事爆发,岂不是就要有更多的百姓受苦受难,难道你觉得雍州的百姓就不是百姓吗?”“所以我来和你谈!”宁延一声打断了羊辜佑的话,“所以我才和你谈,羊兄,你在殷都为官多年,你告诉我高昌治下的大奉是你想看到的大奉吗?那高昌治下的殷都还是你想看到的殷都吗?”羊辜佑悻悻然不说话。宁延继续说道,“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大奉,你想看到的是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的大奉,而不是君臣猜忌,百姓受苦的大奉,此次起兵我反的不是大奉,而是高昌和乐秦,这个皇位本就不属于他,我只是把他夺回来交给一个属于这个皇位的人。”“彭翊王吗?”“正是。”羊辜佑举碗饮酒,“你还是你,不在乎皇位,不在乎名声,只在乎百姓。”宁延紧绷的神情因为这一句话突然就放松了下来,举起酒碗喝了一大口酒,“那你今天还来替高昌做这个说客。”羊辜佑指着自己的红袍说道,“看到我这一身赤红袍了吗?这是大奉官服,我羊辜佑是大奉的官员,是陛下臣子,有句话叫皇命难违。”宁延摇头笑道,“那你今天恐怕是要无功而返了。”“我来只是想看看你到底变没变。”羊辜佑感慨道,“我庆幸你不是为一己私利而反的,但我也为你起兵感到生气愤怒,你是臣,陛下是君,君臣本该和睦共处,为百姓创造一个清明盛世,可。。可你们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羊兄,这个问题我可以好好给你回答一下。”宁延坐起身子,缓缓说道,“当年景文帝和武悼帝争夺太子之位,都想通过我拉拢我宁家,但穆宗皇帝又对我宁家忌惮万分,我爹深知太子之争似海深,宁家本就在风口浪尖,可千万不能在卷进太子之争,所以就安排我出走殷都,打算让此事不了了之,可穆宗皇帝并不打算放过我宁家,他就想了个办法,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一边派遣中府暗杀我,一边让当时的太子也就是景文帝拉拢宁家,这个过程一直持续到穆宗皇帝驾崩,景文帝登基那天;景文帝是个好皇帝,他信任我宁家,他是真的想让大奉变好,可惜好人不长命,只做了三年皇帝就撒手人寰,留下董太后和彭翊王这对孤儿寡母;后来武悼皇帝江南起兵上位,坐上了皇位,武悼皇帝好大喜功,为了让自己皇位稳固,他强行北征,葬送了禁卫军和白羽军,北征大败让大奉元气大伤,给了高昌谋逆的机会,也就是太武政变,高昌杀兄篡位,成为当今天子。”“当年的你并不想和皇家扯上关系对吗?”羊辜佑皱眉道,显然并不愿意听这些皇室内斗之事。宁延点了点头,随后又是一阵无奈叹息,“可谁知,偏偏命运选择了我,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国运这个东西,但我相信,因为我身上肩负着大奉国运,甚至还有个人为了这个国运献出了生命;其实确切来说并不是我身上有国运,而是有人将我变成了转接大奉国运的媒介,想通过我来改变大奉国运。”,!羊辜佑越听越模糊,但还是点了点头,“道门八卦和阴阳家天象都有气运一说,我略有耳闻,如果国运真的在你身上,那你岂不是。。”羊辜佑看着宁延的眼神,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这才是陛下处处针对你的原因。”“在高昌眼中,我就是对他皇位最大的威胁,这么多年他想尽办法要除掉我,先是暗杀,暗杀不成就利坊间舆论诱导百姓,蛊惑学子,将我说成一个心术不正的祸国乱臣,逼我交出军权,离开殷都政场;可我真的能走吗?我大哥战死沙场,项州军群龙无首,西北之地屡遭蛮夷入侵,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如若我走了,他们谁来管!除了我们宁家,谁还拿边境的百姓当人看,如果高昌是一个称职的皇帝,他让百姓安居乐业,他让边境再无战争,那我宁延哪怕一介布衣都无妨。”宁延说完这些后,苦涩一笑,“只可惜,他不是。”羊辜佑神情凝重的看着宁延,“你北征就是为了替百姓谋求一个安居乐业之所。”“不然呢?”宁延摊了摊手,“为了功名利禄?还是说你们认为的名垂青史?”宁延说完后自己又想了想,“名垂青史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羊辜佑摇头苦笑,都这个时候了宁延还能开这种玩笑,“只可惜你的所作所为在陛下眼中都是为自己谋求声望利益的谋逆之举,你越是如此,陛下对你越不信任。”宁延给两人添酒,一边倒酒一边说道,“你说对了,他们杀我二哥的目的就是为了逼我反,只要我造反了,那么我之前的所有事都会成为我造反的铺垫,那么我将在百姓心中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反贼。”“只可惜陛下失算了。”羊辜佑抬头看向宁延,嘴角抽动,“失踪许久的彭翊王就在项州。”“哈哈哈。”宁延听后大笑三声,“你说可笑不可笑,当初若不是他高昌对自己的嫂子侄子苦苦相逼,他们孤儿寡母何苦·一路流离失所到我项州!这一切都是命数,他高昌的命数!”羊辜佑没有在喝酒,而是看着宁延久久无言。他在看宁延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宁延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多喝了两碗,随后抬头看着远处山顶的太阳发呆,喃喃道,“羊兄,史书说我乱臣贼子也罢,说我谋反篡位也好,我都无所谓,我就是希望我的家人能过上好日子,天下百姓能过上好日子,仅此而已!”说他大公无私?不好!他有私心!说他一心为国?也不好!他只是不希望百姓受苦!说他仁义善良?这个更谈不上吧,能走到今天,靠的可不是仁义善良!最后想了想,还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算了,自己也不是史官,这些费脑子的事,还是留给那些史官去想吧。:()风起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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