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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满打满算,她和康熙也就见过几次而已,又没失身于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康熙语气变得玩味起来:“几次?你是指我为你戴上,我所制簪子的那一面?还是你亲手为我系上,你缝制的香囊的那一面?”
说着,他将腰间的岁岁平安香囊举在两人之间:“你觉得我们还算清白吗?”
陶宁目光瞥向那个她熬了几天几夜缝制的香囊,脸色苍白如雪,当初如何想着在婚前好好维护两人的关系,现在的她就有多后悔。
可这也不是她的错啊,是康熙隐瞒在先,如果知道,她肯定能有多远离,就有多远离。
因为她真的不想都被困在宫中,这样不得自由的日子,这跟坐一辈子牢有什么区别?
“可是我妹妹已经嫁给您了,我不想姐妹俩共事一夫。”
她只能绝望得抛出最后一个借口,希望他顾及那个已经是他女人的妹妹。
“与您攀扯上关系,日后叫我怎么面对我的妹妹?妹妹又如何接受姐姐的背叛?”
“所以皇上,算我求您了,您放过我好不好?”她苦苦哀求着。
说着她又想到了一点,:“况且,我还是个不详的寡妇,实在是不配侍奉君主。”
原本陶宁还想体面得解决这件事,期望两人可以好聚好散,可康熙不肯退让的态度,让现在的她已经绝望到,想靠自贬让康熙放弃自己。
她已经完全放下了自尊。
可饶是如此,康熙依旧缄默不语。
“我求您了~”陶宁见此,只能无力重复着这句话,言语间,眼角处有一颗珍珠般眼泪,不自觉得顺着透亮白皙的脸颊滑落,最后在下巴停驻。
看见这滴泪,康熙眼底下意识闪过一丝心疼与不忍。
可今儿一身楚楚可怜装扮的陶宁,腰肢显得无比纤细,她瑟缩垂泪的模样,仿若一支在风中摇曳的纯白百合花,反而让人舍不得放手了。
这让康熙如何肯放她离开自己身边?
陶宁也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反而弄巧成拙了,她只期望,过往的情分以及她卑微的祈求,能换来上位者的一丝悲悯。
可惜事与愿违,只要上位者想要的东西,下位者永远没有选择的权利,哪怕是她本身。
康熙抬手用指腹为陶宁温柔拭去眼泪,眼中却是势在必得的眼神:“只要朕说配得上,就配得上。”
男人的声音,宛如一击重锤,彻底粉碎掉陶宁内心的希望。
此时的陶宁就像瞬间枯萎的花朵,一下子就没有了所以精气神。
这场对话似乎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了。
康熙低头凝视了陶宁的脸许久,半晌他退后一步,完全放开对她的压迫。
“你先回去吧,你出来许久未归,郭络罗庶妃和赫舍里福晋恐怕已经为你担忧了。”康熙说完这句话,就直接命梁九功替他送人回去。
可在梁九功应是时,他忽地想到什么,又改口让梁九功送到漱芳斋附近即可。
陶宁被梁九功送到漱芳斋附近,便自己失魂落魄走回了漱芳斋。
“宁儿。”陶宁一出现,赫舍里福晋立马迎了上来:“你去哪儿了?”
听到母亲担忧的声音,陶宁清澈的眸子瞬间弥漫起一层雾气,刚含着哭腔喊了一声额娘。
就听到郭络罗庶妃满含怒气的声音:“布音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皇上亲临在场,你居然在这时候偷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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