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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问寻一指窗下软榻,道:“你坐那儿去。我给你把把脉。”
这段时日,贺问寻也偶尔去问诊,替人看病,主要还是为了对所学知识的掌握程度进行检测。事实证明,她学得确实不错。
按照大周习俗,若是女郎中给男子看病时,理应悬丝诊脉,或用一巾帕覆盖与男子手腕上。但近日给贺问寻看病的都是女子,所以她不知男女当中的个别差异。
裴玉清依言坐过去,将手腕置于脉诊之上。
当贺问寻将三指直接搭于裴玉清的手腕寸口处,她明显地感觉到指下肌肤的僵硬。
脉象和她所想的大差不大,举之有余,按之不足,脉细如线,应指明显。这位裴郎君,虚得很,虚得很。
他目前这种情况,就类似于王者荣耀里的中路玩家,不仅血条空了一大半,蓝条也所剩无几,没血又放不出什么技能。
她看着裴玉清一脸淡定自若,与僵硬得快要起鸡皮疙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就觉得好笑。
贺问寻故意打趣,“你知道想要续接经脉,是要脱衣扎针的吧?我可没有那么神通广大,能够在黑布蒙眼的情况下,还能找准穴位。给你把个脉你就浑身僵硬,不知道给你针灸时,你又要如何?”
他抿着唇,手指下意识攥紧衣袍,蹭的一下站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
贺问寻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喃喃道:“果然一聊到这些,人就直接跑了,真是经不起逗。”
……
夜幕低垂。
几个医童轮番往浴桶里添加水。
裴玉清看着浴桶里泛褐色的水,脱下身上的中衣。
他趴伏在木桶边缘,不断升起的袅袅雾气令他视线一片模糊,温暖舒适的热气令他微微有些失神。
白果走过来,掬起一捧水,洒在裴玉清白皙,瘦削的脊背上。他摸着裴玉清身上泛粉色的印记,道:“郎君身上的鞭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少主人说,这药浴,每天都要泡,对郎君调理身子有好处。”
裴玉清:“贺娘子有说什么时候过来吗?”
白果回答:“少主人说,泡好澡后就立马行针灸。所以她现在就等在外面。”
贺问寻跪坐于软榻上,看着纱布上的银针。古代的条件有限,她刚刚已经将棉布包裹着银针,放在滚烫的开水里消过毒了。
只不过…
她看了眼沙漏,这男主泡澡怎么那么慢。
等得百无聊赖之际,贺问寻看着矮桌上跳动的烛火开始发呆。
“贺娘子…”
贺问寻转过头。
裴玉清此刻只单单穿了一身素白中衣,外披上了一件外袍。白皙的肌肤染上了嫩粉色,脖颈优美纤长。因为泡澡时间太长,他整个人被覆上了一种朦胧的美感。
“你…”
“我…”
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
“贺娘子请先讲。”
“你…泡澡时间那么长,肌肤都要皱了吧。”她粗略算了一下时辰,裴玉清在里面待了绝对有超过半个时辰。
“贺娘子。”裴玉清深吸一口气,似乎做了很长的心理建设,“是要全脱吗?还是只是褪下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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