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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明新微怕杨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连忙抢答道:“我大哥姓辛,单名一个杨字,我家中行二,唤我辛二娘即可。”
黄九郎告辞离去后,被改了姓的杨束在明新微严厉的眼神示意下,跟着她进了客房。
“你就不怕他仙人跳,想要谋财害命,还要跟去看马?”明新微首先发难道。
杨束奇怪道:“这人步履轻浮,手无缚鸡之力,擒为人质,易如反掌。”
“但人心险恶,你怎知他没有帮手?或者有蒙汗药软筋散之类,把你麻翻了,轻则图你钱财,重则害你性命,届时人为刀俎,你为人肉,扒皮抽骨,点灯熬油!”
明新微从未行走过江湖,后面几句话全是话本里看来的,但并不妨碍她情真意切地想象此番情景,并感到毛骨悚然。
杨束自恃艺高人胆大,入险地,求刺激,不计后果孤身挑战那是常事,从来没有人说过他半句。如今奉了师命去立安山落草,勉强按照师父的策略学会了那么一分虚与委蛇,但绝大多数时候仍然随心所欲,并不太考虑太多后果。
如今突然有个同伴唠唠叨叨,并对他耳提面命,甚至在人前抢答怕他说错话,却是种新奇的遭遇,不太讨厌。
明新微见他不说话,便以为他听进去了,又道:“他暗示我们是官方马场,只怕是监守自盗的走私。”
杨束本来还可去可不去,此时眼睛一亮:“听闻角厮罗曾进贡给大宋名马。”
角厮罗政权占有河西,有天下闻名的牧场。
明新微一看不好,此人已然掉进了汗血宝马的宣传陷阱里,略微头大地开口:“你潜入立安山不是另有要事吗?如今怎么横生枝节?”
杨束想了想,道:“若能购得新马种,也算要事。”
明新微见劝不动,只好祭出杀招:”我们只有十贯左右的钱财能动,且不管他说的宝马是真是假,总不至于低于马市里的价格,你要如何买?”
话音未落,她突然又想到什么,双目微微圆睁:“你不会想抢吧?嗯,虽然咱们是落草了不错,但我觉得这恐怕还是不太好。”
“……”
安静了片刻,杨束才道:“哦。”
他自然不是打算抢马,实则是还未养成需要时时量入为出的概念,一路上是甩手掌柜,到点吃饭,到点睡觉,开销度支是明新微一手在管,身上那是分文不剩。
“奇怪,这个黄九郎是怎么认定我们买得起的?”明新微百思不得其解。
那边厢,黄九郎的小厮也有此疑问:“衙内,那二人无名无姓,也无奴仆相随,怎知他俩能买得起宝马?”
他轻蔑地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兔牙,自信道:“哼,一对儿豪门私奔鸳鸯,装作兄妹,还当我瞧不出来?”
“那女子虽无华饰,但手若柔荑,一看便养尊处优。一路上点菜颇有讲究,说起开封名家美食头头是道,想必是东京高门贵女。”
“那男子眼力绝佳,不是一般门户能养出来的,身上一柄重剑,看不出材质,不知是否陨铁铸造,恐怕非万贯不能得。而且前日那人沐浴后出来叫店家去提水,脖颈间露出一块暖玉,华光涌动,绝非凡品,用来换马,绰绰有余!”
小厮拍马屁道:“衙内好眼力!”而后又疑惑道:“不过既然私奔在外,自然得一分钱掰成两分花,这两人已经有了一匹马了,干嘛还花大价钱买名马?”
黄九郎一脸我都看透的表情道:“你不懂,爱马之人听不得这个,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回?价格嘛,只要买得起,就一定会买。”
“况且这种鸳鸯我见多了,不过折腾折腾,盘缠花光了,也就回去了,还能真和家族决裂不成?”
“衙内真是见微知著,才智过人!”小厮一脸谄媚。
黄九郎暗叹自己真是个人才,又转头吩咐正事道:“你让人打听一下这个尉迟礼如今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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