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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然没有去兰斯。
我们到了弗洛朗家。准确的说是他父母家。弗洛朗暂住在他父母家。而他父母去度假了。
那是一栋两层的独栋房子。进去之后,内部结构是那种法国上世纪的实木风------木门,木地板,木楼梯,木书柜,都涂了蜜色或者深红色的油漆。看起来暖和又温馨。
除此之外,他家,有挺多,那种看上去挺古董的东西。
金棕色的自鸣钟,古典花纹的镀金花瓶,马格里布风格的挂毯,精美的瓷玛丽亚坐像……
凭那座玛丽亚坐像,我猜这是一个法国典型的泛天主教家庭------父母比较信天主教,子女基本上不信教,但小时候受过洗礼也有教父教母;但子女成年后结婚,可能也会选择去教堂,毕竟“更有仪式感”。
弗洛朗把酒柜拉开,里面有许多酒。他问我:
“你想喝点什么?”
我手指直接指向那瓶jackap;daniels:
“威士忌。”
他一下笑了:“你这么厉害的吗?”
“我现在感觉不是很放松(jenesuispastrèsàl’aise),酒精可以帮助我。”
他想了想:
“你想要一杯甜甜的马天尼吗,小姐?”
我同意了。于是他给我倒了一大杯加冰的红色马天尼。
弗洛朗去洗澡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那杯马天尼很快被我喝光。
我也去洗了个澡。然后,我穿着我的红色吊带裙出来,没有穿胸罩。
我光脚走下台阶,走向坐在沙发上的弗洛朗。
电视上正在播放巴黎圣日耳曼的球赛。看到我来了,弗洛朗就把电视关掉了。
我坐到沙发上,弗洛朗旁边,问他:“你喜欢巴黎圣日尔曼吗?”
“那个男人会不喜欢足球呢?”他并不正面回答我。
“你在卡塔尔土豪为他们烧钱之前就喜欢他们了嘛?”我笑着说。
弗洛朗回头,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然后指指远处的摆着的一张照片。
那是十岁左右的弗洛朗,一双大耳朵,浅棕的头发,穿着巴黎圣日耳曼的深蓝球衣。
我看到茶几上,弗洛朗又给我倒了半杯红色马天尼。
我毫不客气,拿起来,喝了一大口。
“你现在放松些了吗?”弗洛朗看着我笑。他温柔的吻我,把我吻倒在沙发上。与此同时,一只手摸上我的乳房,一只手摸进我的裙底。
在一楼客厅棕红色的皮沙发上,他脱下我的裙子,抚摸我的身体,给我指交。他的指交技术好的出奇,我很快就湿的一塌糊涂。可是,当等他带上安全套,扶住性器准备进来的时候,却怎么也进不去。
他勃起的性器太大了。还非常粗。我从未见过那样粗大的性器。
就算,到现在为止,我想,那都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性器。
我明明很湿了,却不停的重复疼疼疼。进一个头都疼。
“我们去卧室好吗?”弗洛朗抽出来,温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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