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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14岁开始有性经历起,他就一直沉迷和热爱sex。
17岁的时候,他确定了自己的s倾向,并密集的付诸实践。
在这十几年的人生中,弗朗索瓦无时无刻都可以性欲迸发,阴茎勃起,并完成一段性交。
当然,他性交的密度,也令我们常人叹为观止。
弗朗索瓦说:”我热爱性爱,我对性爱上瘾。“(j&039;adorelesex,jesuisaroausex)
他还说:“sex是一种没有丝毫坏处的愉悦。我为此沉迷。”(c&039;estunpsirsans?tetinedonneriendealjesuisobsédéparsex)
最后那半句话,拿英语说,是iaobsessedwithsex。
都obsessed了嘛,程度挺厉害的一个表达。
对了,弗兰索瓦说的sans?t(没有丝毫坏处成本),结合当时语境,他大概是在把性——和酒精、大麻或者更厉害的毒品相比了。artist嘛。
我问弗兰索瓦,睡过多少个不同的人。
弗朗索瓦回答说,一共睡过700多个。
我惊叹不已。
一边庆幸自己,之前就找他要了最近的体检报告。
一边飞快的想,影视文学作品里的性瘾者,果然还是来源于生活。
英语中男性瘾者(satyriasis)一词,来源于拉丁语satyr(萨堤尔)。萨堤尔是希腊神话里半人半羊的树林之神,散漫顽皮,好恶作剧。多毛,有着巨大的阴茎,和能随时随地来一发的亢进性欲。
我问:”所以你是会精确l计算性伴侣个数的人嘛?”
弗朗索瓦摇摇头,说他只会每年年底大概算算。
我问:“那你一天最多睡了几个人?“
弗朗索瓦,想了想,说:“四个。不是同时,前后脚那种。”
我打趣:”以巴黎房子的这种墙壁隔音度,你的邻居没有报过警,说你扰民吗?”
与弗朗索瓦告别
这个时候,弗朗索瓦有电话打进来。
他开始挂掉了。第叁次打过来的时候,他终于接了。
接电话之前,弗朗索瓦向我解释,打电话给他的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合伙人玛丽。他们买的某专业录音设备,今天送到了。
他本来和玛丽说好了,会去她家测试设备。
弗朗索瓦一接起来,就说了句:“hello,cherie”(喂,亲爱的)
——那语气,完全不是直男和情人打招呼的劲儿。
我听见弗朗索瓦在电话里说:“是的,我见到戴戴了,我们很好。”
电话收尾,弗朗索瓦说:“好的,我看时间,一会儿可能去找你。biachérie(吻你,亲爱的)”。
我问:你告诉你朋友,我要来你这里了?
“对啊。玛丽本来想早点叫我去。我就和她说你要来了。”
他的语气那样自然平常,谈论我们的sexdate(性爱约会),就彷佛像在说自己刚喝的一杯水。
我又开始走神了,忽然想到前苏联的“一杯水主义”。
这个十月革命之后,曾在苏联广为流传的性道德观的主旨是这样的——满足性欲这件事,就该像喝一杯水一样简单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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