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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儿已经八个多月了,那个说是姐夫的人自从去了城里就再也没了消息,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最起码玲姐儿肚子里的周婆婆说是个男娃。
老父亲活着的时候,也没区分男娃女娃,但是没有男娃总归还是遗憾。村子里家里没有男丁那就是低人一等,周围人都欺负,因为绝户了。
老父亲小时候曾读过书,不知道从哪里流落到了这户人家,玲姐儿三人都是没见过爷爷的。从记事起,家里就只有奶奶。奶奶曾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后来嫁给了爷爷。爷爷当年没能跟心上人一起去新疆,后来一直抑郁寡欢,最后年纪经经就仙逝了。这些也都只是二妮儿从大人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来的。
她转身到灶房里带着三儿洗个手,就去了奶奶的房里。昏沉沉的房里,到处弥漫着老人身上即将逝去时的腐朽和洗不干净的屎尿味儿。二妮儿趴过去喊了两声:
“奶,奶,吃饭了,我给你喂点面条咋样?”
床上躺着的老人突然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又缓缓的闭上,轻轻摇了摇头。这个屋子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马桶,就只剩下奶奶的一个衣服箱子了。
其实二妮儿心里知道,奶等着玲姐儿肚子里的孩子,这样生熬着,其实并不好过。她呆愣愣的看了奶奶一会儿,又看了看这个房间,只有一个布帘子的房间,转身出去了。
玲姐儿已经把面条做好了。
“奶不吃吗?”
玲姐儿说着递给二妮儿一碗面,二妮儿顺手放在了案板上,拿了一个碗,
“我先给奶冲碗豆奶粉,不吃饭,总得喝点儿汤水。”
说着转身又出了灶房。
等二妮儿端着一碗面条坐在廊檐下时,雾霭霭的天空开始飘起了零星的雨丝,三儿疑惑的看了二妮儿一眼又拿着筷子跟碗里的面条奋斗了。
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再这样窝着,指不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晚上大娘和二娘回来,两个人都一脸菜色,蜡黄的脸上布满沟壑,实际也才不过四五十岁年龄。估计是眼泪都哭干了,两只眼珠子都干涩空洞的吓人。大娘更是佝偻着背,当年大伯去山坎上砍柴,一脚踏空,连个尸身也没有找回来,只留下玲姐儿相依为命。好在奶奶厉害,让后来的孩子都改了口,都喊大娘和二娘,都是娘,也都是娘的孩子。
“我们离开这里吧!去城里,说不定还有点奔头!”
二妮儿饭后对着正在忙活的大娘和二娘说着。玲姐儿正在给三妮儿脱衣服的手也是一顿。大家都看向她,愣愣的,不知作何反应。
“胡说啥呢?整天想一出是一出的!”
二娘在二妮儿后背上就是一巴掌,打得砰响。二妮儿倔犟的站在那里,一脸的不逊,眼里噙满了泪水。
大娘无奈的叹息一声,上前来轻轻的把二妮儿的头发别到耳后,轻轻的说: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啊!你奶这样子,估计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了,玲姐儿也快生了,还有那么多地,就是想走也得等孩子生了才行。好孩子,再等等吧!”
玲姐儿咬了咬唇:
“大娘,我想去医院生!”
话音刚落,二妮儿的眼里瞬间迸发出了耀眼的亮光,大娘和二娘也是一愣。就连躺在被窝里的三妮儿也炯炯有神的望着她。
“我想去医院生,我害怕!”
玲姐儿的脸憋的通红。玲姐儿怀孕后就经常跟村里怀孕的媳妇子一起,前几天一个年轻的小媳妇儿就是在家里大出血、止不住,等送到医院人说太晚了,子宫保不住了,乡里人也不知道啥叫子宫,医生就说以后生不了孩子了。
家里男人听说后,跟后就回了家,就把娘家人叫去了,后来再也没去看过,刚生下的孩子,在婆家养着。听说男的已经在相亲了,等婚事儿定了,不愿意家里有孩子就把这个孩子给送走。可怜孩子的亲娘还在医院,还没看过他。亲娘家里兄弟多,上门撑腰,男的家里就出了一大笔钱,两家断了亲。孩子说是男孩儿,男的家里不愿意给那小媳妇儿,如果男人真得再找,容不下这个孩子,说不定还能回到亲娘身边。不过,也得看那娘家人愿不愿意出点钱,不然想要孩子,恐怕有点难。
大娘和二娘对视一眼,都坐了下来。家里新丧不久,老太太也是躺在床上数日子的熬,更是没啥钱,去了城里,这老太太如何安置?花费从何处出?家里的地该怎么办?这一连串的问题不是说去就去的。可是不去,待在这个鬼地方,自从家里没了男丁,什么妖魔鬼怪都想出来找存在感,去了城里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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