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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成宥吃得特别香,嘴里包得鼓鼓的,随着咀嚼一动一动的,像是一种小动物。
夏成宥知道周淮屿在看着自己吃饭,这是周淮屿的习惯。因为周淮屿从小就食欲不佳,吃什么都没胃口。但是如果看着他吃饭的话,胃口会好一点。
可是……那八年他不在,周淮屿是怎么度过的呢?
“周总,我能问个问题吗?”夏成宥从餐盘里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
周淮屿慢条斯理地吃着饭,随意应了一声。
夏成宥咽下嘴里的饭:“我不在你身边这八年,你是看着谁吃饭的啊?”
周淮屿目光一顿,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幽沉如墨。神情冷了几分:“拒绝回答。”
“哦,好吧。”夏成宥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不过周淮屿越是不说,他心里就越是好奇。
周淮屿声音微冷:“你是觉得没了你,我就没办法正常吃饭是么?”
“不、不是,我就是、就是随口问问。”夏成宥磕巴着。
周淮屿放下筷子,神情冷漠。索然无味地起身,完全没了胃口。把餐盘里剩的菜全部倒进垃圾桶,然后进了厕所。
夏成宥好像又惹周淮屿不高兴了。果然碎掉的镜子不可能重圆,揉皱的纸不可能恢复平整。他和周淮屿的友谊破裂之后不可能回到当初。
明明两人都有在试图变回以前的相处模式,但总有哪里不对劲儿。
夏成宥低头看着碗里的饭,把剩下的饭全部吃完了。
此时周淮屿也从厕所里出来了,他单手解开领带,取下手表。垂着眸走了出来。
夏成宥把桌面整理干净了,起身说:“那我就先走了。”
周淮屿看着他:“中午就在我这里午休。”
夏成宥惊讶地张了张口,有点受宠若惊,随即扫视办公室一圈,发现只有沙发能睡。
但是他睡沙发了,周淮屿睡哪儿?
“不用了,我们俩睡一个沙发会挤到你的。”夏成宥认真地说。
周淮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而后推开墙上的门,说:“谁跟你挤一个沙发。睡床。”
“啊哦,哦哦。”夏成宥看到周淮屿推开的是隐形门,里面是卧室的布置。有大床,有衣柜,有桌子之类的一应俱全。
原来总裁的办公室里都有一个隐藏卧室是真的呀。小说里那些总裁都和秘书在卧室做过羞羞的事情。那周淮屿……
应该不会吧。周淮屿这么坐怀不乱、光明磊落、堂堂正正、清心寡欲的人,不可能和秘书偷偷摸摸做那种事。
在夏成宥心里,周淮屿就是那么光辉伟正的人。
夏成宥走进卧室,问:“那我俩睡一起?”
周淮屿耷拉着眼皮:“那不然你去睡沙发。”
“还是睡床吧。”夏成宥心情又好了起来。也只有周淮屿才能那么轻易地牵动他的情绪,像过山车一样一会儿让他飞到天上,一会儿让他落到尘埃里。
所以暗恋的人最苦。
周淮屿关上门,看着夏成宥脱鞋上床。他其实就是想再试一下和夏成宥睡觉到底是感到心安平静呢,还是心神不宁。
这回卧室里的冷气是17度,夏成宥都觉得这温度有点低的程度。但他没说什么,只是觉得周淮屿还真是怕热。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条薄被。夏成宥闻到了周淮屿的气味,是一种木质沉香味,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这回他不敢再乱翻身,安分地平躺。不停地告诫自己快点睡着,千万不要想东想西。
但是越是这样他就越睡不着,忍不住侧头去看周淮屿。不料对上了周淮屿的视线,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周淮屿是什么时候开始看着他的啊?
“怎么,睡不着?”周淮屿平静地问。
夏成宥闭上眼:“没有没有。马上睡。”
周淮屿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我也睡不着。”
“啊?为什么。”夏成宥睁开亮亮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周淮屿:“你今天喷的不是银水绿河。”
这香水味儿温和中带着一点狂野,安静中带着一点桀骜不驯。透着一丝丝危险的意乱情迷,无形中在撩拨着人。
“额,我喷的暗恋极光,因为感觉这款香比较成熟克制,适合职场。”夏成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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