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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夏成宥不自觉地往那个人身上靠,但自己站不太稳,不过却被那人稳稳地扶住肩膀,带着往车里走。
车里开着暖气,一坐进去夏成宥就感觉非常温暖。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往身旁的人身上蹭,疲惫地闭上眼睛,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在喃喃什么。
“什么?”那人问。
夏成宥声音稍微大了点,不过还是含混不清,说:“老公你来啦。”
“……什么?”周淮屿低头凑近了些,耳朵贴近对方的嘴。
然而夏成宥却只是噘着嘴吹气,没有说话。冷飕飕的气从嘴里吹出来,吹到周淮屿耳朵上,敏感的耳朵逐渐发红。
周淮屿余光扫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司机,神情有些不自然,压低了声音,再次耐心十足地问:“你喊的什么?”
“老公呀……”夏成宥的声音很低,像是用的气音。但在安静的车厢内还是能听得清楚。
周淮屿怔住,这回他是真听清楚了夏成宥确实是喊的老公。
如果上次在帐篷里,他还可以说服自己真的是听错了,那这次在车里安静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听错。
前面开车的司机都尴尬了,应该也是听清楚了。
周淮屿深吸了一口气,搁在膝盖上的左手手指像弹琴一样不淡定地弹着膝盖,平复了一点后,跟司机说:“去他家。”
“……好的周总。”司机立刻踩油门加速行驶。
周淮屿此刻内心像是沸腾燃烧的岩浆,什么都可以融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好像在空中飘一样。
即使是十七八岁的青春期,也没这么兴奋得像个男孩。
他还是第一次见夏成宥醉得那么彻底过。整个人完全不省人事,好像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前面司机还在开车,周淮屿都没想到要收敛,捏住夏成宥的后颈,低头吻了上去。
“唔……”夏成宥被迫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本能地抗拒着,舌头往外推拒,但对方实在强势,吻得他差点窒息。
兴奋过头后,周淮屿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夏成宥始终都没有睁眼过,怎么知道他是谁?
所以那句老公喊的是他么?
周淮屿松开夏成宥,嘴唇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夏成宥下巴,低声问:“看看我是谁。”
夏成宥脑袋在周淮屿脖颈处蹭着,两只手可能是冷,不安分地摸周淮屿质感昂贵的灰色大衣,想要找温暖的地方取暖。嘴里咕哝着说:“你是谁。”
“我在问你。”周淮屿的手指加重了力道。
夏成宥蹙了蹙眉,终于摸到了温暖源——一只手。
好暖和。
夏成宥醉了以后没有瞻前顾后的心态,直接握住了那只手取暖。说:“不知道。”
瞬间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浇灭了周淮屿燃烧的激情。
竟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周淮屿心里梗着一口气。心里被夏成宥钓得不上不下的,没处发泄。
他抬眸跟司机说:“在前面停下,我来开。你可以回家了。”
司机很快在前面路口停下,下车离开前跟周淮屿道了别。
周淮屿一路行驶到江山海小区的停车库。
路上夏成宥一直在后座哼哼唧唧,好像是有些不舒服,嘴里竟然都没有喊“淮屿”。
车子稳稳停在车位上。周淮屿从驾驶位下车以后又打开了后座的门。“嘭”地一声关上。
“夏成宥,你喊谁老公?”周淮屿有些较真了,非要从醉鬼这里问出什么。
夏成宥偏着头靠在椅背上,摇了摇头,嘴里咕哝着“老公”。就是回答不了周淮屿的问题。
随即他的肩膀被周淮屿掰正,但是脖子没力,软软地偏向一边,眼睛也睁不开。
“夏成宥,”周淮屿伸手拍拍他的脸蛋,发现又红又烫,“说话,谁是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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