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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气氛相当和谐。“材料带齐了吧?咱们这就办手续,你们也能尽快投入工作。”裴副主任仔细查阅宋恂档案袋里的每一份材料,想要找到他们被发配南湾的蛛丝马迹。对于前面那些“先进个人”,“技术能手”之类的材料都一带而过,直到翻至最后一页,才在最下面的备注一栏,看到了两行潦草的说明。“该同志革命热情不高,态度不端正,有山头主义思想倾向……”他诧异地抬眼看向对面。宋恂长了一张“别想跟我拉帮结派”的脸,一看就是疏冷不易亲近的那种人,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搞小山头的。他又去翻看写给吴科学的备注。两份说明大同小异。只是把“山头主义”改成了“不顾大局,不能团结同志”。裴副主任:“……”具体犯了什么事,一句没提。这种万金油式的评语,他抽屉里有好几本!他甚至怀疑,负责写材料的人,是不是将两人的评语写反了?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甭管这二人之前有多大能耐,现在都得服从他的领导了。裴副主任状似为难的蹙眉,沉吟片刻才说:“你们二位,一个是船舶工程师,一个是船厂供应科的干事。可是咱们渔业基地总共也没几个人,一个萝卜一个坑。你们来得太突然了,一时也没有合适的岗位,要不你们先去办公室……”当个联络员?话说半截,就被宋恂突然打断:“裴主任,听说渔业基地还分管着省渔在团结公社的几个支公司?”裴副主任不懂他问这个做什么,总不会想去生产队吧?前两年为了扩张渔业业务,增加渔获量,省渔曾在几个滨海县城设置了支公司。不过,由于位置过于分散,管理不便,很多支公司都对接给当地社队了。“确实有这么回事。但是,归咱们管理的支公司只有两个了。”宋恂转头看向身侧的吴科学,以眼神询问对方意见。见他毫不犹豫地点了头,便继续道:“裴主任,既然组织上让我们去基层工作学习,那我们还是响应号召,到最能结合工农的地方去吧。”裴副主任不可置信地问:“你们想去支公司?”生产队的人恨不得找关系往公社和县里调动。这两个大傻子,从省城下到公社不算,居然还主动要求去生产队?宋恂颔首。裴副主任:“……”一时间,竟不确定这其中是否还有什么他没参透的内情。不过,让他们去生产队,自己也是乐见其成的。眼不见为净,最好把这两个刺头支得远远的。“倒也不是不行。支公司算是船最多,最贴合你们之前工作的地方。”裴副主任拿出一本通讯簿翻了翻说,“这两个支公司,一个在瑶水大队,一个在金海大队。”可以让他们自己选。宋恂将裴副主任的意思转述给一脸淡定,实则一句也没听懂的吴科学。吴科学主动选择了未来的落脚点——“我们就去驻瑶水大队的支公司。”从副主任办公室出来,两人脸上全然没有对未来的担忧忐忑。无论是留在公社还是去生产队,对他们而言几乎没什么区别。不过,支公司是生产一线,是务实的地方。对于背着处分下来的两个人来说,去支公司要比留在公社稍强一些。瞄一眼没什么表情的宋恂,吴科学讪讪地说:“这次连累你了。”原本他们在船厂干得好好的。可是,他在“全厂工业学大庆经验分享大会”上,针对舾装车间出现大量型号不匹配钢材的事,对供应科和科技办负责人连发六问。得了一个“不顾大局,不能团结同志”的评语。而向来与他走得近,又在此次事件中始终力挺他的宋恂,则是“拉帮结派,有山头主义倾向”。这样一个评语砸下来,算是给宋恂自打二十岁进厂,就一路高歌猛进的事业,踩下了急刹车。全厂最年轻工程师的光环,也随之消失了。“事情过去就算了。”宋恂止住他接下来的话,“咱们也不算白牺牲。上火车前,省渔和市工业办的联合调查组已经进厂了,等着看结果吧。”吴科学圆润的脸上露出一丝感动,如愿看到对方明显被酸到的表情,才哈哈笑道:“你可别小看了瑶水大队。我选这个地方也是有原因的!”宋恂“嗯”了一声。瑶水大队的地理位置十分优越,抛开其他方面不谈,单只它是全公社距离砚北港最近的生产队,就已经赢了。他已经能想象到,渔汛来临时,海面上百舸争流,千帆竞发的壮观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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