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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枪放下。”科恩重复了一遍,“现在。”
安德森沉默了一会儿,放下手臂,脸上又恢复了那漫不经心的样子。他朝着科恩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眼神冰冷,“当然,现在他全都归你了,这件事应该你来解决——”
“毕竟他是你哥哥,科恩·舒尔茨。”
第22章
成为一个冷血杀手需要怎样的条件?
上膛,瞄准,扣动扳机,子弹划破空气,发出微弱的啸声。一块玻璃破了,一杯咖啡洒了,目标笔直地栽倒下去,就像忽然睡着了一样。几秒钟后,血从伤口后知后觉地涌出来。
“你要知道,”舒尔茨握着方向盘,微微偏过头,墨镜倒映着大海与天际线,“杀手不是灵魂的评判者,我们只是送刑人。”
杀手不该因愤怒、嫉恨、好胜而夺人性命。舒尔茨告诉他,一个专业的杀手,就像一把精心保养的好枪,它冷静、沉着、不动声色,枪管黑亮,带着细微的磨损。它不会事先声张,但它会提前蛰伏,在窗边,在天台,在桥头上。它需要学会隐藏、伪装,让自己看起来就像一片普通的落叶。
时间、数字、可能性,漫长的等待和耐心。
杀手行为指南,第一条。
梅森躺在湿漉漉的地上,脸贴着黏糊糊的手背,他眨了眨眼睛,把里面的液体挤出去。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那令人作呕的味道让他想到继父,那个寡言少语、在新奥尔良的屠宰场里工作了一辈子的男人,他的衣柜里总有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梅森觉得一个人要是跟尸体打交道太久,反而不知道如何与活人相处了。
他把脑袋抬起来,新鲜的血液立刻从发梢滴滴答答地淌下去,梅森想看看他自己的情况,可屋子里里没有开灯,也没有一扇窗户。他知道这是个空旷的地方,仓库、或者地下停车场,粗壮的灰色柱子像石碑一样立在黑暗之中。
科恩。那个名字在黑暗中冒上他的脑袋。
梅森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明白了一切。他回想着,科恩与舒尔茨长得很像,他们都有那种高高的鼻子、正义感十足的眉骨,以至于他在沙地上见到科恩的第一反应,是呆呆的愣在了原地,任由对方的枪口指向他的脑袋。但是下一秒,一种彻骨的寒意袭上他的脊背,他从来没有见过一双眼睛,能有着那样多的仇恨、愤怒,还有绝望的爱。
他移动胳膊,躯干,然后是腿,他的肢体都还能用,哪怕此刻全部都虚弱不堪。梅森把手摸上脖子,那上面粘着滑溜溜的血,但皮肤完整,没有任何切口。他继续向下摸,他的衬衫也湿透了,这让他有些恐慌,因为这么多流出的血液需要一个很大的切口。梅森咬着牙,他的手指攀上大腿、膝盖,小腿,他没摸到任何皮肤被切开的痕迹,任何能够让他流血的创口,他把手继续下移,在裤脚忽然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冷汗从他背上冒起来,梅森想起舒尔茨让他从吉普车里拿出来的手枪。他像是慢慢恢复了感知,他感觉到那块枪套的皮革正牢牢地绑在他的脚腕上,细嫩的皮肤被磨出了血泡。梅森把浸了血、变得发硬的裤腿撩起来,抽出了那把枪。腿上的重量立刻消失了,转移在了他的手中。
他握着枪,从地上站起来。
*
舒尔茨在绳子脱落的那一刻向前猛地扑了过去,科恩被他撞倒在地上,发出吃痛地闷哼。
“你对他做了什么?他在哪儿?”舒尔茨低声咆哮,“这不是审讯的正常流程,这不是我教给过你的。”
“你教给过我,要用一切手段让对方崩溃。威胁、恐吓,利用人类本能的恐惧,当心理的防线溃败,多强硬的人也会变得软弱不堪。”科恩平静地微笑着,他手里的刀子还滴着血。舒尔茨紧紧握住他的手腕,科恩还在笑,“现在的你已经丧失理智了,汤姆,不是吗?”
舒尔茨猛地挥过右拳,那张染了血的脸被打向一边,他感觉刀子上的血红得刺眼。他的拳头颤抖着,他还想问更多的话,可科恩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大腿用力,猛地把他掀翻在地上。
“这一招熟悉吗,汤姆?”
他想起绿茵草地,那沾着露水湿气的清晨,少年的眼神里带着遮掩不去的崇拜,直接、热辣,像一团燃烧的火。科恩举起握着军刀的手,动作青涩又带着不服输的倔强,他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失败、认输,又一次次地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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