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们回屋去,好不好?”沈元柔哄道,“乖,听话。”
“……你怎么、怎么和她一样?”裴寂嗅着她颈窝肌肤,被沉香浸透的味道,抱怨道,“我刚觉得你很好,再提她,我也要连带着讨厌你了。”
沈元柔还是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只好问:“你说的‘她’是谁?”
“你不知道吗,”裴寂的声音闷闷的,他的唇瓣濡湿而柔软,在往她的怀里钻、蹭着沈元柔颈窝这个动作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贴在她的颈部,留下温软,湿暖,“嗯……能出现在太师府的人,怎么会不认识沈元柔呢……”
沈元柔蹙眉,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动作,不论是在义母子这层关系上来说,还是在女男关系之上,当裴寂带着酒气与青竹、桂香的热气喷洒在她颈侧时,就仿佛在试探,试图冲破道德、伦理,冲破她心中的道义,来达到这个可怕的临界点。
“裴寂。”沈元柔出言制止她。
她的语气重了些,怀中的裴寂迟钝地停下,随后抬头,看着她,带着不解,似乎不明白为何被她凶了。
他很不清醒,能够在喝下一坛烈酒的情况下,还保持着言辞清晰,裴寂依然很厉害了。
“为什么斥责我?”裴寂微微偏头,问。
沈元柔道:“不要闹。”
裴寂停顿着,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含意,在反应过来后,蹙着眉头:“为什么要凶我?”
“……我没有凶你。”
“你凶了,为什么?”裴寂原本便有些泛粉的眼尾,此刻颜色更为艳丽了,湿润的眸中也缓缓聚起一层水膜,直到眼眶存不下那样多的水分,一大滴眼泪顺着腮边,滚落至她的身上。
沈元柔随后意识到,不能去跟这个醉鬼讲道理。
醉鬼是听不懂道理的,还是要强硬一些。
在裴寂唇瓣有些细微的动作,好似下一刻就要哭出来是,沈元柔的手垫在他的后腰,将身前的少年打横抱起,引来一阵惊呼。
“啊……”
天旋地转,裴寂慌乱地搂住她的脖子,试图将自己埋进去。
沈元柔吩咐道:“去煮些姜汤。”
这附近有仆从候着,只要主子下达命令,他们就会很快地去准备主子要的。
他的发冠都松散了,此刻几绺青丝坠在身后,裴寂呼吸急促着,搂着她脖颈的手也不安分,将她的常服抓得皱了。
一贯一丝不苟的沈太师,此刻身上沾了酒渍、大滴大滴咸涩的眼泪,肃丽的面庞沉如寒潭,一旁的仆从纷纷垂着头,各个胆战心惊,无人敢抬头去看。
裴寂委屈得要命。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在他看来,自己在府上好好喝着酒,本来就有些不高兴了,谁知道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陌生女人,竟如此待他。
“你、你毁了我的清誉……”裴寂眼泪流的更凶了。
沈元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着怀里不太安分的人,还要小心他掉下去,大步朝着玉帘居而去,一路上,无人敢抬头看家主的脸色。
沈元柔不打算再同裴寂解释些什么,他现在不理智,也不能很好的明白她的话的。
裴寂在她怀里抽抽搭搭,一直不停地榨着自己的水分,她的常服很快就洇湿了一大片。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