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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与低眸看着她弯唇笑,也没有说什么。
谢音楼收好手机,自然不过地将手指往他衬衫里伸去,摸索着锁骨处的蔷薇刺青,说着话儿,讲着在别枝坊都遇到了什么客人。渐渐的,傅容与的注意力就偏离了重心,俯首贴着她乌锦般秀发:“洗过澡了?”
谢音楼眨眨眼,明白他的暗示,很小声嗯了声。
紧接着傅容与将她抱起,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被他熟悉的雪松香味浸透全身时,谢音楼忽然扣住他的手臂,含着笑音:“你还记得……我们两第一次在这里的场景吗?”
傅容与怎会忘,低声重复着记忆中的对话:“你艳遇到那个强壮有力且温柔的情人了吗?”
谢音楼耳朵被男人灼烫的气息弄得微痒,笑着反问:
“你呢,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傅容与琥珀色的眼眸就如同当初那般,压着她:“正常方式做就好。”
谢音楼抬起雪白的手紧紧抱住他,仰起头,鼻尖从他完美的下颚开始轻嗅着,划过脖线性感的喉咙,轻轻的一咬。
而傅容与已经将快垂落下沙发的领带扯过,顺着她腕间绕了一圈。
仿佛像是月老的红线般……
将谢音楼牢牢缠住。
……
放纵一夜的惨痛代价就是第二天起不来,谢音楼睡到正午时分,迷迷糊糊地被傅容与扒出被窝,跑到浴室去简单的洗漱。
身子刚要软绵绵地歪到一旁,听他说:“你今天不是还要去拜访老师?”
谢音楼立刻清醒过来,主动地接过他递来的浅绿裙子。
她师承“国绣手”之称的艺术大师周淑琴,在民间刺绣界很有名气,自从将苏绣绝技传授给谢音楼后,就搬到了老城区里静养,不过仍然是有无数人排着队想见。
谢音楼这次来访,是因为她之前一幅月色有山河的水墨刺绣图被老师拿去参赛,获了奖。有记者想要采访她,将地点选在了周淑琴的家里。
热闹的外间是店铺,里面后院才是居住的地方。
谢音楼跟老师在谈论获奖事情时,傅容与没有打扰她们,就待在店铺里,他一身清爽干净的白衬衫和蓝色长裤,单手抄着裤袋,看着就跟隔壁大学城里的学生般。
路过的女孩子都会偷瞄两眼,好奇这么好看的男人在刺绣店做什么。
傅容与没做什么,他只是看着挂在墙壁上的相框,应该是早年的大合影,那时谢音楼模样很稚嫩,穿着一身苏绣旗袍站在周淑琴身边,笑时喜欢先弯起眼角。
过了会,店铺外走进来一个同样穿旗袍的女人。
傅容与听到脚步是朝他走来,让了路,不经意间注意到面前的女人,倒不是脸生得多好,而是她右眼残疾,窗外风迎面吹来时,几缕秀发挡住了半张脸,对他友好微笑。
几秒后,她主动地跟傅容与攀谈道:“你还记得我吗?”
“十元钱。”
傅容与回忆起,是那个雪夜里靠一根绣花针摆摊,替人缝补养活自己的残疾女孩,当年她帮他在衣袖缝了朵蔷薇花。
只收了十元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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