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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姜柯源已经换上工作服坐在了操作台前。出差一趟,原本的工作安排又需要进行调整,姜柯源照着文件夹一一比对着将要修复的文物,有些无力地扶了扶额。周一果然是个让人崩溃的日子。但这样的崩溃似乎并没有到此为止。姜柯源还没完全从在家休息了这么多天的状态中调转过来,工作室的门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敲响。他扭头看向大门的方向:“进来。”“老师好。”门开了一条缝,一个胖胖的学生探头探脑地凑了进来。虽然姜柯源有些脸盲,但他还是很快认出了来者。那是他在牧州的考古坑里伸手拉住的那位同学。“啊,”姜柯源从操作台前站了起来,飞快地在大脑中搜寻着这位同学的姓名,最终却还是以失败告终,憋了半天只能开口询问,“找我有什么事吗?”工作室的门只打开了一条缝隙,姜柯源看着那学生费劲巴拉地从那条狭小的空隙中挤进来,反手关上了大门,手一抖,一面锦旗就这样在他面前展开。“老师,谢谢你上次在坑里对我施以的援手。”那学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起来的时候几乎让人看不见那双被苹果肌挤压成两条窄缝的眼睛,“我在事情发生后,第一时间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父母,他们叮嘱一定要让我好好感谢你!”姜柯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面展开的锦旗。锦旗是那种常见的紫红色绒布质地,上面用金线绣着端端正正的八个大字——良师益友,可遇难求。“谢谢你。”姜柯源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作何回应,只好先道谢,“这上面的字是……”“这是我自己想的!”男生自豪地再次眯起眼睛,伸手将锦旗卷了起来,“姜老师,我帮你把这个挂到办公室去吧。”“啊……”眼看着男生已经转身拉开工作室大门就要往外走,姜柯源又不好拒绝这样的好意,只好跟在他身后一道向前走去,“那真是麻烦你了。”锦旗就这样被挂在了姜柯源办公桌后。看着墙上这面大红锦旗,姜柯源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只能暗暗下定决心,如果下次有幸遇见这群学生的辅导员,一定要让他们多多加强平时对这些学生的文学素养教育。“小姜你这个时候怎么没在工作室?”周远山低着头摆弄着手机推门进了办公室,一抬头,顿时愣了两秒,“哟,这面锦旗是怎么一回事?”姜柯源怎么看那面锦旗怎么奇怪,索性转过身来背对着它,朝着周远山尴尬地笑了笑:“这是上次我在牧州帮的那个学生送过来的。”“哦,你是说杨昭啊。”周远山将手机放回口袋,“他父母前两天还联系我说要来感谢你,问我应该给你送什么礼才好呢。”周远山笑了起来,“我当时就说根本用不着送礼。但人家缠着我各种问,最后实在没办法,我也就开玩笑地提了一嘴,说送面锦旗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周远山盯着锦旗上的字看了片刻,实在是无法昧着良心夸出口,只好干巴巴地补了一句:“没想到人家还真把锦旗给你送来了。”“是啊……”姜柯源只想赶紧跳过这个话题,连忙转了话锋,“不说这个了,周院您这个时间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对对对。”和周远山混熟了之后就会发现他是个和蔼可亲,喜欢开开玩笑调节气氛的小老头。姜柯源意提醒,他才想起来正事儿,“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你上次伤到手的时候我给老钱打了个电话,就是钱律师,你高中同学的老师。”“嗯。”姜柯源点头表示自己还记得这件事。
“老钱这个人吧,上次让你帮忙修复的时候嘴上说着不着急,实际上心里头急得不行,每天都在想着什么时候能拿到那块石板画。”周远山抬手抓了抓脸,“我想了想,这段时间我把你的工作重新排一下,分散一点给其他研究员,你这边就先帮个忙,尽量抓紧时间修复一下老钱的那块石板画,你看怎么样?”工作就这样减少,姜柯源自然乐得自在:“我这里都没问题。那块石板画确实也拖了很长时间,应该尽早帮钱律修复了。”“好,那就麻烦你了。”周远山转身要往外走,“你先忙,我先走了。”【作者有话说】姜柯源:可不能让人看见这面锦旗……我自见山姜柯源下了地铁,跟着手机上的导航在市中心弯弯绕绕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简承言发给他的地址。没有其他工作围着脱不了身,姜柯源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把整块石板画修复完毕。他在办公室给简承言打电话的时候对着那面被高高挂起锦旗斟酌再三,最终还是没能下定决心厚着脸皮让简承言亲自再跑一趟。因为他实在没有让除了自己和周院以外的人踏进这间办公室的勇气。姜柯源打开手机免提,低头把修复好的石板画往袋子里装:“我现在给你送过去吧,反正也快下班了。”“然后准备蹭我车回家是吗?”手机被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简承言低头在本子上写着些什么。“没有。”姜柯源根本没想过蹭车回家这个选择,此时此刻却否认得并不坚定,“简律师最近那么忙,我能不能蹭到车还不一定呢。”隔着手机听筒,姜柯源有些不真切地听到对面轻轻笑了一声:“我尽量努力让你蹭到顺风车,如果不行的话,起码能请你吃一顿律所员工餐。”姜柯源收拾好东西:“怎么,简律师这么小气,我为了帮你节省多跑一趟的路费冒着巨大风险提前下班,你就只肯请我吃律所员工餐?”“没办法。”电话那头的简承言坦坦荡荡,“这个月工资还没发,上个月工资都给姜研究员买大棒骨吃了,这段时间实在是有点囊中羞涩。”姜柯源:……住着市中心的大平层,在家里专门开了个健身房的金牌大律师说他工资不够花了。除了顺着他的意思,姜柯源还能怎么办呢?寄人篱下,他只好选择“屈服”:“行吧,那我能在将要吃员工餐之前问问恒信事务所的员工餐条件怎么样吗?”电话那头丢过来八个足以绣在锦旗上的大字:“营养均衡,好吃不贵。”电梯缓缓上行至十二楼。姜柯源几乎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大摇大摆地走进坐落在繁华市中心的高楼。他走出电梯,却没有急着朝里走,而是打开手机,确认过具体地址后,对着电梯之间的反光镜面拉了拉衣摆。简承言提前和前台打过招呼。所以当姜柯源提着布袋走进事务所,告诉前台他要找简承言的时候,对方并没有多问什么,直接带着他往事务所内的办公区域走去。“简律师的办公室是左手第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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