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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有所猜测,那天他喊出“王先生”也是一种试探,直到最后他收走了那块令牌时他终于确定了他们就是同一人。
但他收走那块令牌,也意味着他们几乎决裂了。
“你怎么了?”
“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有件事情做错了。”许开神色复杂地看着手里的一缕宣纸残渣。
许开与王心、或者说王阳明之间是观念之争。王心认为圣路必须要去斗争,需要学会各种斗争的手段,否则便将成为历史的尘埃,王先生当年被贬龙场便是因为得罪朝中权贵;而许开则认为政治争斗是不纯之物,圣路上唯有理论之争,观点之争。谁也无法说服谁,于是双方近乎决裂。
如果说借用了那个小鼎还可以说是为了杀死李和而不择手段,许开不在乎承受这点污名;但自己今次又被他救了一命,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这令许开实难心安。
“若不是不可挽回的错误,我觉得好好道歉,拿出诚意,也并非无法解决的吧。”
“问题就在这里。”许开深深地叹气,“确实并非什么无法挽回的错误,甚至都谈不上对错之分。我们之间是观念之争,互相都无法说服对方。”
“你说的‘我们之间’该不会是你和大历圣人吧?”云青山神色古怪。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许开真是好气魄。”云青山对他竖起大拇指,赞赏地拍打许开的肩膀,“好样的,以后就这样!”
“但我们明明都如此了,我却还是借用了他的力量来保住性命。若是回归,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
“你说你们是‘观念之争’,那你们是如何争的?”
许开将自己与王先生发生的争论详细说了一遍。
“等等,你是说王心先生便是大历圣人?!”
“是啊,怎么了?”
“……你这副平淡的样子反倒让我怀疑起是不是我不正常了。”云清摸了摸许开的额头,确认他神智清醒之后,反而一副放宽心的模样说道:“哦,就这啊。那你放心,说不定圣人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呢。我还以为你真跟圣人决裂了呢。”
“啊?”
“你还是没能理解何为‘圣路之争’。其实在圣人看来,这些争论便是‘百家争鸣’的一部分,争论得再怎么厉害,也不会影响到私下的感情,更不至于分道扬镳。庄子曾与惠子于濠梁之上争论‘鱼之乐’,却依然不妨碍他们是好友,于圣路上一同前行。这样的例子要多少有多少。所以在圣人看来,或许还因此更加高看于你也说不定。”
“那他怎么把令牌收回去了?”
“我觉得是害怕你真把他的钱花光了。”
“……也许吧。”想起自己还打算用王先生的钱去造粒子加速器,许开居然无法否定云青山的说法。
“不用想太多,或许等你见到了他,他反而还会惊讶你们竟然‘割席’了呢。只要不是像管宁跟华歆那样发生原则性冲突,你能与他争论反而会使他更加看重你。”
“不管怎么说,我回去之后至少都要去跟他道谢。”许开神色复杂,郑重地将那缕宣纸残渣收好。
忽然,许开焦急地说道:“等会,糟了,他们两个呢?不会去我们先前那个位置了吧?”
“不用担心,他们还没那么蠢,看到我们忽然改道,他们也改道了。”云青山看着木牌回答许开,“这个路线,他们应该不会遇上。而且你看,他们离我们已经不远了。”
“那就好。”许开松了一口气,忽然又有点惊讶:“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这么快?”
远方出现一架木鸢的影子,而再结合木牌上显示的位置,墨岑与黄图竟是已经到了。
“许开!”黄图也注意到了许开他们的木鸢,当即高兴地挥着手,但当他看见许开身受重创的模样时,顿时面色一变。
“许开,你怎么了?!”
“没……事。”许开吐了一口气,“你们的木鸢怎么这么快?”
“这个啊,我们是用蛟骨制作的木鸢,自然更快一些。”墨岑回答了这个问题,但他的面色更加严肃,“你怎么了,谁能把你伤成这样?不会是李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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