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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不该出现在这里!
傅蕴程脸上大惊,随即大喜,“真的吗?说起来惭愧,自从姑母过世后,我就再也没见过表妹,一眨眼都这么多年了,着实不知哪一位是表妹。”
太后闻言皱眉,“怎么会多年未见?”
傅蕴程忽然转头看向江蔓的方向,江蔓面色微僵。
“姑姑刚过世那一年,我跟着爹爹来京见过表妹,只不过那时表妹年幼,怕是不记得了。后来德庆侯续娶,我们傅家再来京便见不到表妹了,德庆侯夫人说表妹不愿意见我们,我们也不好强求。逢年节送来节礼,只要表妹安好,见不见也不打紧了。”
江蔓此时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太巧了,这分明就是一场局,就是针对她来的!
江蔓立刻上前一步,“太后娘娘,锦屏幼时性子娇软,失了母亲时常哭闹,臣妇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人哄好。实在是不愿意她想起旧事伤怀,故而请傅家多多担待。”
“这话说的真是漂亮,年幼时就罢了,怎么锦屏长大了,却依旧不能见亲人?真是令人想不通。”云安县主嗤笑一声,“别是有人故意捣鬼吧。”
“县主还请慎言,我知道县主一向与我不睦,却也不能信口胡言。”江蔓怒道。
南锦屏就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的,她狐疑的看向傅蕴程,“你方才说年年给我送节礼,可我一针一线也未见过,莫不是哄人的吧?”
傅蕴程面色大变,转头看向江蔓,“德庆侯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我傅家给表妹的节礼年年不断,我这里可是有礼单的,表妹为何不知?”
江蔓:……
信国公夫人此时也察觉到了事情不妙,这件事她是知道一些的,不过一个没了娘的孤女,她的东西拿了又如何,偏偏没想到有朝一日会闹到太后面前!
满殿的人都惊住了,齐齐看向江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德庆侯夫人这些年在京城名声甚好,便是因为她善待继女,万万想不到还有这样的隐情。
傅家那可是匽州首富,给南锦屏送的节礼能寒酸了?
这么多年了,那得多少东西?
德庆侯站在人群中,被同僚异样的眼神盯着,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这件事情,他不知道啊。
“德庆侯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开口问道。
一直站在人群中的太子,看着江蔓面色发白的样子,握紧了拳头,他轻咳一声,上前一步笑着说道:“父皇,许是德庆侯夫人看着南大姑娘年幼,帮着她保管着,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分的这般清楚。”
云安县主有些意外的看了太子一眼,没想到太子居然会为江蔓说话,不由蹙紧了眉头,那她接下来该怎么做?总不能不顾太子的颜面。
南锦屏咬紧了牙关,众目睽睽之下,太子居然还敢为江蔓说情,可真是一往情深啊!
南锦屏转头看向江蔓,“夫人,太子殿下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帮我保管着?”
“自然。”江蔓挤出一抹微笑。
“那就好,彼时我年幼,蒙夫人费心,如今我长大了,也请夫人不要再阻拦锦屏与舅舅,表哥见面,也请夫人将礼物送还。锦屏这些年不知长辈心意,心中十分自责难安,如今知晓,自是要回礼的。”
说完,南锦屏一顿,看着江蔓又问道:“这些年夫人帮我收下节礼,不知可帮锦屏回礼了?”
江蔓脸上的神色已经撑不住了。
傅蕴程立刻开口说道:“我们傅家可没收过德庆侯府一针一线,表妹的回礼也不曾见过。”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江蔓恨不能立刻晕过去,但是她不敢装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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