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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锦屏留在了安南侯府,江蔓得了消息后气的摔了一整套茶盏。
至于那几个地痞被送进了衙门并不在意,即便是被问话,也不会牵涉到她身上。
江蔓为了逼南锦屏回府,这几日到处参加宴席,四处败坏她的名声。
云安县主一见气的不行,得知江蔓又去参加宴会,后脚就跟了去,在江蔓又在诉说南锦屏如何不孝,不敬长辈,赌气离家出走时,她挺身而出,盯着她说道:“德庆侯夫人真是好厉害,好一个颠倒黑白!”
江蔓看到云安县主面色微微一僵,正要起身说话,云安县主当场就把南锦屏捉奸江暮白跟南徽音,并信国公夫人上门与江蔓联手逼婚南锦屏,试图把人囚禁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人群哗然。
江蔓自然是矢口否认,指责云安县主诬陷与她。
云安县主就知道江蔓不会承认,当下就道:“那日太子殿下恰逢来我安南侯府,正遇上这桩事情,要不要请殿下来,说一说那日的事情真相为何?”
江蔓当然不能让太子来,太子的名声不能有任何污点,不然日后如何登基为帝。
江蔓一口咬定云安县主不坏好心,非要离间南锦屏与她的母子之前,哭的是梨花带雨,一口一个继母难为。
云安县主深深地看了江蔓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江蔓,你以为别人拿不出证据,你就能信口胡言?”
她索性撕开江蔓一直紧藏着的遮羞布,对着众人说道:“诸位,你们都知道当年永国公战死边疆,留下一女便是锦屏的生母钟云清,云清当年离世后,她的嫁妆,以及永国公府的财产都落到了锦屏手中。
财帛动人心啊,不然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江氏跟信国公府非逼着锦屏嫁过去到底是为何。”
江蔓万万没想到云安县主居然会说出你这样的话来,一时间不知如何辩白,一口一个县主诬陷她,当场表演了一个气绝晕倒的戏码。
云安县主目的已达到,一甩袖人就走了。
她撕开这块遮羞布,看江蔓跟信国公府还敢不敢逼着锦屏嫁江暮白,嫁信国公府的人!
好大一场闹剧,一时间京城留言纷纷,各执一词,好不热闹。
南锦屏关在屋子里连夜刺绣,这是她给太后的贺礼,万不能有失。
赵凌薇过来把她娘大闹江蔓的事情叽叽喳喳的跟南锦屏说了,“你是没看到,那江蔓无法自证,居然晕倒避祸,太无耻了!”
南锦屏手中的针线微微一顿,心头涌起一股暖意,“云姨为了我的事情费心了。”
“这有什么。”赵凌薇不在意的摆摆手,“锦屏你这是绣的什么,金光灿灿的煞是好看。”
“太后娘娘信佛,这是绣的佛衣。”南锦屏浅浅一笑。
赵凌薇不善针线,看着就觉得头疼,“你慢慢绣,我不打扰你了。对了,我娘让我跟你说,永国公府修缮的事情你不用费心,我爹爹让人帮你盯着呢。”
南锦屏看着赵凌薇欢快离开的背影,捏着针的手微微一紧,眼泪差点落下来,她忙用帕子捂住眼,不能脏了佛衣。
南锦屏被云安县主护着,永国公府有南安侯的人盯着,江蔓一时无计可施,催着德庆侯找安南侯把人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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