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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南锦屏后退一步福身一礼。
韩钰笑了笑,“你今日便是为了他们而来?”
南锦屏微微点头,“我妹妹与江世子情投意合,奈何德庆侯夫人与信国公夫人不允这门亲,我不忍见她日日伤心,故而想要帮扶一把,略尽绵力。”
韩钰轻笑一声,深深看了一眼南锦屏,“南大姑娘倒是善心,真是难得。你想怎么帮?”
南锦屏幽幽一叹,“我能做的不多,只是让人给德庆侯夫人与信国公夫人递个话罢了。”
怕是不仅仅递话那么简单。
说话间,德庆侯府的马车与信国公府的马车相继抵达,江蔓跟信国公夫人在望江楼门口相遇。
南锦屏居高临下凝视着二人如寒霜一般的面孔,只觉得畅快,一侧头,就见韩钰立在她身侧正看得津津有味。
这位韩公子倒是有些意思。
韩钰对上南锦屏一言难尽的目光,一本正经的说道:“南大姑娘有成人之美的雅量,在下深感佩服。这等喜事,自当请众人助力撮合,方不负姑娘一番美意。”
南锦屏一愣,一时不好说这人是赞美自己还是嘲讽自己。
韩钰打开包厢的门,把自己的随侍叫来吩咐了几句,那身材健壮的长随微微点头,然后快步离开。
南锦屏看得清楚,那随侍腰挎长刀,能随身带刀的侍从,可不多见。
很快,楼下就闹了起来,南锦屏隐隐还能听到南徽音的哭闹声,随后就听不到了,因为整个茶楼的茶客都被韩钰的随侍“请”去看热闹了。
可谓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站在窗口,江蔓黑着脸把南徽音拽上马车,信国公夫人与江暮白紧随其后,还能看出江暮白与南徽音衣衫不整狼狈的身影。
南锦屏未能亲眼看看现场略有些遗憾,但是她一出现,只怕江蔓跟信国公夫人就会想明白是她布局。
真是可惜了,不能亲自踹上一脚,痛打落水狗。
这一回不用南锦屏刻意散播流言,被这么多人围观,且望江楼往来的宾客身份不俗,这一出表哥表妹私会偷情的戏码,被人传播的香艳无比。
尤其是二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被抓个正着,捕风捉影尚且能逼死人,何况众目睽睽之下证据十足。
这一回跟上次南锦屏说二人在德庆侯府私会一下子对上了,江蔓跟信国公夫人当初为二人辩解有多理直气壮,现在这一巴掌打在脸上就有多响亮。
于是,南锦屏这一回真真切切为自己洗刷了冤屈,成为别人口中的小可怜。
信国公夫人一回府,就让人把江暮白关进了祠堂,信国公得了消息赶来,拿起鞭子就抽了过去。
“你个孽障,坏了老子的大局!”信国公怒道。
江暮白自打出生以来,便是天之骄子,他自幼聪慧,博学多才,且容貌俊朗,向来是人中翘楚,不要说挨鞭子,爹娘对他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江暮白挨了十鞭,后背上一片鲜血淋漓,冷汗琳琳,半晌才缓过气咬着牙开口说道:“爹,儿子是真心喜欢徽音,我便是娶了她,对大局又有什么妨碍?”
信国公夫人恨铁不成钢,看着儿子说道:“你可知道永国公留给那南锦屏多少家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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