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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南徽音就眉飞色舞的说道:“自然长辈都要来的。”
南锦屏笑了笑没说话,只怕未必。
果然,等信国公府的人到了后,只有信国公夫人带着江暮白前来,信国公与太夫人面都没露。
信国公夫人看着德庆侯夫妻道:“真是不巧了,国公爷临出门前衙门那边送信过来有急事,太夫人身体不适,还请妹夫与妹妹见谅。”
德庆侯今日特意在府里恭候信国公大驾,结果人都没来,说什么衙门有急事,若是真的有心,早就安排妥当了。
他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不过想起女儿,还是强压着火气,淡淡地说道:“大嫂言重了,既然是衙门的事情,自然是公务要紧。”
寒暄几句,德庆侯就把江暮白带去书房说话,江暮白今日倒是带着几分喜气,面对准岳父,还是十分恭敬的跟了上去。
他们一走,江蔓就看着大嫂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给我难看?”
信国公夫人似笑非笑的说道:“妹妹这话说的令人伤心,太夫人都交代了,我岂能不遵?你大哥是最疼你的,若不是真的有事怎么会不来?”
江蔓压下怒火,“大嫂,徽音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既然婚事成了,她嫁过去你要好好待她。”
信国公夫人嘴角勾着笑,“那是自然,妹妹是个讲规矩的人,想来徽音也是个懂规矩的,我以后也是有儿媳妇伺候的了,怎么能不高兴。”
江蔓:……
这话是什么意思?
信国公夫人根本不愿意这门亲事,儿子娶南徽音没有任何好处,若不是婆婆压着她低了头,她早就给儿子定下别的亲事了。
只是可惜了南锦屏,那么多的嫁妆还有永国公的遗泽都要便宜别人了。
前头姑嫂之间气氛不睦,后头江暮白与德庆侯说完话,就去找南徽音,没想到见到了她们三姐妹。
再见南锦屏,江暮白一愣总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
南徽音见江暮白一直盯着南锦屏看,脸色就难看起来,猛地站起身,“表哥,我正好有事情跟你说,你跟我来。”
南锦屏微微低头,似是没发现江暮白的眼神一般,听了南徽音的话,看着南边月笑,“正好,我想跟三妹妹学学打络子,二妹妹跟江世子就在这里说话,我们先走了。”
南边月立刻起身跟上大姐,对着江暮白还有南徽音浅浅一笑走了。
踏上长廊走到拐角处,南锦屏借着转弯时瞥了一眼,就见南徽音不知说了什么,江暮白面色不太好,两人似乎起了争执。
她收回自己的目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上辈子江暮白与南徽音爱而不得,两人的感情越发难舍难分。
如今他们总算能定亲,但是江暮白听多了信国公夫人口中的利弊得失,只怕也会心生失落。
人性便是如此。
两人去了南边月的院子,乔姨娘得了消息就过来了,见到南锦屏就把江蔓跟信国公夫人之间的争执说了。
南锦屏挺意外,乔姨娘厉害啊,现在眼线都能安到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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