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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云樱便知道自己的底细被人摸的清清楚楚,她盯着眼前的贵女,只身上的衣裳便是极为珍贵的流云缎做成,乌黑的发髻间虽然插着一根简单地珠钗,但是珠钗上的明珠足有杯口大。
女子虽然笑着,但是她的眼神却令她不敢有丝毫怠慢。
“奴出身低微,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姑娘是?”云樱知道眼前的人自己惹不起,立刻变了态度。
“南锦屏。”
云樱面色大变,她自然知道南锦屏是谁,她听南时毓提起过,姐弟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太好。
云樱更知道这位大姑娘与四皇子定了亲,她是万万惹不起的。
“想来你知道我是谁了,你从南时毓口中应该听他提起过我。”
云樱脸色都撑不住,她这是刚出狼窝又进虎口!
南锦屏轻笑一声,“你见过东宫范良娣吗?”
云樱垂着头道:“奴身份低微,哪里能与范良娣这种贵人有交集。”
“是吗?那你应该不知道,你与范良娣容貌有几分相似。”
云樱猛地抬起头看向南锦屏。
南锦屏望着她惊惶中透着讶异的眼睛,看着她眼底深处滚动着火焰,其实有点意外,没想到云樱对南时毓还真有几分感情。
南锦屏看着香秀,“把云樱姑娘带下去,让她好好休息。”说着又看向云樱,“你仔细想想以后的路你想怎么走。”
云樱低着头跟着香秀出去了,佝偻着背,精气神似乎都短了一截。
香秀带着云樱去了后院的偏房,又让小丫头打了水拿了新衣,还让人去请了郎中给她看伤,等忙完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云樱看着香秀,她不过一个低贱的舞姬,这些名门闺秀身边的丫头也是瞧不起她这样的人的。
但是她从香秀的眼睛里没有看出任何对她的鄙夷不屑。
“香秀姑娘。”
香秀将药放下,抬头看着云樱,笑着开口,“云樱姑娘,先把药喝了,你身上的伤虽不致命,但是郎中说了得好好养着,不然会留疤。姑娘家,得好好爱惜自己。”
云樱到口的话咽了回去,端起药盏一饮而尽,眼泪落入鬓发中转瞬消失不见。
头一次有人跟她说要好好爱惜自己。
从来别人只会跟她说,只有豁的出去,才能过上好日子。
她一直以为南时毓待她是真有几分感情的,愿意把她赎出来,安置她,待她好,还为了她跟家里反抗。
“我真的跟范良娣长得很像吗?”云樱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她不甘心。
他待她的好,居然全都是为了另一个人。
香秀仔细端详云樱,好一会儿说道:“云樱姑娘,与别人长得像又不是你的错。”
云樱明白了,呆呆地坐在那里,好一会儿泪珠一颗接一颗的滚下来,她只是想好好活着,怎么就那么难。
香秀见她这般,心中有些不忍,轻叹口气说道:“云樱姑娘,你在那种地方长大的,怎么还能这么傻,这世上能靠的从来只有自己。”
“你没经过我的苦,又怎么知道我的难处。”
“是吗?我们给人做奴婢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只不过我们运气好跟了好主子罢了。若是运气不好的,被主子打死了,家里人也不过得几两银子就完了,找谁诉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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