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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德庆侯脸一黑,逼着自己缓下语气,“是爹爹不好,不该疑心你,只是你们到底是姐妹,误会一场,说清楚就好了,何必喊打喊杀,你说是不是?”
“爹爹,江暮白是来跟我相看的,结果却跟我的妹妹私会,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母亲,你说待我比亲生的还要好,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公道,对不对?”南锦屏盯着江蔓一字一字的吐出来。
她倒要看看,江蔓还要如何装!
江蔓不由咬牙,南锦屏是她一手养大的,她什么性子能不清楚?
眼下如此咄咄逼人,怕是今日的事情受刺激了,这么一想,又有些恼怒南徽音做事莽撞,被南锦屏抓住了把柄。
“锦屏,母亲自然是最疼你的,这样吧,禁足半月,罚她半年的月银如何?”
“娘!”南徽音急了,这怎么行?
关了禁闭,她如何跟表哥见面?
难不成真要看着暮白哥哥跟南锦屏定亲不成?
不行!
“你闭嘴!看看你做的好事,也就是你姐姐不跟你计较,不然若是捅出去,你还有什么脸见人?”江蔓怒道。
南徽音眼睛一红,眼泪哗哗往下流。
见最疼爱的女儿受这样的委屈,德庆侯不高兴了,看着江蔓说道:“徽音年纪还小,你这么训斥她做什么?谁还没有犯错时,知错就改便是了。”
“爹!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南徽音抱着德庆侯的胳膊撒娇,侧头对南锦屏示威的扬扬眉。
若是上辈子,南锦屏自然会因为德庆侯的不喜与偏心伤怀,但是这辈子,他们算什么东西!
德庆侯听着女儿撒娇,整个人都柔和下来,随后又板起脸看向南锦屏,不由皱眉道:“你妹妹已经知错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做姐姐的要大度一些。”
南锦屏嗤笑一声,“好啊,将来我要是跟未来妹夫亲亲热热的,到时候妹妹可要大度一些。”
“你……你这个孽种!”德庆侯气的浑身发颤。
南徽音被气得红了眼,看着南锦屏怒道:“表哥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木头,简直是做梦!”
南锦屏嗤笑一声,抬眼看着德庆侯,“你听到了?这可不是误会。”
德庆侯瞬间哑口无言。
南徽音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白着脸低下了头。
江蔓一看事情不好,立刻板起脸怒道:“愣着干什么?把二姑娘给我拖下去关起来!”说着又看向南锦屏,“锦屏,都是你爹爹惯坏了她,你放心,这回母亲一定好好的教一教她。”
南徽音还要闹,对上母亲冷厉的眼神,吓得立刻闭了嘴。
南锦屏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不断,嘴上却说道:“母亲既然这样说,那我信您。不过,跟江暮白相看的事情就罢了,私德有亏的男人,我看不上!”
南徽音听着南锦屏如此侮辱江暮白,恨不能上前撕碎她的嘴!
江蔓的脸色也难看起来,看着南锦屏道:“锦屏,这件事情你好好想想,好的婚事可不是容易得的,若不是暮白是我的侄儿,你未必能与他相看,我都是为了你好,何必为了小误会,错失一门好亲事。”
南锦屏听着江蔓还不肯死心,又看着南锦屏愤恨不已的神色,她眉目一转,柔声说道:“既然徽音喜欢江世子,依我看倒不如成全他们,郎情妾意能成就一段佳话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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