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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薇看着败落需要修缮的永国公府,拉着南锦屏跟她回安南侯府小住几日,至少等这边修缮完好后再回来。
南锦屏拒绝了,她怎么能走,她若是走了,江蔓那些见不得人的招数往哪用,她又怎么能借力脱身。
但是南锦屏没想到赵凌薇留下来陪着她,还让人回侯府带了几个护院过来,这一下子冷清许久的永国公府瞬间热闹起来。
云安县主听说后不仅没把女儿叫回去,还让人大张旗鼓送来好些东西,一时间永国公府门前热闹非凡。
两个小姑娘睡在一张榻上,赵凌薇满面愁容,“锦屏,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虽说搬出来是痛快了,但是以后的路就难走了。
南锦屏现在只要闭上眼睛,就想起江蔓上一世与她说的话,她的母亲跟两个哥哥都是死在她的手上,她要江蔓血债血偿。
还有他那个沽名钓誉卖女求荣的父亲,也该付出代价。
“凌薇,太后娘娘的生辰快到了,能请县主带我进宫给太后娘娘磕个头吗?”南锦屏轻声问道。
“永国公为国捐躯,你是他唯一的外孙女,想要进宫不是难事,包在我身上。”赵凌薇一口答应下来。
“你想要请太后娘娘为你做主吗?”赵凌薇又问,这就有点难了。
信国公府如今势大,这点小事怕是太后也难以出手。
况且,太后娘娘也未必愿意帮锦屏出头得罪信国公府。
“不是。”南锦屏笑,她只是想要给自己找个靠山,女人堆中还有谁比太后的位置更高?
“上次不是已经说明白了,怎么她们还要逼着你嫁江暮白?”
“我也不知为何,你也觉得很奇怪是不是?”
“太不要脸了,捉奸当场,还能装瞎子逼你嫁人。”赵凌薇见过无耻的,没见面过这么无耻的。“她们到底图什么?”
“图什么?”云安县主大清早就把两个小姑娘接来了侯府吃早饭,听着女儿的疑问冷笑一声,“你个傻的,锦屏如今可是京城所有待嫁的闺秀中最值钱的。”
赵凌薇也不傻,母亲一指点她就明白过来,“好啊,他们蛇鼠一窝,你若是嫁了江暮白,肥水不流外人田,永国公府还有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全都给了他们江家!我就说他们为何盯着你不放,非要娶你进门,真是无耻至极!”
南锦屏闻言看着云安县主道:“这几年江氏常说侯府日子难过,开支太大,我一向尊敬她,也零零散散拿出不少银子补贴府里。早先不觉得什么,今日云姨这么一说,我也才恍然大悟。”
“什么?她还跟你要银子?”云安县主真是惊呆了,“江蔓好歹也是信国公府出来的,当初嫁妆丰厚,怎么就沦落到让你一个小姑娘出钱?”
南锦屏一脸惭愧,“也是我愚钝,竟然没发现她的意图。”
“你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姑娘,无人教你,怎么会知道人心险恶。”云安县主拍拍南锦屏的手,“你放心,这件事情云姨不能让你吃了亏,可有什么证据?”
南锦屏摇摇头,“我那时毫无防备,江蔓跟我要的多是银子,并无证据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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